程縣令在私宅裡留下的東西不少,盧武昨兒個就帶著人將他的罪證都收集好了,舒予又細細的查看了一遍。
緊跟著,她又去了縣衙大牢。
大牢裡現在關著不少人,程縣令倒是不在裡麵,可單單那些被抓捕的官差就多的夠嗆。
如今這些人都沒精打采的靠在一起,當然,也有不清楚內情的人在憤怒的吼叫質問。
舒予進來的時候,他們立馬撲到欄杆前,急迫的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姑娘,姑娘放我出去,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造反什麼跟反賊勾結,我連聽都沒聽過。我就是一個什麼權勢都沒有,隻能聽命行事的小捕快而已啊,我是冤枉的。”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勾結反賊啊。”
“我不想死,我就是尋了個活計,想掙點家用而已,怎麼就牽扯進這種事情裡麵去了啊。嗚嗚嗚……”
那可是反賊,是造反,是連累全家人性命的大事。
這些在官府裡做事的官差,比普通百姓更清楚這件事情的後果。
他們要被砍頭了,隻有死路一條了。
一想到這些,這些被連累的無辜的官兵就恨不得將知情的同僚殺了,扭頭便撲向了洪捕快等人身上掐對方的脖子。
舒予立刻拿著根木棍敲了敲欄杆,“安靜安靜,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有罪的逃不過,沒罪的,皇上自然也不會冤枉了他。你們到底誰知情誰參與,都會調查清楚。到時候該判刑的判刑,該放的放,不會胡亂的砍你們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