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孟涵來說,今日收獲最大的就是知道陶家的事情。
與此同時,她又有些擔心。
“舒予姐,你說陶琴會不會跑到我們家來,求我娘幫她退了跟金員外的婚事啊?如今我們得了禦賜牌匾,那金員外也會忌憚的。”
舒予揚眉,“這事你得問你爹娘,他們不願意幫,問題就不大。況且,這門親事陶琴想退,估摸著張氏也不願意退。”
張氏攀上金員外就是為了錢,現在陶鈴跑了,陶琴沒了清白之身,要是還不嫁給金員外,那想要借兩個女兒過上好日子的想法就成了泡影,她和兒子還怎麼活?
孟涵恍然大悟,“你說得對。”
回來的路上她其實問過爹娘,她爹不發表任何意見,她娘嘛,倒是惡狠狠的說了兩句,說陶琴是自作自受,是她自己先算計彆人的,怪不得陶鈴。
可話是這麼說,臨到頭她娘會不會心軟還不知道。
但孟涵的擔憂沒錯,過了一日,陶琴果真偷瞞著張氏跑到孟家來求救。
可惜的是,她剛闖入孟家前院,就被孟奇拎回了陶家,並讓張氏好好看著,彆再打擾他們生活了。
張氏氣得要命,她還以為陶琴死心了,沒想到還要鬨出幺蛾子。
她二話不說將陶琴綁起來關在了房間裡,就等著成親那一日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