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楚大寶寶,挨個查一遍果樹,發現所有果樹都發出新芽,
就把小楚白交給丫鬟,她去書房,名曰有事,實則意識潛入空間,打理空間。
林寒用精神力把麥粒碾成麵粉很累,但薅草、移植果樹並不會很難受。
花了半個時辰,把荒草搞成草木灰,該修剪的果樹胡亂修剪整齊,沒了礙眼的東西,林寒很輕易找到因空間關閉,沒來得及收割,扔在地裡,度過寒冬已發出新芽的紅薯。
空間裡有溪流,林寒往小溪裡加幾勺山泉水,給果樹、紅薯苗灑點水,又把以前收下來的瓜果種子撒地裡,就去找掃蕩時存下的菜籽。
菜籽這東西在末世隻有植物係異能喜歡。而末世能憑一粒種子就催生出植物的植物係異能極少,所以幾乎沒人跟林寒搶。
林寒把成包的種子攤在地上,隻挑自個喜歡的用布包起來,其餘的全扔回集裝箱房裡。至於她挑的那些大將軍會不會喜歡,就不在林寒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夫人,夫人——”
林寒慌忙收回精神力,“怎麼了?”
“三公子找您。可以進來嗎?”
紅藕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林寒潛入空間,五感是察覺不到外麵發生的事。經紅藕這麼一說,林寒才聽到楚大寶寶在哭。
林寒忙打開房門,“出什麼事了?”
“小公子以為您不見了。”
林寒往她懷裡看去,小孩兒淚眼模糊,滿臉委屈,像是被遺棄的小可憐,顫巍巍伸出小手要抱抱。
林寒仿佛看到末世被父母遺棄的幼崽,慌忙接過他,空出一手拿出手絹給他擦擦眼淚,“我不在能去哪兒啊。”
“小公子以為您和他母親一樣消失了。”紅菱在另一旁小聲說。
林寒的眼皮猛一跳,這孩子的娘不是病死的嗎。
“不哭,不哭。”林寒滿腹疑惑,麵上不動聲色,手絹扔給紅菱,就雙手環抱著小楚白,讓他感受到長輩的愛護。待他稍稍平複下來,就到案幾後麵坐下,讓小孩窩在她懷中,衝紅菱和紅藕招招手。
紅菱跪坐在一側,“夫人有何吩咐?”
林寒拍拍小孩的背,見他合上眼,像是困了,看一眼小楚白,“你方才說消失,而不是生病去世?”
“我——”紅菱回想一下剛才的話,臉色驟然變得煞白煞白。
林寒
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這丫頭說漏嘴了。
“紅菱,你是知道我的手段。”林寒笑吟吟看著她。
紅菱彎腰就磕頭,“求夫人饒命,不是紅菱故意隱瞞,是,是……”
“是侯爺下了封口令。”林寒道。
紅藕不禁說,“不是!”
此地是大將軍修遠侯府,不是大將軍還有誰敢越俎代庖。
林寒試著問,“老夫人?”
傳言不是說老夫人跟大將軍先頭的妻前後腳走的嗎。都快死了,怎麼還有精力管彆的。
紅藕往南指一下。
林寒不太明白,又見紅藕往上指,忽然心中一動,“陛下?”
小楚白睜開眼睛,陛下在哪兒呢。
“陛下沒來,我在和紅藕聊天。”林寒說著又拍拍小孩兒的背,讓他睡覺。隨後對紅藕說,“繼續。這裡沒旁人。他還小,不記事。”
紅藕麵露難色。
林寒笑道,“聽說過縣官不如現管嗎?你們不說有人會上趕著告訴我。”
紅藕和紅菱渾身一震,猛地記起府裡的主子是林寒,她們的小命就攥在她手裡。她們此時若不聽人話,待大將軍歸家,她們墳頭上都該長草了。
“我們說,我們說。”
睡夢中的楚白白不安地打個寒顫。
林寒:“小點聲,彆把大寶寶吵醒了。”
紅藕壓低聲音,“此事得從八年前說起。”
八年前林寒還在末世跟喪屍搏鬥,做夢也不敢想她會來到太平盛世,雖說是古代,也比末世好千倍萬倍。
“慢慢說,我不著急。”林寒笑道。
紅菱麵露難色,期期艾艾地問:“從頭細說啊?夫人,都是過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