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拉長臉,“楚修遠!”逗她呢。
“現在是我問你。”楚修遠說著,不禁打個哈欠,“夫人快點,為夫明兒還得上朝。”
那她更不能說。憑楚修遠對皇帝商曜的忠心,見著商曜還不得把她賣了。
林寒再次躺下裹緊被褥,“那我們睡吧,睡一覺醒來,你會發現不過是做了個夢。”
“夫人真不打算說?”楚修遠知道要是順著林寒的話扯,她能扯到天亮還不帶重複的,“令尊好像不知道夫人會武功,夫人,你說明兒我見到令尊——”
林寒霍然起身,“過分了,楚修遠。”
“那就說吧。”楚修遠撐著下巴看著她。
林寒不禁皺了皺眉。
“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你我皆是彼此最親近的人。連我都瞞著,夫人不覺得累嗎?”楚修遠諄諄善誘。
林寒以前不累,因她以前沒親密的人,如今要瞞著枕邊人,林寒偶爾會感到累,可比起暴露後不得不逃亡,累反而不算什麼。
“我說可以,但你得發誓,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皇後姐姐和皇帝姐夫。”林寒道。
楚修遠聽到這麼大不敬的話一點都不意外,這樣才是真正的林寒。
“我發誓——”
林寒連忙叫停,“且慢,加一句,否則天打五雷轟。”
楚修遠瞬間變臉,不禁猶豫起來,“夫人,非要這樣?”
“擔心自個言而無信?”
楚修遠忠君愛國,但不是愚忠。他和林寒同床共枕幾個月,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寒是人非神,她會引雷術,應該跟她以前的奇遇有關。
這種事說出來,隻會給林寒和他皇帝姐夫帶來無儘煩惱,沒任何好處。以林寒的脾氣,還有可能跟他和離。所以楚修遠沒打算告訴任何人,包括他侄兒楚沐。
可話又說回來,就林寒那暴脾氣,哪天誤會他說出來,真有可能不聽他辯解,就給他一道驚雷,把他轟成一把灰。
“無言以對?”林寒說出來,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楚修遠一見她表情不對,忙說:“不是。我擔心你我因一些小事鬨得不愉快,你拿此事當借口,送我一道驚雷。”
林寒皺了皺眉。
“你也發誓,不濫用引雷術,我就發誓。”楚修遠忙說。
林寒不想發誓,“怎麼算濫用?”
“隻要不用在我身上,就不算濫用。”楚修遠不假思索道。
林寒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就想送他一道雷,把他的臉皮打薄一點——不用在他身上,這種話大將軍怎說得出口啊。
“你答應,我就答應你。”楚修遠舉起手,“除了引雷術,還會什麼?”
林寒搖頭,“等等,你是不是認為引雷術跟我以前說的奇遇有關?”
“不是?”
林寒:“當然,不全是。”撩開額角上的發,“你看是不是有塊疤痕?”
楚修遠傾身看看,疤痕顏色很淺,但很大一塊,足足有銅錢那麼大,“你額頭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疤痕?”他竟然都沒注意到。
“我之前跟你說的事,就是那個惡奴想對我做的事。”林寒停頓一下,等他想起來才繼續說,“我當時年齡小不敢反抗隻敢躲,躲的時候一不小心撞石頭上昏死過去,等我醒來腦袋就跟彆人的似的,時不時出現一些我沒聽說過的東西。
“我以為是撞壞了,誰知等這個傷口結疤掉痂,一個偶然的機會竟發現我的手能放雷電。隻是一開始很小,閃電就跟個小火苗似的。我經常練,練了幾年才練到今晚那樣。”
楚修遠接道:“所以你就把那兩人——”
“跟我沒關係,他們真是被雷劈死的。”林寒忙說。
楚修遠心說,我也沒說他們是被火燒死的。見林寒揚起下巴,一臉的倨傲,瞬間決定把話咽回去。
為了兩個該死的人惹怒自己的枕邊人,那是傻子才會乾的事。
楚修遠猶豫片刻,拉著林寒躺下,“時候不早了,睡吧。”
林寒愣住,“誰?”
“你不困?”楚修遠問。
林寒當然困,“你——不問了?”
“夫人自個說的,糊塗是福。”楚修遠笑著說,“天煞孤星之名跟我好幾年,我走到哪兒都會被指指點點,過得很是辛苦。不想再過那種日子,想過幸福生活也不行?”
林寒不禁嗤一聲,“你在乎過?”
“人心都是肉長的。”
林寒還是不信,“你就不想幫你皇帝姐夫弄清楚?”
“你會說?”
林寒:“不會!”
“那還不睡?”楚修遠不待她開口,指一下窗外,“天快亮了。咱們府裡出這麼大的事,陛下動不了韓王,定會拿吳太尉開刀。太後知道了必然會攔著,繼而和陛下鬨起來。”
林寒皺眉,“這麼大的事她還有臉鬨?”
“吳太尉沒出麵,太後完全可以說廷尉屈打成招。”楚修遠道。
林寒越發不快,“椒房殿離長樂宮遠不遠?”
楚修遠心慌,忙問:“你想乾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下了車到家就碼字,寫完這章沒力氣再寫,明天的明天早上起來寫,可能得到十點,我碼字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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