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有彆的想法,趁早打消。”傅君和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已經很不客氣了,連眼神都冷了下來。
他很了解他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作業一個商界女強人,她有些手段相當狠辣,如果她決心要拆散他們,很多事情都做得出來。
所以他先把醜話說在前頭。
他今天之所以帶著封黎應邀而來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這輩子隻要封黎。
緊繃的氣氛讓封黎有些不安,垂著眸子輕輕拉了拉他的手,男人用力回握住,安撫著他。
趙曉曼右手倏然手指收緊了,盯著兒子沉默了良久後,居然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一種溫和了然的笑容,緊張的氣氛頓時消散了不少。
“好吧,我知道了,抱歉,封黎,我剛才的話有些重了。”女人緩緩起身向走去,快到門邊的時候又忽然停了下,側過臉輕聲說道:“君和,我很慶幸,你最終沒有活成我們的樣子。”
“您……”傅君和疑惑。
“既然你們回來了那就多住幾天再走吧。”
看著趙曉曼離開的背影,封黎後知後覺地摸摸自己的白毛:“咦,你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趕我走了?”
好像是還要留他做客?
傅君和則在回味剛才小朋友的隔空真情表白,越想越甜,忍不住把他拉著轉過來麵對麵:“黎黎,你把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什麼話?”封黎稍微一想,猜到了,往後退了退:“哇,傅君和,你堂堂一個大老板居然扒牆角偷聽!”
“這裡是我家,叫光明正大的聽。”傅君和義正嚴辭地把他又拉回來:“快點,再說一遍我聽聽。”
“我才不說呢!”
“聽話!”
“就不,那麼羞恥的話,誰要說給你聽啊?”
謔,這小朋友還傲嬌起來了?
好,硬的不行,傅君和來軟的。
“可是黎黎,你從來沒親口和我說過。”男人深情地注視著他,話裡居然還透著幾分委屈的意味。
你委屈個蛋啊!
封黎的臉頰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很快成了一顆小番茄,睫毛微微顫抖,輕輕的嗓音害羞又誠實:“好好好,愛你愛你,我愛你。”
沒想到收獲x3,傅君和無比心滿意足,低頭在他臉上啾了一口。
啾完聽到門邊似乎有什麼聲音,扭頭一看,是趙曉曼真正轉身離開的背影。
“……”
封黎從男人懷裡抬頭:“不愧是你媽。”
都在自家光明正大的聽。
夜裡,兩人在山上泡了個溫泉,天然的露天溫泉暖洋洋的透進每一個毛孔,爽得一塌糊塗,封黎差點躺在裡麵睡著了。
回去的時候,封黎趁著夜黑風高,擼了把孔雀,結果不小心揪了根毛下來,被兩隻大鳥追著跑。
傅君和很沒同情心地嘲笑了一路。
壞小孩氣鼓鼓!
“你說,你到底是幫誰的?”
“當然是幫你了。”傅爸爸捏捏封黎鼓起來的腮幫子:“乖,明天帶你去玩點彆的?”
“哦?”黎寶寶立刻把腮幫子的氣放了,期待地問道:“玩什麼呀?”
“明天你就知道了。”傅君和故意吊小朋友的胃口,然後看著他的臉又瞬間鼓成一了顆球,被萌得心肝肺亂顫。
第二天午飯後,男人帶著封黎去了後山,摘水果、擼鬆鼠、遊泳、釣魚,一直玩到晚飯點才回去。
封黎提著他釣上來的魚,美滋滋地決定親自做一頓烤魚來吃。
封大神下廚,那魚烤得叫一個美味,外焦裡嫩,又鮮又脆,在燒烤架上滋滋冒油,連旁邊幫忙的傭人們看得都是直咽口水。
傅君和更是非常沒形象地在燒烤架子旁邊就動手了,結果被燙到,封黎終於找到機會笑了回去,並且狠狠地嘲笑了一下他烤糊的那幾條魚。
“魚會哭的。”
傅君和瞪了他一眼,用還微微有些燙的手指捏住他的耳朵,語氣涼涼地威脅道:“小心待會兒我讓你哭。”
等烤完魚,封黎選了一條最嫩地端去送給趙曉曼。
雖然趙曉曼今天說了那樣的話,但不管怎麼說她都道歉了,封黎也沒那麼小氣,禮貌還是要有的。
本以為像趙曉曼這樣的女人不會吃這種在大院裡用燒烤架子烤出來的烤魚,結果十分鐘後,傭人竟然端著空盤子出來問:“老夫人問還有嗎?”
——真香。
看來不止是征服男人,征服未來的嶽母也可以用美食!
接下來的三天裡,封黎跟傅君和在老宅裡過了幾天輕鬆自在的“農家”生活。
白天在山上溜達、賞花、采茶、摘水果、釣魚、取蜂蜜,晚上回宅子裡吃飯,一起看電影玩遊戲,或者做點飯後小甜品。
當然了,傅君和一如既往做出來的是黑暗料理,他們家狗都吃不下去的那種。
通過幾日相處,趙曉曼對封黎的態度也軟化了不少,某次還請教了一下做甜品的技巧。
原本兩人計劃的是在老宅玩一周再回去,可就在第四天早晨,傅君和突然把封黎叫醒,說要回公司一趟,問他要不要一起。
封黎昨夜睡得晚,迷迷糊糊地不想起床:“唔……你先回去吧,我醒了再說。”
然後他又埋進被窩裡睡了一陣,九點多的時候才起床,打開手機正要給傅君和發信息,就看到小光腦推送了幾條新聞。
小光腦每天都會推送一些和他相關的重要新聞,最近幾乎都是小太陽的事情,封黎本以為今天也是,結果點開一看,卻赫然看到n集團的名字。
原來就在前天早上,n集團董事長易偉毅的大兒子易興修被車撞死了,肇事司機逃逸未遂被抓起來了,經過審問,他居然是個黑社會的打手。
封黎眉頭一皺,□□?
可是這個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他通過小光腦一查才明白了。
原來那個打手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買他殺人的不是彆人,竟然就是易文斌!
易文斌在看守所裡買凶殺了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