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景昊陽直接帶著謝嘉文就上了樓。有人見狀想上來問情況,宴會中間站著的b市分部執行總裁風度翩翩走過來“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一直到回到自己臥室,謝嘉文都還沒反應過來,目光興奮地盯著某處,腦子裡一直回想。
他們竟然直接走了下麵還有那麼多人,他們倆作為彆墅的主人就這麼直接走了
景昊陽也在謝嘉文臥室,見謝嘉文盯著電腦雙眼冒光,自以為很懂“想寫代碼了去吧,我在你這兒玩會兒遊戲。”
啊
謝嘉文沒反應過來。
回頭看向景昊陽。
景昊陽非常體貼“不用管我,你寫代碼去吧,我試試新遊戲。”
e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怎麼感覺已經聽不懂話題了。
但是既然景昊陽說了,他便也沒再問,打開電腦繼續寫代碼。
越寫越沉迷,越寫越瘋狂,直到忘記自己在哪兒。
景昊陽看向謝嘉文的方向“快點長大吧。”這宴會他再也不想辦了。
迷糊碼字全靠本能回答的謝嘉文“嗯”
時間再次飛逝,謝嘉文即將大學畢業。
經過幾年的打磨,他已經成熟了很多,為人處世也有了巨大的變化。
非常像景昊陽早就丟到地心的冰山型男人設。
學校暗戀謝嘉文的女生有很多,景昊陽欣慰得不行,小老弟現在擁有一整片深林,總不可能再為了那一棵歪脖子樹上了吊。
唯一的遺憾就是,小老弟還沒開竅。
大好的周末,公司還有他頂著,小老弟居然來辦公室找他學習管理企業。
他要是有這個時間,小老弟都有弟弟了。
不知足。
傻逼。
景昊陽不屑得就差指著謝嘉文的臉說注孤生了,可惜謝嘉文不為所動。
他甚至還能反駁“你比我大十八歲,不還是單身狗”
殺神的事那能叫單身狗嗎,這叫為自由而戰,一點都不懂,傻子。
兩人跟較勁似的不結婚不戀愛,隨後謝嘉文接管了謝氏,景昊陽踏上旅途,十天半個月發一張照片給謝嘉文,有時在沙漠,有時在冰川,偶爾還有大海
一直到謝嘉文四十歲,景昊陽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死了,和他這輩子的人生一樣,酷得不行。
謝嘉文舉辦了一個葬禮,參與人隻有他和周助理兩個人。
周助理抱著景昊陽的照片哭得昏天地暗“我們說好的,我孫子給你取名啊,你說你就這麼走了,我孫子怎麼辦啊”
謝嘉文把一整箱紅燒肉罐頭放在景昊陽骨灰盒下麵,臉上無悲無喜,靜靜靠在邊上。
空中似乎有低低的呢喃,被風吹了個乾淨。
“景昊陽,下輩子可彆給我送這個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