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白子含想了想,把季一嶠又加了回來。
後者頓時十分高興。
這段時間季一嶠過得很是不怎麼樣,還有兩個小弟離他而去,讓他更是十分的挫敗。
這個時候白子含居然願意回來理他,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他興奮的跟白子含打招呼。
“子含,你前段時間是怎麼了,不開心麼,怪我,都怪我以前招惹了時年那個賤人,我當初真不知道他有錢有勢,他自己還裝成是邊緣星出來的。”
白子含不屑的癟了癟嘴,但還是暗示:“他的確是邊緣星出來的。”
我最近上星網,不巧看到他以前同學說的話。
他把截圖發給季一嶠,又想起星網上時年每天換的衣服,手腕上的光腦,以及開的飛行器,今天竟然還在那家店辦了卡……雖然這些東西他也不是沒有,但憑什麼時年有?
一個D級精神力的廢物而以。
“你可能不清楚,主星上並沒有哪家大人物姓時,有錢的也沒有。”先前那些二代們的聊天倒是給了他靈感,白子含繼續道:“而且我總覺得,要是真有錢,怎麼也不可能一裝兩年吧!”
他自認知道時年的錢肯定是白父發現了兒子看兒子過得太苦給的,但對彆人來說……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旁人的壞話,隻是實在很疑惑。要不,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子含,你就是太善良了,時年那樣的人除了臉跟你比較像,其他的地方哪裡配同你比。”
季一嶠道:“現在更是,不知道被誰包養了,就變得這麼囂張。星網上還那麼多人喜歡他,也不知道彆人知道他乾的那些事情會不會惡心死。”
他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什麼氣質,還不是因為有錢了穿戴好了,時年以前什麼樣兒他不知道麼。
有個鬼的氣質。
更彆提,對方以前那麼喜歡他,怎麼可能突然不喜歡了,隻可能是後麵金主在看著,所以隻能果斷斷絕聯係。
難怪那天聽到,時年談及以後想找個什麼伴侶時,直說要最強的。
這所學校裡,他的精神力最高,可不就是在說他。
季一嶠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兒,但要讓他出去說這件事情,卻是不太敢的。
他怕時年整怕了。
而且最開始的校園帖時有人提出這點,但很快就被反駁了。
季一嶠想了又想,通過狐朋狗友的關係找到一個在網上有很多粉絲,經常發些新鮮事的人。
他把時年的事情說了,還提供了時年以前的照片,灰頭土臉,穿著打扮根本就都是便宜貨。
“他真的不是什麼富二代,我是他前男友,誰能有我了解他,誰能裝這麼像。”
“而且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扒出他的親生父母,倒是有一個在底下說他沒父親,母親也早就死了。”季一嶠帖出截圖:“說是時年在邊緣星的同學,彆人不信,但我覺得他是真的。”
他在這邊說完,又回去跟白子含說:“我已經讓人去爆光了,那個時年彆想再裝有錢人。”
“啊?”白子含裝模作樣道:“這樣不太好吧……搞得好像是我在挑撥煽動你一樣。”
季一嶠說:“不會,你那麼善良,是我自己想這麼乾很久了。”
“我還是害怕。”白子含說:“要不,你把聊天記錄刪了吧,萬一被人看到,我是不是就洗不清了。”
季一嶠其實不想刪,跟白子含聊的每一句,他都想留下細細品味。
但一個向導,這麼柔柔弱弱的跟他說這些,他又哪裡會忍心拒絕。因此他還是刪了,不過在刪除之前,都截圖保存留念了。
那邊,那位大V接了消息一通整理,便開始有計劃的往出爆。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正是人們放學下班後的大好時間,這個帖子很快被人看到,並引發了一大堆的熱議。
開什麼玩笑,就時年那模樣,往那一坐那氣質莫名讓人覺得就貴氣,你說他給人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