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邊,闖進來的人偏偏沒想過會有這種情況,帶了刀帶了槍帶了信號阻止器,就是沒帶防護麵罩。
實際上他們今天並不是衝著這裡來的,畢竟在外麵人認為,陸柏庭一直住的地方是隔壁。
而他們巧合的發現,這邊的彆墅兩棟兩棟之間,其實有一條隱秘的小路。
他們是衝著那條小路來的……
誰能料到,一翻進來,就在大廳內看到不少的儀器。
這兩個人頓時就是一驚!
進而發現這些竟都是製作藥劑時會用到的儀器,再一看到那邊一大堆的千百花,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邊把消息往白議員他們那裡一傳。
白議員等人頓時確定,“就說他那小研究院製不出更出色的藥劑,原來是找了彆的藥劑師,藏在這裡製作藥劑。”
“怪不得陸柏庭好好的非要去外麵住,先前咱們還猜是不是終於受不了他媽的溫柔關切了,原來是為了這個。”
這誰能想得到呢?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議員亦是興奮道:“他們竟為了不引人注意,在這邊沒設半點安保!好好好!正好讓咱們趁此機會,把這裡摸個一清二楚。”
“陸柏庭到底年少氣盛啊!”白子含的外公忍不住笑嗬嗬道:“以為自己考慮的周到……老陸當初真不該退下去,你說他放個小子上來,能打仗是能打仗,但這人情事故,可是差遠了啊!”
“你以為他想退,還不是精神海快要撐不住了。”
“整天武刀弄槍上機甲的,肯定精神海不好受啊!哪比得上咱們,雖然耗費些,但好好養著……”
他們在這邊已經準備提前慶功了,那邊潛進去的兩個人亦是一陣欣喜。
是萬萬沒想到,這次的任務竟然這麼的容易。
“還是要小心一些。”其中一個小聲道:“不過運氣真好,那個藥劑師現在正好不在。”
他們上去是該先複製資料,還是先帶一些樣品回去,或者……
“什,什麼?”
兩人上了二樓,推開第一間房間的門,就被裡麵的風格給震驚了。
這是時年前兩天剛換的壁紙,畢竟方便,牆壁都是可以調節的,他給換成了大森林。
還把客廳的鳥爬架,也就是那顆梧桐樹搬了上來。
大床丟到了一邊,掛了一顆圓心懸浮床。
也是一片的綠意泱然。
一開門時,還直閃紅光金光綠光各種光,“歡迎回家。”
閃完了又恢複一片綠,但已經快把人眼睛給閃瞎了。
“這,這真的是藥劑大師的住處?”確定不是哪個非主流,還是非一般的非主流住處?
這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臥室並不算什麼。
等他們打開藥劑室的門時,瞬間就被裡麵的紅線給震憾到了。
確定這是煉藥的地方而不是月老拉紅線的地方麼?
“有藥劑。”其中一人往角落裡麵一指:“那邊是材料。”
“就不知道這位藥劑師是個什麼毛病,喜歡拿紅線綁著存放。實驗室應該不是這些,有可能在三樓,咱們在這邊拍些照片,拿些樣品就上三樓……唉,你彆亂動紅線。”
“沒什麼,就是普通的紅線,也沒裝什麼感應。”另一個人道:“放心,我動手前有看的。”
然而他沒預料到,這破紅線時年是真亂綁的。
鬆的緊的,有的還沒係,就那麼搭在那裡。
時年自己用時,本來就不怎麼借這些紅線的力,而且他神識很強,這些小細節有問題也瞞不過他,到時候那裡多耗點兒靈氣就行……但換了彆人,立馬就給碰開了,然後藥劑就掉地上了。
而且不是一管,通常都是一掉一長串,再帶著旁邊的……
那就跟有名的多米若骨牌一樣,最後轟轟烈烈的,大半個屋子的藥劑都往下掉。
這兩人能被派來執行這種任務,身手那也是不用說的。但再好的身手,也應對不了這種局麵。
或者說隻要是人就不行,彆說是人,章魚八隻爪都不夠抓的。
“正好乾脆破壞了……”其中一個說著,突然一頓,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另一個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笑聲一嚇,加上當時正在試圖搶救落地的試管,準備拿回去一兩個當樣品,結果不小心手撐到了地上,碰到了藥劑。
他的手套是防止落下指紋的,並不防水,因此很快被藥劑接觸到手。
緊接著便是一聲慘聲:“啊!!!”
陸柏庭的人過來時,他們正一個大笑,一個剛慘叫完正在單手操作光腦……一群人戴著防毒麵罩和專業的手套衝了進去,將這兩人輕而易舉的逮捕,然後拉到了樓下。
其中一個火速搶過光腦,發現已經提前發送完消息並關機了。
顯然那個慘叫的人慘叫時已經有預感了。
但大笑的那個現在啥也乾不了了……
“哦。”時年得知後說了一句,“疼痛隻要不把人暈,有些人,尤其是專門經曆過這方麵訓練的人,全更加清醒。但笑卻不同,應該很少會有人專門訓練大笑,而且這笑還不是假裝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陸柏庭:“到底都是什麼藥。”
“慘叫的那個應該倒黴碰到了我練的美容藥……”
這話一出,險些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美容藥?你這怕不是奔著毀容去的吧!
如果沒看錯的話,根據那邊現場傳回來的畫麵,那人的手可就剩骨架了。
“附帶品,其中一種植物中即含有對美容有利的,又有有害的,我將其一分為二,一部分用去美容……這是那天跟言華昕去美容院後想出來的,回來我就試了試……剩下的那部分就成了現在這樣,合起來我管他叫紅顏枯骨,美容那份叫紅顏,這個叫枯骨。”
薛遲沒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你這名字起得還真是實在。
有個上將忍不住問:“那那個一直不停笑的那個呢。”
“哦,那是因為我們班有個同學從出生到現在不知道什麼是笑,準確的說他能笑,但不會發自內心的感覺到愉悅。所以我就想了個法子,那款藥劑大概可以把人的快樂份子放大到一萬倍……不過還沒開始試驗,那位估計不小心吸入了原料,慘上加慘,我估計怎麼也得笑上三五個小時才停得下來吧!”
時年一本正經道:“希望他命好點兒,不會笑抽過去。”
眾人:“……”
陸柏庭那人將人拖走,該治療的治療,該審問的審問……
時年打了個哈欠,他是怕來的是那兩魔修,這才多等了這一會兒。既然不是魔修,那陸柏庭的人完全處理的來,便準備掛通訊了。
而且,
“挺長時間了。”他說:“老師本來就懷疑我是出來上星網爆料來了,再不回去估計又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了。”
陸柏庭:“爆料?學校又怎麼了?”
“還不都怪你。”時年張口就是:“我聽你的今天去學校食堂吃飯,結果竟然有人要打我。”
縱然是視頻通訊,一眼就能看出人應該沒事,但陸柏庭還是立即問:“人怎麼樣?”
“啊?那個哨兵麼?”時年說:“放心,沒死,我下手有分寸。”
陸柏庭:“……”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