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陸夫人馬上就要去旅遊了,時年便準備好裝乖了。
畢竟麵對見麵就給他一千萬的大好人,這麼一個嬌滴滴又沒壞心的大美人,誰又能舍得作幺呢。
不過他不作幺,學校作幺了。
準確的說也不是學校,而是周聖暮的事情出結果了。
這小子果然不是為了季一嶠,而是他自己在外麵賭,欠了人家錢。季一嶠先前是給他擔保的人,人家看季一嶠一個S級精神力,以後潛力無限的六校學生,於是同意了。
但季一嶠現在不是進去了麼,事情鬨這麼大,想瞞也瞞不住。
這一下,擔保人都沒了,人家可不趕緊得跟周聖暮要錢。
周聖暮要能拿得出錢來,還用得著找季一嶠幫忙擔保麼。這不……就走投無路了。
“他竟然碰賭?果然是瘋了吧!”路上,同學們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小學時老師就該講過,黃賭毒的危害吧!還有什麼校園貸……不對,他在哪賭的,現在不是早幾百年沒賭場了麼?”
“黑賭場,他也不知道從哪找到的。”
學生多了,總有消息靈通的,立馬就有人說:“學校已經報警了,不過那群人雞賊的很,聽說跑了大半,現在還在抓人呢。”
不過區區一個上午,周聖暮的事情便幾乎人儘皆知。
校領導都氣瘋了,當然不是氣消息傳得快,而是被周聖暮給氣瘋了。
要說他們學校今年這也算是大起大落了。
先前出了一個S級精神力的學生,還沒高興幾天呢,這學生就胡七八糟的操作一個接一個,後來更是直接把自己作退學,作到了局子裡麵。
現在倒好,又出了一個涉賭的,趕明兒是不是還得有個涉毒的出來?
“咱們這到底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還是培養社會敗類的地方?”校長都要瘋了,“不行,都是以往校規太寬鬆,慣得他們。”
“從明天開始,所有人都給我住校,不到假期不準出校門。穿校服,不許在校園內使用交通工具,長腿乾嘛的,不能走?”
“總之,一切向一校看齊……現在看來,人家教出來的學生優秀,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條新規定很快被傳達下來,所有學生都瘋了。
“不是吧,就因為一個周聖暮。”
“我們回家也不會去賭的,誰不知道那是嫌錢多啊!”
“不能回家得住校算什麼,從今天校園內不能用工具,也沒有校車了,你得用兩條腿走……同學們,想想咱們嬌弱的腿,他受得了麼。”
時年也是一聲臥糟,他怎麼能住校,老板給他一個月三百萬,可不是讓他來住校的。
而且還有千百花提煉的事情……
對了,
“言華昕你怎麼辦?”
言華昕之所以來六校,就是為了校風隨意,適合他的身體。但現在人直接跟一校比,還不讓跑校……
“讓我爸媽去跟學校商量吧!”言華昕說:“一般沒問題的,我有病例在,學校也不可能真把我困在學校看我死吧!”
時年:“那我怎麼辦……”
他也不能住校啊!
言華昕道:“你先前不是一直住校麼,也就這段時間不住了。”
時年:“……”
“我出去打個通訊。”
然後他找了個清靜的位置,就給陸柏庭打了過去,說了這件事情。
“老板。”時年道:“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反正你看著辦吧……”
“要不說這周聖暮害人呢,就因為他一個人,現在全學校的學生都瘋了。”
時年這話倒也不是虛的,這會兒罵周聖暮的人絕對可以遍布學校每一處地方。
而且可以想像,他這比季一嶠挨罵挨得要更久。
想想吧……
季一嶠是彆人提起來,當年有那麼個師兄,S級精神力,偏偏不乾好事,把自己作進了局子裡麵。
但提起周聖暮,絕對是:“就是那個叫周聖暮的,如果不是他,我們今天也不一定非得住校,可以多個選擇……如果不是他,我們今天根本不用靠走的……如果不是他,美美衣服穿在身,哪裡用得著穿校服啊!”
簡直可以說隻要有人抱怨校規太嚴厲,第一個罵的絕對是周聖暮,而不是學校,也不是下達這個命令的校長。
“我都懷疑。”時年說:“學校是不是早想這麼乾了,隻是怕學生的反應太大,這回可算是找著機會了。”
周聖暮,遺臭千年。
陸柏庭道:“放心吧,這件事情好處理,晚上保管讓你還能順利回來……”
“其實也不用這麼急。”時年說:“宿舍還能住兩天……”
“我媽今早已經坐飛船去旅遊了。”陸柏庭道。
時年立即說:“晚上一定要讓我回家,我想念家裡溫暖的床。”
隻要沒有人把他當瓷娃娃打扮,回去還是挺好的。
“她早上還說我先前的衣服都沒帶過來挺可惜,要給我再買一批……”
“我爸出手了。”陸柏庭說:“我媽好哄的很,美男計很管用。”
時年:“……”
那邊,正在旁邊彙報工作到一半元帥就去接通訊的薛遲:“……”
元帥,這仿佛不是該跟員工講的事情吧!
下一秒,他就接到了任務,“薛遲,去跟學校勾通這件事情,把時年的情況改為走讀。”
這邊,薛副官立馬便撥打了六校校長的通訊,說了這件事情。
事實上,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校長已經接了好幾個通訊了,上一個正是言家那位大公子,現任言總的通訊。
說他家小弟身體不好,還發了病例,人家每天晚上要回去治病,這自然不能不放人。
誰能料到呢,這邊時年也有人來說了。
“時年身體可沒問題吧!”校長立即道:“那誰都看見了,他一抬手就把一個哨兵給甩出去了。你說他身體有問題就是我信,全校也沒一個同學信啊!”
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薛遲:“……”
倒立喝粥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