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華昕人都傻了,“你怎麼知道的?”
時年想看來果然有啊!
言華昕:“沒有,絕對沒有,我全部給刪了,一張都沒有剩。”
不過章靖凱那裡似乎還留著幾張,不過沒關係,回頭他想辦法也一起刪掉。
但絕對不能讓時年知道。
這家夥大事上拎得很清,一般也很會給人留有餘地。但小裙子照片這種幼時黑曆史,要是感興趣絕對是會想辦法弄來看一看的。
二人又聊了幾句,時間也不早了,言華昕便去休息了。
時年倒是又去了一趟後院,那些機甲能源已經被補齊,他準備去嗨一把。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風平浪儘,轉眼便到了皇宮宴會當日。
時年到底是沒穿自己先前挑出來的那件,陸夫人特意又讓人給他加急做了一件。
一但少了那種公主風,陸夫人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而且她少女心重,喜歡色彩,這點倒是跟時年的愛好合上了。
不再穿那些花裡胡哨的時年,審美在向大眾靠攏的同時,也顯得更加好看。
站在那裡優雅貴氣,活脫脫一個小王子。
陸夫人顯然十分喜歡長得好看的人,竟連陸老元帥也不管了,到了地方拉著時年就往裡走。
陸老元帥:“兒子,看好你的人。”
陸柏庭:“爸,這話該我說吧!”
父子兩個緊隨其後,仗著身高腿長,很快就追了上去。
陸老元帥很自然而然的湊到了陸夫人身邊,將人帶著走了。剩下時年跟陸柏庭,到了年輕人的那一撥。
他們一過來,是瞬間鴉雀無聲。
跟時年沒關係,都是陸柏庭的鍋。他自己年紀上算是年輕人,但地位上算,已經跟那邊那群議員元帥們同級了。
而在這邊的年輕人,靠著家族庇佑,能力強的也就是吳超屹那幾個,家裡麵大權還在爺爺輩的手裡,所差著的就遠了。
所以一個個看過來都份外震驚,這位今天怎麼過他們這邊來了。
彆說彆人,就連言華昕都從小就怵這個表哥。但他還是湊了過來,“表哥,你不該去那邊麼。”
陸柏庭看他一眼,才道:“陪他來的,怕他被欺負。”
言華昕:“……”
言華昕看了一眼時年,心說你這是在講什麼恐怖故事。
會被欺負?是誰嘴上說得過他還是打得過這種輕鬆把哨兵掄飛出去的主。
“老板。”時年笑了,“咱要不去那邊吧,感覺你過來破壞了這裡的生態圈平衡。”
陸柏庭給了他一句,“就你調皮。”不過還真帶著人過去了。
留下一堆人議論紛紛:
“以前倒是真有傳言說時年並不怕陸元帥,但沒想到是真的啊!而且他說要去那邊,就真的帶著過去了?”
“這有什麼驚訝的,我要是身邊有這麼個人才,我也得寵著讓著。而且他怎麼也是白家的後輩,如果對他不好,轉頭回了白家怎麼辦。”
說著幾人紛紛看向幾個姓白的,時年橫空出世之後,可沒少人看白家的笑話呢。
就連一些彆的家族中原本並不受寵的孩子,待遇那也是好了不少。深怕再出這麼一個,鹹魚翻身了卻站到對麵的嘔心事。
白家的人:“……”
尤其白子含,在這樣的目光下簡直都快維持不住笑臉了。
倒是那邊時年到了大佬堆裡,依舊看起來不見半分拘束。白子含死死的盯著,還想對方沒來過這樣的大場麵,有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出醜。卻反倒因為太關注彆人,導致自己的衣服不小心撞上了酒杯。
場麵倒不至於亂起來,這種宴會都有專門的應對一切意外的流程。很快的,便有人帶白子含去專用的換衣間換衣服。
但是吧,在這種場合大家都十分重視儀態,你搞個酒灑身上……白子含咬牙切齒,趕緊小跑著去換衣服了。
這簡直是丟大人了。
時年朝這邊看了一眼,沒忍住笑了。
陸柏庭:“怎麼了?”
“沒事。”他說:“剛看到個蠢貨,一心盼著彆人倒黴,卻不注意一下自己身邊。”
那麼明顯的眼神,時年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呢。
他跟在陸柏庭身邊,很少開口,但如果有人主動跟他搭話,回答得也很得體,一點不會失禮。
至於那些想從他這打聽消息的,更是四兩撥千金,十分隨意的就應付了回去。
這一來,一些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陸夫人瞧見了忍不住道:“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未來兒媳婦哪不好了。”
“不是那個意思。”陸老元帥說:“這些人隻是沒想到,小時年紀輕輕就這麼滴水不露。”
畢竟不認識的人,單看星網上這位的作風,還不當是個衝動的。結果真人完全不是這麼回事,該懟懟該收收,尺寸節奏把握得那叫一個好。
彆人倒還好,隻是意外了一下,白議員心中的複雜那就叫一個彆提了。
這麼優秀的孫子,他的,可偏偏……
時年當然也看到了他。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這個原主的便宜爺爺,倒是跟星網上看到的沒什麼差彆。
他隻是看了一眼,完全沒上去打招呼的想法。
白議員:“……”
他側頭給人示意了一眼,那邊便立即有人去跟陸柏庭搭話,乾擾他的注意力。
另一個人適時上前,似乎想要同時年說句什麼。
正這時,就見那位負責端酒的服務生已經走了過來,到當口時不自覺的閉了下眼,腳一軟就往前倒去。
而他的前方,正站著背對著這邊的時年。這要躲不開,下場絕對比剛才的白子含還慘。
這算什麼?
在這一刻,時年甚至還有功夫想,白子含那次是意外沒錯,他這次,絕對是故意的沒跑了。
而他眼前的人還在說:“時公子不如走一趟,談一談。”
下一秒,時年人已經不在原地。
陸柏庭拉了他一下,他自己也正要往對方那邊躲,兩相作用下,那叫一個溜得飛快。
那名服務生就這麼,硬生生的摔在了那個前來找他說話的人身上。
白子含剛剛換好衣服趕回來,滿臉痛快的準備看熱鬨,卻不想見到了這副場麵,整個人都呆了。
怎麼會,怎麼會不是時年。
那個被酒潑了一身的人他認識,常來白家,算是他爺爺手底下一個比較得力的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