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搜對時年沒什麼影響,他本人經常上。而且這回上的還是馬甲號,就更加沒所謂了。
他打了個哈欠,去實驗室呆了會兒,便回去休息了。
原本他本體越發跟身體契合,應該越不容易困才是。但睡覺著實是一項讓人著迷的運動,時年現在不但學會了賴床,而且也很少一熬就傲到四五點或者直接到天亮了。
睡著了美滋滋做個夢不好麼。
第二天他依舊去找周老先生研究機甲。
學校裡麵的同學這才知道時年又請假了,言華昕是給他錄上課視頻的人,自然早得到了囑托。
但其他人卻是什麼都不知道,見人沒來還以為是暑假玩嗨了忘了要開學。
一打聽才知道人家請假了。
“真好。”一個同學忍不住道:“其實我也不想來上學,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簡直是差點兒沒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
“話說原來時年每天這麼忙的麼,以前看他隨時能出來玩以為還好,結果現在走讀都不行了,直接不來學校了?”
“錢哪有那麼好賺,更彆說他賺了那麼多。”
那個數字,想當初他們數零都數了半天,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數錯了。
提到那千億資產,同學們又是熱議不斷。深深感覺到知識的力量,時年剛入學時什麼樣,再看看現在。
彆說人家本來身世就不差,那不差的身世可什麼也沒幫上他,反倒還一直在找麻煩呢。
“努力學習吧,彆想著放假了!”
“唉,開學第一天,總是不大想上學。”
“我媽我爸我哥我以前老師都哄我,上了大學就好了,沒有這回事了。事實上,懼怕開學這件事情,並不會因為上了大學就消失。”
言華昕打開光腦的錄屏功能,準備給時年錄課。
彆的同學住校,他照例辦了走讀。晚上回家時瞧見校門口似乎站著個人,有點兒眼熟,便停下看了一眼。
竟然是白炳焱。
看清楚了是誰,言華昕是停都沒停,直接就離開了。
白家倒了,白炳焱和他哥的日子自然好過不了。現在出現在這裡,言華昕估計他是來等時年的。
可惜啊,時年不來上課。
不過,言華昕還是把這事給時年發了個通訊,說了。
時年輕嗤一聲,昨晚陸柏庭才跟他說過白家如今不太好過。
畢竟白議員甚至還被翻出了一些過往掩得嚴實的罪名,連著上次沒能定下的,在白夫人先前事件中做過的一些事情,直接抓了起來。
資產方麵也同步的出了一些問題,白炳焱和他哥連個住處都快沒有了,一大家子現在窩在一個小房間裡麵。
就這小房子,還是吳家那邊接濟的。
畢竟好歹也是白子含的親爹,真不管就白子含自己去過好日子,星網上也能噴死他們。
畢竟不是誰都跟時年似的,不懼風雨流言。
白家堂堂一大家族,倒台之後變得這麼慘,還有不少人跑時年這裡來,說他做得太過了。
時年可不慣著,當即懟了回去:
是麼,可我翻了翻,先前說我嘴硬拖時間,讓我有證劇趕緊上的評論你還點讚了啊!那會兒還覺得你這是跟白家定有深仇大恨,怎麼,這回兒又心疼了?
不是我說,黑人你們也找點兒有內涵的黑,整天這麼無事生非胡說八道,不會顯得我又被人罵了,隻會讓人覺得你腦子不太好使。
至於其他不知怎麼得知他又沒上課的人說的那些話,時年直接略過,開始看機甲方麵的資料。
老實說,有時候改彆人的東西比自己重新做一個也簡單不到哪裡去,甚至有些地方會更難。
像時年做個乾坤袋,輕輕鬆鬆就做出來了。但要在機甲上運用空間技術,卻沒這麼容易。
首先是材料問題,做乾坤袋隨便他挑什麼材料都行,但機甲上麵可選擇的地方就不多了。
總不能整個布機甲吧,那不可能。
周老先生的準備工作倒是做得十分充份,可能是這段時間趕路時做的。
原材料是什麼,可替換材料有哪些備選,最好用哪種,最次也得哪種,哪種是不得以下也可以用的都講得十分明白。
時年就整天抱著這些資料和地下室裡麵的材料打轉。是忙忙碌碌……他的本體當然也沒多閒。
這天,薛副官跟著陸柏庭回來,就瞧見一隻金絲雀量子獸(本體)從後院飛回來,爪子上還掛了東西。
薛遲:“……”
薛副官驚了,“他還是這麼用量子獸啊!就不能寵愛點兒麼?”
金絲雀歪頭看了他一眼,時年適時伸手摸了摸:“這樣?”
薛副官麻木的想,很好,所謂的寵愛就是摸腦袋。
這到底是你寵它還是它寵你。
有幾隻鳥喜歡被摸腦袋的,你以為擼貓下巴呢。
這功夫,金絲雀已經飛向了陸柏庭,時年還在那說:“老板,你要不拎根筷子讓它站,飛著怪累的,薛副官說的,不能虐待量子獸。”
薛遲心說我可沒說過這種話。
“拿根筷子太麻煩,不如……”陸柏庭話音一頓,時年等人紛紛看了過去。
就聽他說:“還是取個籠子吧!”
薛副官心說您老可太有膽了,籠子?看那位主不活撓死你。
陸夫人都驚呆了,趕緊準備教訓兒子,卻沒想到她慢了一步,那邊時年的本體,眾人眼中的量子獸金絲雀已經饒著陸柏庭盤旋一圈,直接在其腦袋上麵做了個窩。
其本人更是囂張道:“我看這樣更方便。”
薛遲瞬間又擔憂的看向他家元帥,這可得生大氣了吧!
陸夫人卻是突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上次你頭發突然卷了,不會也是被這麼壓的吧!”
一瞬間,所有人都齊齊的盯了過來。
陸老元帥一臉的原來如此麼?
薛副官更是震驚得不行,他都不知道,還發生過這種事情的麼?
那元帥你到底是怎麼有勇氣再次挑釁的。
陸柏庭的臉,黑了兩度,就那麼用眼神一個個的逼視過去。
看到時年時,後者往沙了上一靠,伸了個懶腰,“嚇唬誰呢,跟誰怕你似的。”
細一想,還真TM的是。
在場的除了薛副官,其他三個人誰也不怕他冷臉,陸老元帥和陸夫人反倒還覺得挺有意思的,目光越發灼灼了。
就這氣氛下,薛遲也害怕不起來了啊!
更彆說,元帥頭頂萌鳥,這場麵臉再黑,也總有損威嚴……薛副官隻能弱弱的問一句,“元帥,何苦啊!”
陸柏庭壓根沒搭理他,自去頂著金絲雀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好半晌,才說了一句:
“金絲籠子金絲雀,難道不是很般配麼?”
薛副官滿腦子都是正事,突然被這麼一衝還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喃喃道:“元帥,真沒想到啊……”
平日裡看著挺正經的,腦子裡麵竟然還能有這種東西。
會玩,玩還是您會玩。
但,
“要人是咱資料裡麵寫的那樣,還能商量商量滿足一下您這愛好。但現在……”您自己看看,薛副官心說,您腦袋上麵的金絲雀聽到這話已經在啄你了。我敢保證,您今天找來金絲籠,明天這位主兒就能定製或者乾脆自己去焊一個純精鋼煉製的大鐵籠,把您整進去關起來,還是焊死了沒鎖沒鑰匙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