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在星網上是神擋殺神,佛擋懟佛,氣勢淩人,一如先前被誣陷偷拿白家空間石時的模樣。
一時之間,原本就相信他的粉絲自不必提,就連有些懷疑的人,也開始覺得他這般問心無愧,看著就沒事。
瞧瞧,人家不是早就發了聲明了麼。
隻是有些人在糾結他到底為什麼要把季一嶠放出來,乾什麼要簽諒解書。
但這話一出,很快會被黑粉追著說,肯定是為了讓他出來捅白子含唄!
這要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他們是白家含的死忠粉呢,但其實那個位置上的人換誰都行,隻要能黑到時年,拉條狗上去他們都能借題發揮。
這也導致,好多心中想問的粉絲都不敢問了。
但也有不少:
脫粉了,原本以為是乾脆利落恩怨分明的,結果那種渣男還能被放出來,是不是你覺得自己沒受到什麼傷害,他做的那些事就不存在了?
下麵立即有黑粉跟上,“早該脫粉了,那些還粉某些人的趕緊來看看吧,跟上腳步……”
總之是亂廿八糟一團亂。
時年這個人,我看著一直就覺得有點兒害怕。果然,真可怕!竟然乾出唆使他人行凶的事情。
太狠了,人家就是教唆人傳你被包養讓你社死,你倒好,直接要人家的命!
樓上說得對,我也是,每次看到時年的照片都覺得有些害怕。但身邊的人都說沒這種感覺,說他長得好看氣質好,還有說看著特彆親切的,也就不敢多說,原來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我一個人麼?
時年點開這幾位的星博瞅了一眼,果然,量子獸類型都在鳥的食譜上。
鳳凰雖然不跟普通的鳥一樣吃他們,但時年畢竟是鳳凰。
所以深受鳥類量子獸人們喜歡的同時,自然也會被這些量子獸天敵是鳥類的人討厭。
平時還沒什麼,這不,現在稍微有點兒事,就都爆發出來了。
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人把陸老元帥和陸夫人這次回來一直沒再去旅遊的事情拿來說,說他們是擔心時年什麼時候大晚上的把陸柏庭給害了。
時年看得是目瞪口中呆。
雖說他的確有這個暗殺能力吧,但在外看來,他柔柔弱弱向導一個,陸柏庭星際最強,你說這話是黑我呢還是黑陸柏庭呢?
他要能被這麼隨隨便便的害了,這元帥也不用當了,趁早卸任回家賣紅薯去吧!
不過的確的,時年想,這次陸夫人他們在家裡呆的時間的確挺長的。
這話他不方便多問,問多了有趕人家主人走的嫌疑。但陸柏庭卻是問過的,畢竟陸夫人在皇宮宴會前就表達出想去玩兒的心思了,後來怎麼突然就沒了動靜了。
陸老元帥看了兒子一眼,“怎麼,還嫌棄我們兩個老的在家裡呆久了,打擾你了?”
陸柏庭一臉無奈,“您能不能彆曲解我的意思。”
陸老元帥才不是曲解,就是故意堵他話罷了。
不然能怎麼說,說你媽因為看出了你倆的事兒,這才準備繼續呆在家裡看你的笑話?
畢竟旅遊啥時候都行,看你笑話這事兒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星網上再鬨騰,對時年的影響也不大。
他照舊該乾嘛乾嘛,彆墅那邊跑得勤快。但因為剛又弄出了脫毛的,讓一部分人覺得,他這是又在想什麼賺錢的招,跟舒緩劑之類的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也是。”吳議員底下一個人道:“他不過才二十歲的一個小屁孩兒,能弄出百分百純度的千百花汁液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哪有那麼多有用的給他發掘。而且如今看來,他似乎對美容一道很在行,到底是向導,一心隻有美美美。”
吳議員覺得不應該隻是如此,但事實擺在那裡他也找不出什麼破綻,隻能道:“再盯著吧!”
“對了,季一嶠那邊怎麼樣了。”
“放心。”下麵的人道:“那小子好說話的很,咱們的人騙他說到時候讓子含簽諒解書,還想辦法把他撈出來,他立馬就同意了……”
“那就快點兒。”
這會兒。
時年正在跟同學們聚會玩兒呢。
今天正是周未,因為同學們覺得時年最近可能犯水逆,所以拉他來玩高興高興,不是都說心情好了運道就能轉了麼。
正好也少上星網,看那些智障言論。
畢竟那些話彆說正主了,就是他們看了都能氣得少吃三碗飯。
因為是臨時決定,所以還是有不少同學有事沒來的。不過也因此,很多人還帶了男朋友女朋友來。
路上遇到楚豐譽和他的跟班,便也一同邀請了過來。
所以現在加起來人數也不算少。
大家訂了一個超大的包間唱歌,十分的歡快。
時年被邀請上去唱了第一首,然後便把話筒還給大家。
其餘人便三三兩兩的聚成一堆一堆的,邊喝邊聊,還有玩遊戲的……言華昕就坐在時年旁邊,再往邊上就是他未婚夫章靖凱。
楚豐譽跟他跟班倒是形影不離,坐在那裡不知道側頭說著什麼。
時年看了一眼,“他那跟班長得真秀氣,一點兒也不像戰鬥係的。”
“厲害著呢。”章靖凱便是戰鬥係的,所以言華昕對那邊了如指掌。
“雖然比不上頂尖那幾個,但前十之內,有他一名。”
那是挺厲害的了。
時年想,學校裡戰鬥係的學生可不少,大幾千號人呢。
“剛進校時人人都覺得他弱,結果都被打臉了,現在人稱鋼鐵兔子……總之反差挺大,而且他一直跟在楚豐譽後麵,前者犯過什麼校規,他一樣沒帶落下的。”
“這麼親近?”
“是。”言華昕說:“據說因為從小一起長大,而且楚豐譽幼時曾經救過他的命,所以感情非常好,比親兄弟還親呢。”
說話間,有人來找時間玩牌。
時年接過牌看了看,然後還回去。
現在玩牌都有專用的洗牌機,不需要人來,時年就等著拿牌出牌就行了。
一夥五個人,打了六局,時年幾乎局局第一,隻有一局因為牌實在太爛,這才沒能在第一個跑掉。
這看得周圍的人都傻了。
“時哥,你這玩牌有什麼秘技麼?”
“沒吧。”時年說:“就是記記牌,然後再算算牌。要說優勢,可能是比較清楚你們手裡都有什麼牌吧!”
坐他右邊那個手裡還捏了三張牌,正迷茫的看向其他人,“記牌原來是這個記法的麼?”
“不是,你怎麼知道我們手裡有什麼牌的?”
時年說:“洗牌的時候注意一下不就行了。”
“機器洗牌啊親愛的時哥!”
“有區彆麼?”
時年一攤手:“進去時的順序掃一眼,再聽聽他洗牌時的聲音,大概不就知道牌在哪裡了麼?”
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大家不都有精神力麼?
這他還沒用神識作弊看牌呢。
“這……這是人能辦到的事情麼?”
終於,有人發出了跟薛副官相同的感慨。
“這怪不得咱們一局也贏不了呢,敢情著咱們五明牌跟人家玩呢。”
“這還怎麼玩啊!”
“不玩了不玩了……”
正鬨騰著,那邊有人敲響了門。
門口的還以為是服務員呢,扯著嗓子在高音中吼了一句,“直接進,門沒鎖。”
然後有人推開了門,外麵是幾名星際警察,和一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
言華昕頓時神情一變。
其他人卻是滿臉茫然,“這是怎麼了,星警來這兒乾什麼?”
時年則是緩緩吐出一口氣,“終於來了。”
言華昕回頭看了他一眼。
終於來了?
旁邊章靖凱陪著他一起站起來,小聲道:“彆怕,沒事的。”
你看看人家正主,還坐得穩穩當當的呢。
吳家。
吳議員道:“人都去了?”
下麵人道:“是,已經去了,今天那姓時的正好出門,不在元帥府,根本就是給咱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