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動靜太大,先前那些人動手時發現找不到時個的藏身之所,一直隻是言語威脅,便是不想鬨出大動靜。
因為動靜一大外麵的人很快會發現不說,裡麵剩下的那些人也會覺察出不對勁來。
這不,這會兒都趕過來了。
正一個個的疑惑呢,“動靜不對,像是真家夥,這裡麵誰敢用真家夥?”
再一看,地上還攤了一地的人。
站著的人也大多摘了頭盔,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章靖凱,王皓晟和呂承澤,你們這是搞什麼呢,地上躺的誰,出人命了?”
“沒死。”呂承澤說。
“沒死蓋白布。”說話的人癟了癟嘴,掀開看了一眼,發現不認識。
“這怎麼回事兒啊!”
看現場這模樣,被炸得不輕啊,那邊那個手上是槍傷吧,還流著血呢。
然而在現場一路看過來的幾位,比他們還要更懵一些。先前是情況緊急,這會兒細一想,全部看向時年。
就連章靖凱也反應過來,他曾經乾過什麼事兒了。
怪不得先前瞧他穿這套衣服眼熟呢,能不眼熟麼,上次就是被他給淘汰了的。
看完時年,他們又互相兩兩相視。
哦,略過腦子一向缺根筋的呂承澤,主要是章靖凱和王皓晟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個似乎在說:“我也就罷了,你們遇到兩次人,還聽過說話,就沒認出來?”
“懷疑過一下,但誰能想到那是個向導?”王皓晟還反問他,“你跟人還是同一個學校的呢,你男朋友不是跟人家形影不離,你咋也啥也不知道。”
二人:“……”
呂承澤則是見鬼一樣看著時年,光知道這位凶,這位橫,沒想到身手也這麼好啊!
因為一些原因,這棟樓裡麵造的極暗,為的就是方便躲藏和伏擊。但就算如此,能像時年那樣,轉過頭就讓你找不到人的,還是少見。
這是向導麼,誰家向導這麼凶啊!
“這,你真不是什麼哨兵扮向導?就跟影視作品裡麵的女扮男裝男扮女裝似的?”
時年不想搭理他個大傻子。
這會兒,他留在外麵的人也都進來了。
時年說:“都帶出去吧!”
這邊的什麼經理老板之類的也趕緊過來了,出這麼大的事兒,負責人那是滿頭大汗,人都快傻了。
當然這事兒也是瞞不住的。
吳議員和吳超屹二人喝著茶等著消息,結果消息久久不來,星網上卻鬨翻了天。
這一下,他們哪還能不知道,失敗了。
“十個人,他們還鬨出那麼大動靜,也沒把人抓過來?”吳議員氣得直接把茶杯砸到了地上,“廢物,都是廢物。”
但現在人已經到了時年手上不說,還在星網上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那邊薛副官正忙著抓那兩蟲族呢,突然就得到了這消息,人整個兒差點嚇升天了。
趕緊往回來趕,回來一看,人好好的,還抓了一串。
路上他已經了解過情況了,時年在那裡正一邊吃著剛做好的水煮魚,一邊說:“人你們審……”
說著,光腦響了一下,是章靖凱。
說實話,他們加了好友以後還沒聯係過。這會兒突然發消息過來,時年覺得肯定有事兒。
果然,打開一看,就見上麵是一個星網網址。
點開就發現,裡裡討論得正是今天的事情。
猜什麼的都有,最後不知道是誰開始說,是海嘯星盜團乾的,當時他們報明了身份,就是想帶時年走。
上次是彆人冤枉他們,這次還真來了?真把主星當他家呢,這些星盜團也太囂張了。
我怎麼感覺這次也好像有點兒虛……
這次是在場的人親耳聽到的,還能有假?
總之不管真假,星盜沒一個好的。要不是他們藏在太空裡麵不好掌握行蹤,真該全部都剿滅了。
關掉星網,再往下是章靖凱發的話:
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就是王皓晟二人還有周新雲,事情一出我就跟王皓晟交流過了,也不是他們說的。
周新雲也問過,他說他什麼都沒說,彆人問都說的不知道。
他連星盜團三個字都沒提過,更彆提精準到海嘯了。
再一翻星網,往上找就能發現,果不其然,這次的事情因為牽扯到時年,已經有人聯想到上回了,所以這時候才拋出的海嘯星盜團。
“還是相同的套路。”時年夾了一筷子水煮魚,吃完才接著說:“好在這回沒搞出個什麼圖案來。”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過來,心說,上次被你那麼搞了一次,誰還敢再搞圖案標。
誰知道你這次又會打算對‘遺留的證據’做什麼。
不過,“也有可能是被彆人聽見了吧!”
“不可能。”時年說:“除非那人順風耳,不然當時附近絕對沒彆人了。”
動手前,他就提前用神識看過。
當然,他的目的是確認一下,還有沒有隱藏著的後手。
結果當然是沒有,他太高估吳家了,人家可能壓根就沒想到這十個人成功不了怎麼辦。
“就是吳家乾的吧,審都不用審。”
“證據呢?”
是啊,證據呢。
當年皇後的事情還人人都知道是吳家乾的,還不是沒有證據。
這次的事情同樣,明眼人誰都知道不是那個見鬼的什麼星盜團乾的,但人家就是打著星盜團的旗號……
“時先生,薛副官,查過了,那些人身上都有海嘯星盜團的印記。”
“回頭讓人給那印記設計一下,看看哪加一比乍一眼看不出來,但其實卻已經完全不是海嘯的標記。最好是容易讓人覺得……”
薛遲發現他本來是回來商量對策來了,結果都不用他,時年三言兩語就把後續安排完了。
再想想,都沒什麼需要補充的。
倒是時年,一抬手,“那邊剛做好的酸菜魚,知道你不吃辣,趕緊去吃點兒,聽人說你把自己當兩個人用?不至於,咱們還不缺人到那份上。”
薛遲:“……”
薛副官憤憤拿起筷子吃飯,一邊想,元帥不在,他可以說是獨擋一麵,可不得壓力倍增,忙些不是正常的麼。
倒是時年,該吃吃該喝喝,甚至還毫無壓力的到處跑。
這不,今天就遇著事兒了。
但你要說這事兒出了,他一根頭發沒掉,反倒吳家損失了十個人……想想吳議員現在的臉色,碗裡的酸菜魚就更香了。
這事兒他想想都覺得離譜,吳家就更彆說了。
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