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 95 章(2 / 2)

時年三兩步已經走了過去,往對麵一坐。

抬手招了招,“嗨,好久不見。”

那兩蟲如今頂著的還是彆人的臉,一時還當遇到了原主認識的人,抬頭一看,卻發現是時年。

很是嚇了一跳,“怎麼是你。”

“是我。”時年微微一笑,“怎麼,覺得我不該認識你們,還是不該認識你們這張臉。”

薛晚這才知道,為什麼哥哥會總說時年不好應付,她這會兒也心驚肉跳。

他到底知不知道危險,就這麼……

這麼不怕的麼。

她趕緊跟了上去,然而兩個蟲族隻是掃了她一眼,並不放在心上的模樣。

“你是誰?”他們重點看向時年。

明明還是一樣的人,但卻絕對不是那個人了。

以往的時年是那麼的軟弱,笑起來很好看,也很熱心。然而現在這個,僅僅隻是坐在那裡,就讓他們感覺到危險。

那是一種遇到天敵的感覺。

下一秒,時年就幫他們印證了這個說法。

這人抬手打個響指的動作,指尖上便多了一點兒火苗。

火苗很小,但溫度卻明顯很高。

尤其很恐怖。

這,這是……

他們生來沒見過鳳凰,更不知道鳳凰火,卻知道這火的厲害。哪怕隻是那小小的一點兒,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更彆提他們這一支蟲族本就不善長打鬥。

兩蟲往後縮了縮,開始動用精神力。結果時年更不跟他們廢話,直接簡單粗暴的神識壓製。

兩蟲一口血吐出去,徹底老實了。

時年這才起身,“把我專門煉的手銬給他們銬上,然後帶走。”

說完,時年起身抬手壓了壓帽沿,轉身往外走。

薛晚:“……”

再看向兩個趴桌子上兩眼無神的蟲族,她懵了,一個魔術就這麼把人嚇趴下了?

還是那火裡麵其實燒著啥藥劑?

不過現在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她趕緊讓人將人銬走。

人家航班也耽擱挺久的了,這會兒他們一走,乘客也都請了回來,繼續飛行。

他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隱約猜到要抓什麼人。

“估計是挺危險的份子吧,不然不至於把咱們都疏散了。”

“是啊是啊,要不是簽了保密協議,真想跟人說一說。”

而薛遲離得最遠,這時候才剛剛趕過來。

好歹跟上了自家妹妹。

他問道:“這就抓到了?”

薛晚也有話要問他,“他,就時先生,他以往也這麼厲害?”

“以往還好吧!”薛遲說:“我總覺得元帥這次受傷刺激到他了,這段時間尤為犀利。”

薛晚點了點頭,的確是犀利。

“不知道吳家是什麼感覺,反正我是十分慶幸,自己沒站在他的對立麵上去。”

這段時間下來,吳家的計劃沒一個成功的,而且還有幾次被時年提前料中,反倒自己倒了大黴。

再加上他們私自動兵……

就是撞上海嘯星盜團的那次。

如果那次他們計劃成功,那麼消滅蟲族的功勞在那兒,沒人會追究這件事情。但如今他們計劃失敗,你為什麼調兵,調兵去乾什麼,跟海嘯是真打起來了?那為什麼你們這麼多人沒留住一個小小的星盜團,你們是衝著星盜團去的麼?

陸家的人和皇帝的人死咬著這個,周議員也時不時的幫上幾腔,讓吳家是頗為頭疼。

今天時年動作這麼大,他們自然也知道了。

“果然都是他。”吳超屹咬牙切齒道。

就說最近陸家的動靜不太像他們以往的風格,細一想也知道陸夫人不頂事,薛遲一個副官又沒能力,其他人也不是這個手段。

時年今天高調出現在抓捕現場,幾乎是坐實了都是他乾的。

而且他還參與了審訊。

他進去之前,這兩蟲族啥都不說。

時年往裡麵一進,兩蟲便哆嗦了一下。

時年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看你們這樣子,也不像是能做出這麼多計劃的人,哦,是蟲。”時年說:“所以說說吧,身後還有多少個能化人形,有智慧的蟲族。”

兩蟲不言語。

時年笑了笑:“勸你們直接說了多了,畢竟蟲生不易,被燒成炭烤蟲就不好了,是吧!”

“我耐性不多,你們……”

他的手放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很有心理壓力。

兩蟲被嚇得瑟瑟發抖,然而卻依舊什麼都不說,隻是咒罵,“我們可什麼都沒乾。”

“對,對你們動手的都是姓吳的,抓我們乾什麼?”

時年點了點頭,“嗯,對,你們沒直接動手,在暗處沒少做小動作吧!”

“需要我幫你們回憶一下,自己多次接觸我,然後又去引導季一嶠的事情麼?”

兩個蟲族:“……”

“先前白家一事,在裡麵攪風攪雨先把事情鬨大的也是你們吧!”

提起白家,兩個蟲族怒了,“白家就是個廢物,這都不成。”

“那些姓吳的也沒好到哪裡去,季一嶠捅了白子含多好的機會,咱們都安排好了,他們看熱鬨都不會,偏要插一手,反而壞事。”

“就是,太菜了。”

“這次也是,我們在主星吸引注意力給他們機會,也沒成功。”

“全是廢物……”

兩蟲氣得是□□大罵,期間言語間透露了不少事情。雖說那些已經發生的是怎麼回事,大概率時年等人都已經猜到,如今算是拿到了實證。

薛遲和薛晚二人在外麵聽著,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兩個蟲族的計劃不能說不好,吳家的想法也不能說是錯。總之他們目的一致,同時動手,卻偏偏整出了一加一等一負一的效果。

他們都反應過來了,更彆說時年。

時年憐憫的看著他們,甚至都有些同情吳家了。

他上次這麼同情彆人,同情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季一嶠。

可見有時候,人賤總是會遇到點兒事的。

“可憐吳家啊!”

時年忍不住道:“都想好心一點兒,把這些都告訴他們了。”

薛遲和薛晚:“……”

你這不是好心,你這是深怕那些姓吳的氣不死吧!

不過,

“真的要告訴麼,什麼時候說,誰去通知這個好消息。”

“到時候能拍照麼,拍拍吳議員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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