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深抬眸,嘴唇一動:“他主人。”
林蘇瓷:“……”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那城主表情微微一凝。
“既然如此,那就我們相談吧。”那城主也是個果斷人,直接抬手,“送這位小兄弟去逛一逛。”
這就是要支開林蘇瓷了。
林蘇瓷遲疑,側眸,見宴柏深對他微微頷首,索性起身:“行吧,那我出去。”
那貌美婢女陪著林蘇瓷出了門去,在中庭散步。
“姑娘,你們城主是不是見一個人就留一個人,你們城很缺人?”林蘇瓷朝著那貌美婢女下手,笑嘻嘻詢問著。
那婢子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長得溫柔,聞言捂唇輕笑:“客人說笑了。我家城主不過是看客人年少有為,惜才吧了。”
惜才?他怎麼不信呢?
“我怎麼覺著你們這位城主有些奇怪呢,老實說,你們懸賞抓兔子,就有些奇怪了。”林蘇瓷說道。
那貌美婢女眸光一閃,而後遲疑了下,低聲道:“客人想必也是留在此地留定了,那婢子告訴您,也無妨。”
“這個懸賞的確是我們專門做出來的。月盲兔有個特點,隻能被築基的人抓捕,若有其他修為的人參與幫助,月盲兔就會在月亮升起時,消失掉。客人您能抓回月盲兔,並且帶回了尋常人無法對付的月盲兔王,那就代表您雖然是築基實力,卻有著能夠躍境搏鬥之力,是一個難得的作戰人才。”
林蘇瓷沒想到一個兔子還有這種講究。難怪堂堂城主府,會發出一個築基修為的懸賞。而他抓兔子從頭到尾,宴柏深隻看著他,並未出手相助。
“那這個懸賞……又是何意?”
貌美婢女道:“客人大約不是天盛城附近門派的人,可是遠從千裡之外而來?”
林蘇瓷點頭,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那就對了,難怪客人不知曉。”那貌美婢女道,“如今天盛城周圍共計三十六家門派,要舉行一場武選。”
林蘇瓷:“……武選?”等等,天盛城,武選……
“是啊,他們想要對城主逼位!其心可誅!”那貌美婢女憤憤道,“可是我們城主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潛心維護天盛城的安全,手中留的得用的人並不多。為了不被那些門派得逞,隻能通過懸賞的方式,去找尋最適合為天盛城出戰的築基修士。”
哦豁,果然如此。
《淩空劍》第一卷中,白晴空初出茅廬小試牛刀的地方。天盛城演武場,一舉奪冠,招來豔羨傾慕的同時,被害跌入萬丈深淵。
當然對於主角來說,這就是來專門給他送金手指的。
有意思。
林蘇瓷摩挲著下巴,沒料到這裡居然也是劇情發生地。
而且照這麼看,要不了多久,小白菜舒長亦他們也會來。
他鄉遇故知,有趣的很。
林蘇瓷想了想,心中到是躍躍欲試。
如今自己靠著一己之力,能拿下月盲兔,不知道在演武場上,和小白菜對上,有幾分勝負?
“主人。”那貌美婢女忽地對林蘇瓷身後微微屈膝。
林蘇瓷回眸,宴柏深與那城主並肩而出。
宴柏深招了招手。
林蘇瓷噔噔噔跑過去。
“那就如此,一切有勞了。”天盛城主對著宴柏深拱了拱手,口吻倒是較為客氣。
宴柏深抱拳。
“送客人去後院住下。”
“是。”
林蘇瓷有人的情況下沒有問,等那貌美婢女把他們安排在一個獨立的小院子裡,周圍人都走完了,林蘇瓷趕緊兒去問宴柏深。
“柏深柏深,你們說了什麼,你答應了什麼?”林蘇瓷一邊說一邊把從那婢子口中聽到的告訴了他。
宴柏深拍了拍他頭頂。
“不過是……各取所需。”
他說著,稍微正了正色:“你如今築基九階,想要再上一步,需要大量的實戰。如今算是一個機會。”
“知道了……”林蘇瓷想了想,問,“那這個城主,可有給我們什麼特彆的報酬?好歹是幫他賣命啊!”
宴柏深聞言,眼角一抽,沉默了片刻,歎氣似的:“……特彆的報酬,有。”
“什麼什麼?!”林蘇瓷眼睛一亮,“給的靈石還是法寶?稀有麼?”
宴柏深慢吞吞從袖中掏出了一卷書籍。
宴柏深一臉頭疼:“……我說是你主人,他誤會了。”
林蘇瓷接過定睛一看,一臉淩亂:“……《雙修法典》?”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