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幾秒,大門緩緩打開,宋之怡走了進去。
院落一側的停車場上,停著兩輛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豪車,另一側則是像花園一樣,甚至還有一個秋千,不過看上去倒像隻是個裝飾而已。
來到屋門口,已經開了條門縫。
宋之怡推門進去,玄關處甚至有一雙女士拖鞋,已經準備好放在那了。
把書包在旁邊放下,換好鞋,再往客廳走去。
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屋裡似乎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在做飯?莫非是蔣承洲親自在做飯?剛是抽空從廚房出來給她開了個門?
正這麼想著,宋之怡又往前走了兩步,迎麵看見了蔣承洲。
而且,是圍著圍裙的蔣承洲。
而且而且,好像還是光著膀子圍著圍裙的蔣承洲?!
這什麼情況啊?
廚房py?!
——
宋之怡咽了下口水,肚子此時適時地叫了起來。
她不著痕跡將視線緩緩從蔣承洲身上移到了他手裡端著的那盤牛排。
“餓了?”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似乎是已經看透了她的掩飾。
什麼啊!她是真餓了,上了一下午課,現在也已經快過了飯點了,能不餓嗎?!
不過剛剛咽口水……確實是看到人咽的,而不是看到那盤牛排咽的。
可惡,被看穿了。
“嗯,挺餓的。”宋之怡故作淡定。
“你來的倒是剛好。”說罷,蔣承洲將手背到身後,看這動作是想將身上的圍裙摘下來。
宋之怡趕緊撇開了眼,聲音弱弱道:“要不咱們還是先專心吃晚餐吧?”
而耳邊卻傳來男人淡笑的聲音。
“不然呢?”
宋之怡再轉回去看他,發現看到的不是預料之中的上半身,而是還有著一件黑色背心,而偏偏剛剛那圍裙也是純黑色的,才讓她產生了蔣承洲上半身沒穿衣服的錯覺。
緊接著,蔣承洲又隨手拿起旁邊的一件絲綢質地的袍子披在身上。
“剛剛廚房有些熱,就……”男人故意把話頭卡在這兒,什麼意圖不言而喻。
“打住打住,咱們還是吃飯吧。”宋之怡盯著麵前的餐盤,一點不想抬頭。
真的是出大糗。
“剛剛宋小姐是想邊吃飯邊做…什麼呢?”男人手握著刀叉已經自然而鬆弛地吃了起來。
這句話,重音是在“做”字。
宋之怡剛握上刀叉的手頓了下,但剛剛短暫在內心尷尬到摳了一間城堡後,她又恢複了carry全場的姿態。
“聊聊天什麼的?畢竟乾吃飯,是不是有點無聊?”宋之怡笑,“不過也不知道蔣先生家有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明明雙方都心知肚明剛剛講的點到底是什麼,但這般特意繞開話題,卻又有種欲蓋彌彰的曖昧。
“食不言寢不語嗎?後者宋小姐應該是知道的,前者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沒這個規矩。”
正在切牛排的手呲了一下,刀叉與餐盤發出一道略微有些尖銳的聲音。
薑還是老的辣啊,講起dirty talk來,是能一點不帶dirty,但是又很dirty的talk。
寢不語……
怎麼可能不語?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