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和蔣承洲一起坐在教室裡,她在認真聽講,而蔣承洲在旁邊看著電腦,做著自己的事,顯然是陪他來聽課。
但在這個夢裡,蔣承洲不是往常這般西裝革履的模樣,而是更年輕些的、大學時期的他。
是了,蔣承洲本科也是A大的,雖然後麵去國外留學深造鍍金,但他確確實實也是A大的畢業生,據說在大學期間就開始接管家裡的產業了。
也就是說,蔣承洲還算得上是她的學長了?
夢裡麵,宋之怡右手在記著筆記,桌麵下的左手忽然被男人手一把握住,還捏了捏,後麵還變本加厲的湊近到他的耳邊,宋之怡扭頭朝著旁邊輕輕喊了一聲。
“學長,彆鬨,上課呢。”
明明她是輕聲說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教室裡所有的人都朝他們倆人看來。
宋之怡從來都沒有這麼緊張過,心跳砰砰砰加速。
——
下一瞬間,鬨鐘響了,宋之怡瞬間瞪大了眼,呼吸有些急促。
昨天在來的路上,她就已經定了一個8:30的鬨鐘,算著怎麼著也能趕上10點的課。
沒按掉鬨鐘,任由鬨鐘響著,宋之怡還有點在夢境裡麵沒有清醒過來。
剛剛的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平複了呼吸後,宋之怡這才按掉了鬨鐘,旁邊果然已經沒有人了,和上次一樣。
忽然,腦海裡好像又有些什麼畫麵冒了出來,是她醒來的時候蔣承洲還在身邊,還非常溫柔的抱著他說再睡一會兒。
大概是夢吧……
想不了那麼多了,得趕緊出門,宋之怡趕緊起床洗漱了一番,下樓到客廳時,發現蔣承洲已經穿戴整齊,看樣子是快準備出門了。
而餐廳上有已經準備好的早餐,一份是剛吃完的樣子,另一份是還沒吃的。
“剛打算上去喊你。”
蔣承洲原本正要上樓梯的步子頓住,抬眸看了眼二樓的宋之怡。
“我定了鬨鐘的。”宋之怡趕緊下樓。
剛剛在浴室裡耽誤了點時間,宋之怡看了一眼手機,感覺是沒時間吃早餐了。
“早餐我就先不吃了,怕來不及。”
因為待會回學校之前,她還得先做一件彆的事。
“不是才9點不到嗎,也沒那麼趕吧。”蔣承洲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女生支支吾吾了兩下,蔣承洲在她的小聲嘟囔裡麵聽到了一句抱怨——
“還不是怪你……”
蔣承洲站起身來,走到宋之怡麵前,眼尖地發現了一處。
那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他留下來的吻痕。
知道他看到了,宋之怡就乾脆直說:“回學校之前我得先去買個遮瑕遮一下。”
蔣承洲眸子沉了沉,這道吻痕,是清晨的時候留下的。
見他是這個反應,宋之怡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說的話,導致他有些不悅。
“畢竟是在學校,還是得注意一下,所以才打算遮一下,沒有彆的意思啊……”
不過,他們之間的這段關係,確確實實就如這個吻痕一般,是注定要被遮蓋起來的,是見不了天光的。
想到這,宋之怡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有點複雜,有點不想去深想。
就這樣保持現狀便挺好的……
蔣承洲收回了落在那處的視線。
晚上的時候他明明是有注意的,畢竟也知道,這些痕跡還是不要留在顯眼的地方,對誰來說都不方便,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