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晚風輕輕吹,吹動了男人七倒八歪的領帶,在夜風中搖擺著,他的西裝外套早已脫下,正搭在他的臂間。
倒是還記得拿上外套。
他站在路邊,拿手機似乎在喊司機,不過這會兒用不著他喊,司機已經很有眼力見的把車開了過來。
襯衫女趕緊走了過去。
“就走了嗎?不再喝一杯了?或者我們換個地方再繼續喝?”
蔣承洲理都沒有理她,似乎壓根就沒有聽到她的話,然後自顧自上了車,當著她的麵把車門給關了。
眼看著車開走,襯衫女也無可奈何,隻得是在原地跺了下腳。
…
“蔣總,請問我們是去哪兒?”
雖然有聽到蔣承洲口中說著的“回家”二字,但他現在一時間也不是很確定到底是要回哪。
畢竟按理來說,他之前就是從江邊那處出來的,然後還囑咐他去接了人,當時氣氛略微有些奇怪,他看在了眼裡,隻是沒說出來。
隻是他現在這個問題沒辦法得到回答。
某個喝醉了的人已經在後座歪著,像是睡著了…………
——
——
宋之怡覺得自己似乎剛要進入熟睡的狀態,腦海裡已經開始有光怪陸離的夢,半夢半醒。
突然,聽到客廳傳來門開的聲音。
她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
拿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11點了,她手機上也並沒有蔣承洲發來的消息。
那來的人到底是誰?是蔣承洲突然過來了嗎?他怎麼這個點突然過來了?
心裡一堆的疑問,宋之怡帶著這些疑問,慢慢往客廳走去。
但卻並不如想象中那般,蔣承洲西裝革履地走進來,這次,他是被人攙扶著進來的。
“他怎麼了?”宋之怡趕緊三步並做兩步迎了上去,問司機。
“在酒吧喝多了………”司機無奈道,“我把人給送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辛苦了。”宋之怡對司機說道。
但是當蔣承洲幾乎大半的重量都壓到她身上來的時候,在她幾乎都要扶不住人的時候,宋之怡微微有些後悔讓司機先走了。
應該讓司機留下,幫著把蔣承洲給收拾一下,好歹是給抬到床上去。
人實在是太重,又似乎著實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宋之怡看了一眼到房間的距離,果斷選擇了放棄,然後把人往沙發那邊拖。
好在也就幾步路的距離,勉勉強強也算是拖了過去。
蔣承洲的頭整個埋在她的脖頸處,帶著酒氣的熱氣不斷噴吐在她的頸間,搞得人怪癢的。
好不容易是把人仰麵放倒,看著他那被瞎拽但沒有拽開的領帶,宋之怡乾脆幫他把領帶給解了下來,然後又解了幾顆扣子,讓他舒服點。
換衣服是換不了一點,就這樣吧。
他的身上除了酒氣,隱約間還有一股不太好聞的香水味,倒也不是說這香水的味道或品質不行,主要是這香水的調太偏甜膩了,她不喜歡。
去酒吧喝這麼多酒做什麼?身上還帶了彆的女人的香味回來,真是………
宋之怡把人晾到沙發上,站起身來打算離開,但在站起來之後卻又沒立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