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護在了身後。
“你沒事吧徐哥?”趕來的那個同夥說道。
“老子感覺手都要斷了,這個小白臉,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那個姓徐的男人,收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感覺,而多了幾分凶狠,活動了兩下胳膊,就一拳朝著蔣承洲而來。
蔣承洲稍稍一側身就閃躲了過去,與此同時,宋之怡感覺自己的右手被輕輕拉住,是蔣承洲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一起走位。
下一秒,隻看到一條大長腿的殘影,緊接著就是那個姓徐的男人踹飛的到牆角的身影。
蔣承洲不慌不忙,動作甚至稱得上優雅,理了下自己風衣的領口之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出個號碼撥了過去。
那個同夥見狀也要撲過來,但又吃一塹長一智地防著怕被一腳踹飛,可誰想到,蔣承洲一個作勢要踹的假動作之後,拿著手機的那個手直接借著手機的硬度,一拳砸在了那人的下頜。
幾乎是同時,手機被秒接,蔣承洲收回手。
“你這酒吧還乾不乾了?”
說完這話,蔣承洲就乾脆利落地掛斷了。
從那個姓徐的男人要動手到現在,不過才過去了不超過10秒的時間,而現在大局已定。
過了幾秒,隻見有幾個保鏢打扮的人出現,把那兩個人給拖了出去,打頭來的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笑得一臉的心虛和諂媚。
“蔣總,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一接到消息老板就讓我趕來處理了,您沒事兒吧?老板請您過去坐坐,壓壓驚,蔣總,您看方便嗎?”
“不了,我要回學校。”蔣承洲回答得簡短。
得了這個回複之後,那個領頭的眼鏡男也不再多囉嗦,非常識趣地離開了。
這會兒,走廊裡隻剩下他們倆人。
“走嗎?”蔣承洲稍稍歪了下頭。
然後他就注意到女生的視線緩緩朝下看去,他也順著往下看去,才發現自己剛剛牽上了女生的手後,竟然一直牽到現在忘了鬆開。
他倏然鬆開。
被溫熱的掌心包裹著的感覺就此消失,那一刻,宋之怡覺得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悵然若失。
“走吧。”
在重新回到酒吧大廳的時候,宋之怡試圖在茫茫人海中找了一圈蔣可,但是目之所及並沒有找到,而她的手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沒有記住蔣可電話號碼的情況下,在給手機充上電讓手機開機之前,是沒法聯係上蔣可了。
宋之怡跟著蔣承洲離開酒吧,坐上了他的車。
…
與此同時,蔣可正在酒吧的某個房間等著,房間裡有座位他卻沒坐著,而是來回踱步,臉上寫著焦躁和擔憂。
剛剛他出去打了個電話的功夫,回來的時候原本的座位上就沒看到人了,打電話也沒接。
找了一圈,實在沒找到人,於是就乾脆聯係了酒吧的工作人員,想要調監控,結果調監控調半天,說是什麼係統有問題,正在處理。
監控室裡,眼鏡男剛跟老板彙報完情況,看著監控畫麵裡十幾分鐘前和蔣可坐在一起的那個白裙女生,腦海裡卻又想起了剛剛在走廊裡蔣承洲身後護著的那個女生的身影,最後這兩個身影重合為一個。
他親眼目送著那個女生離開酒吧,跟著蔣承洲……
可是這該怎麼跟蔣可解釋呢………
還是先拖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