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說出口，外公外婆的眼神就漸漸黯淡下來，外婆笑容都淡了些：“那豈不是不能經常見你了？”
兩位老人自從知道沈越知要在春城錄節目之後，當天高興得差點睡不著覺。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事要忙，但他們年紀又大了，是見一麵少一麵。
外婆趕緊問：“不會固定在這裡直播了？”
沈越知點點頭：“是，不過你們放心，我有空就會來看看你們的。”
外公倒是擺擺手：“反正肯定是你的事業重要，我們無所謂的，兩條小狗放在我們這裡，你們放心好了。”
外婆撇了撇嘴，沒好氣道：“平時你念叨著外孫的名字比我還勤快，這會兒又裝大度了？”
外公漲紅了臉，氣呼呼地彆過了頭。
張姐這時候從廚房出來，朝方蘊問：“客人有什麼忌口和偏好嗎？我開始準備午飯了。”
方蘊也不扭捏，開口朝張姐道：“沒有什麼忌口，比較喜歡吃辣。”
這時候外婆朝沈越知說：“越知啊，你要不給我們兩個老的露兩手？很久沒吃過你燒的菜了，我看你們直播的時候，你還經常跑廚房呢！”
沈越知麵露難色，方蘊是她帶來的客人，沒有不陪同的道理。
但外婆的話他又難以拒絕，今天見過，下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
方蘊像是看出他的心思，這時候低聲道：“沒事兒，你去吧，我替你陪外公外婆聊聊天。”
“好好好，我就喜歡和年輕人聊天，越知一天天也不愛說話的，跟個悶簍子一樣，還是女孩兒好。”外婆喜滋滋地看著方蘊，另一邊還催促著沈越知趕緊去廚房。
“嗯，那我去了。”
沈越知離開之後，外公在一邊拿起一份報紙看了起來。
外婆朝方蘊湊近了些，詢問道：“你也是演員嗎？”
“不是，我是女團組合的成員。”方蘊說完又解釋道，“外婆可以理解為是唱歌跳舞的。”
“啊~這樣啊，那你唱歌很好聽吧？”
方蘊被噎了一口，訕訕道：“一般吧一般。”
“長得這麼漂亮，我還以為你也是演員呢！不過你要是去拍戲應該也不錯……”
在旁邊裝作認真看報的外公沒忍住插話道：“哎喲，誰說長得漂亮就要拍戲了？你真是刻板印象。”
外婆瞪了外公一眼，然後又拍著方蘊的手：“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彆往心裡去，外婆不懂你們這個職業。”
“你們節目直播我經常看的，越知這麼大了事業發展得不錯，但這麼多年都是孤零零一個人，所以當初他要參加汪新這個節目，我是一百個同意的。”
外婆說著有點高興：“當初女嘉賓裡麵，我也最喜歡你，沒想到那些網友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外公又開始插嘴道：“小姑娘臉皮博，你說這麼直白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他說完翻了一頁報紙，也不知道看沒看。
“就你話多。”
這兩老人還挺有意思的，方蘊在心底笑了笑，然後朝外婆說：“其實對我和沈老師來說，這檔節目就是工作的一部分而已。”
外婆有些驚訝：“可我看越知……”
她又轉頭看了一眼外公，想起他剛剛說的話，算了，小姑娘臉皮薄，有些話確實不能說得太明白。
“嗨！對對對，是工作。”
外婆朝廚房望了望，然後低聲開口：“其實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