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問出了那個問題：“你倆什麼情況？能牽手成功嗎？”
沈越知遲疑了半晌，最後開口：“能。”
汪新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笑著道：“那最好，那最好。”
“其他嘉賓的隨行導演也開始通知了，過幾天錄最後一期的時候，還要邀請你們回春城住兩天。”
“知道了表舅。”
兩人談話就此終結，沈越知掛斷電話之後卻遲遲沒有移動。
李躍拿著文件夾試探著開口：“沈哥，這個商務你看一下。”
沈越知這才回過頭，不過卻沒有看他手裡的那份文件：“戀綜快結束了，你覺得方蘊那邊會是什麼態度？”
李躍被這麼猛地一問，有些緊張：“我不是很了解方老師的情況。”
沈越知顯然對他這個回答非常不滿意：“我沒有追女孩的經驗，你覺得我最近有沒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沒有吧，我感覺最近方老師心情都挺好的。”李躍想了想又繼續道，“而且網上也對你們這對cp關注度是最高的。”
提到網絡風評，沈越知這才點點頭：“但願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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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方蘊也接到了瑩姐的電話。
日常說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後又囑咐她好好拍戲。
“怎麼樣，劇組呆得還適應嗎？我最近太忙了，本來還想著去探班，估計是沒空了。”
方蘊沒什麼苦要訴，所以實話說了：“拍戲還算順利，可能會經常NG，不過李導還算耐心，會帶著我進入狀態，目前對這個角色的把握度還算OK。”
“嗯，那就最好。臨時給你抱佛腳找的表演老師看來也不錯。”
瑩姐話鋒一轉，又問：“蘇妙錦怎麼樣？在劇組有為難過你嗎？”
“暫時沒有，她能為難我什麼，我的戲份本來就不多，跟她更是沒有對手戲。”
除了方蘊在旁邊看戲學習的時候，兩人會打照麵以外，幾乎是看不見對方的。
瑩姐最近很喜歡方蘊，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一顆搖錢樹，能帶來收益，還有她性格也跟自己很像，吃不了一點虧。
所以她既然說沒事，那就沒什麼問題：“對了，《春日物語》快進行到尾聲了，隨行導演有跟我聯係，商量你們cp的事。”
還沒等方蘊發問，她直接開口：“我已經和導演組商量好了，等到互選的時候，你需要和選擇和沈越知繼續走下去。”
“不管對方的選擇是什麼，你要這樣選。”
瑩姐一開始送方蘊來參加戀綜就說過，這隻是一個提高知名度的節目，和其他綜藝沒有什麼不同。
目前她們這一組cp網絡上呼聲超級高，瑩姐思來想去還是要撒糖到底，給觀眾們一個好的結局收尾。
方蘊遲疑著問道：“所以這是工作？”
瑩姐反問道：“不然呢？如果他也選擇和你牽手，那等熱度消散之後，再和他經紀人商量一下，給你們安排一個好聚好散的熱搜，就說工作原因聚少離多……”
方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答應下來：“好，那就按你說的辦。”
聲音變得輕了一些，瑩姐皺著眉頭發問：“怎麼，難道你真處出感情來了？”
“瑩姐，我是人，人肯定是有感情的。”和阿貓阿狗經常呆在一起也會有感情的，更何況整天在麵前晃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方蘊自己也沒有去深究過，是哪一種情感。
友情還是……愛情？
“你要是真的和沈越知在一起，對你隻有利沒有弊，但是你還年輕，請你不要昏了頭還是先把事業放在首位。”
“更何況，我不認為娛樂圈有真正的愛情。”
瑩姐像是個“滅絕師太”，她早就說過，誰會真的來戀綜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