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飯,也差不多快到午時了,李梅兒端著飯菜,就直接去了蔣山青的房間。
李梅兒怕蔣山青還在睡,便也沒敲門,輕手輕腳地推了門進去。剛一進門,她就對上了榻上蔣山青那雙含笑的亮晶晶眼睛。
李梅兒也忍不住笑了,隨手把門推上,便走到了房間中央,把食盒子放在桌上,笑問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白日裡睡多了頭疼,稍微睡一會兒就可以了。”蔣山青說著話便從榻上下來了,穿好鞋走到李梅兒身邊,拉著他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李梅兒剛把飯菜在桌子上擺好,便遞了筷子給蔣山青,笑道:“趁還熱著,快吃吧。”蔣
山青卻又拿了雙筷子出來,同樣遞給李梅兒說道,“一起吃。”
李梅兒本也打算跟蔣山青一起吃的,便也準備了兩副碗筷,這會兒也不扭捏,接過筷子便吃了起來。
李梅兒的手藝很好,蔣山青又確實是餓了,三菜一湯,全都吃得乾乾淨淨,米飯也連吃了三碗。
李梅兒看蔣山青喝完最後一碗湯,便有些促狹地問道:“吃飽了嗎?要是沒吃飽我再給你去下碗麵。”
蔣山青摸了摸已經凸出來的肚子,十分滿足地回道:“吃飽了,不過隻要是你做的東西,多少我都還能吃下去。”
李梅兒微微紅了臉,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嗔怪道:“也不怕把自己的肚子撐破了。”
蔣山青順勢拉著她的手,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裡,在她發間落下一吻,輕歎一聲說道:“梅梅兒,對不起,沒能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還讓你擔驚受怕了一夜。”
李梅兒依偎在山青哥哥的懷中,聽著他胸膛裡有力的心跳,眼眶忍不住紅了,但她吸了吸鼻子,依舊露出了一個笑容,語氣輕鬆地說道:“沒事啊,婚禮就是一個形式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咱們也就差一步入洞房了,彆的禮都成了的。我沒什麼遺憾的。”
蔣山青一聽這話,心中便起了促狹之意,將懷中李梅兒的臉捧起,笑著問道:“那這樣如何,梅梅兒你再選一個黃道吉日,咱們把最後一項儀式給完成了?”
李梅兒聽聞此言,臉蛋頓時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般,圓圓的眼睛瞪了蔣山青一眼,撅著嘴道:“山青哥哥,你何時也變得這般不正經了?”
蔣山青看她這模樣,又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我一直挺不正經的,隻是我裝的好,你沒發現罷了。”
李梅兒噗嗤一笑,心想著,這應該就是山青哥哥曾經說過的“悶騷”吧,他可真是名副其實是個悶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