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埂,你爸尿血了找我乾嘛?”
“讓你奶送天去醫院啊,我又不是大夫。”
棒埂:“我奶看見血後,就昏倒了。”
傻柱覺得可以幫忙,但得叫上一大爺,他怕了,他怕再給賈家填坑。
為此,他還特意把錢都放在家裡,身上一分錢都不帶。
“棒埂,我先去你家,你去喊一大爺。”
傻柱奔著對麵的賈家去了,棒埂去一大爺喊人了。
其實棒埂不用喊,一大爺早就聽見賈張氏,那突兀的一嗓子了。
“一大爺,我爸尿炕了,不是,是我爸尿血了。”
一大爺心裡咯噔一下,東旭莫非不行了?
當時大夫可是說了,東旭還能活幾年不好說。
一大爺隨著棒埂也來到了賈家。
“東旭,你·······”
賈東旭哭喪著臉:“一大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沒感覺啊。”
“傻柱,去喊許大茂,一起把東旭送醫院去。”
傻柱:“一大爺,許大茂怕是起不來床了。”
易中海這才想起來,自己急昏了頭,把傻柱剛把許大茂給揍得趴在地上這茬給忘了。
“去喊你師父···算了還是喊閻解成吧。”
易中海怕指揮不動李抗戰,就算指揮得動他也發怵。
因為賈東旭尿血,四合院燈火通明,幾乎都被折騰起來了。
李抗戰覺得賈東旭好可憐,他才是四合院裡最可憐的人。
活著遭罪,死了不累,好死不如賴活著,關鍵是他沒勇氣結果了自己。
被窩裡吃,被窩裡拉,被窩裡放屁蹦爆米花。
這都不要緊,他的媳婦可是秦淮茹啊,如今秦淮茹已經生完孩子,再過不久就要頂替他進廠上班了。
到時候還會送給賈東旭,無數頂鮮豔的綠帽子。他的頭頂離變青青草原的日子不遠了。
你說他可不可憐?
同為男人,李抗戰隻能在心裡為他默哀了。
易中海:“誰來幫幫忙,把賈張氏弄醒啊?”
這·······
大家都忌憚賈張氏,她屬於沾包賴,觸之非死即傷,都害怕被訛上,沒人敢相應易中海。
李抗戰:“我來。”
樂於助人的事情李抗戰還是非常願意做的,從水池子裡接了一盆冰涼刺骨的冷水。
照著賈張氏從頭到腳澆了下去,被澆成落湯雞的賈張氏,一個透心涼就清醒了過來。
“下雨了···下雨了···”
“哈哈哈·····”
周圍的笑聲讓賈張氏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暈倒了。
也顧不上追究是誰往自己身上澆水了:“一大爺,快,送東旭去醫院。”
易中海:“安排好了,就差你跟著一起去了。”
傻柱跟閻解成一個拉著板車,一個後麵推車,賈東旭被放在車上,一行人匆匆朝著協和醫院而去。
李抗戰來到何雨水跟妹妹麵前:“你們也回去繼續睡覺吧。”
李抗美小大人一般:“哎,真不消停,天天折騰。”
把何雨水逗得嘎嘎直笑,突然想起抗戰哥就在麵前,自己這樣也太沒形象了,硬生生把笑聲給止住了。
夜色如水,四合院恢複了安靜。
馬華跟劉嵐回來了。
“當當當······”
聽到敲門聲,李抗戰詢問:“誰啊?”
劉嵐在外麵:“李師傅,是我跟馬華回來了。”
“吱嘎!”
李抗戰打開房門:“進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