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不厭其煩的,諄諄教誨,給妹妹演示動作要領。
就四個動作,李抗美很快便學會了,連何雨水都學會了。
雖然李抗美的力氣很小,但對付同齡人足夠用了。
飯菜好了之後,傻柱喝著小酒。
“傻柱,你都要娶媳婦了,師父問一句不該說的話,你不打算去趟保城告訴你父親一聲?”
聞言,傻柱的頓了頓,何雨水也是兩眼暗然。
“師父,從他拋下我跟雨水的時候,我早就不把他當父親了。”
何雨水:“抗戰哥,他太絕情了,當年我哥領著我去保城找他,愣是沒讓我們進屋·······”
“你爸走的時候,雨水還是個小女孩吧,難道他就沒給你們寄過錢?”
傻柱:“從來沒有過,要不怎麼說他心狠呢。”
“我的工作都是一大爺幫忙安排的。”
李抗戰很想知道,何大清到底有沒有給傻柱寄過錢,傻柱也應該知道,易中海到底有沒有昧下這份錢。
自己的出現,傻柱現在也有了結婚對象,結婚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也是他出現的時機恰到好處,賈東旭還活著,易中海就是想讓傻柱接盤,可還沒發展到硬是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的程度。
如果晚來個兩三年,那個時候傻柱已經身陷其中,他來了也沒啥用。
李抗戰這個師父不得不為傻柱,以後的人生考慮,這個時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可不是一句空話。
傻柱既然要結婚生子了,人生第一目標即將達成,他就要幫傻柱解決後顧之憂。
不管易中海有沒有昧下何大清的錢,但何大清最後被白寡婦兒子趕出來,回四九城讓傻柱養老這事他就意難平。
你何大清哪來的臉?
“傻柱,你自己想吧,如今你也要成家立業了,有些事情也該有個了斷了。”
“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走一趟,如果你不想那就當沒有他這個人。”
傻柱點頭,氣氛有些壓抑。
何雨水也抹著眼淚,這娃子的經曆讓人揪心,看著讓人心疼。
李抗戰:“雨水,吃肉,化悲憤為食量,你跟抗美把肉都給吃了。”
何雨水點頭:“嗯。”
“來,抗美,咱們吃肉。”
何雨水:“抗戰哥,給我倒杯酒,我也想喝酒。”
李抗戰;“傻柱,雨水會喝酒嗎?”
傻柱:“少喝點,沒事吧?”
李抗戰給三人都倒了點酒。
開口道:“有花方酌酒,無月不登樓,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雨水,你不能再喝了。”
“不,抗戰哥,我要喝。”
一瓶洋河大曲喝完,何雨水又把傻柱的半瓶二鍋頭給拿了出來。
既然阻擋不住,那就讓何雨水喝個痛快。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不對,唯有牛欄山,二鍋頭。
喝完酒,傻柱把雨水送回她的屋子,李抗美也跟著去休息了。
李抗戰也回自己的前院了,難得到了休息日,可得好好睡個懶覺。
萬籟俱靜,賈家一個小人影跑了出來,來到傻柱家看到桌上一點肉末都沒有。
憤恨的踢了一腳傻柱的門:“臭傻子,真能吃,一點肉沒給我剩。”
小人影回到賈家後,從醫院回來就睡著的賈張氏被驚醒:“棒埂,大晚上乾什麼去了?”
沒吃到肉的棒埂,沒好氣:“上廁所去了。”
翌日。
李家兄妹,何家兄妹都睡了懶覺。
頭疼欲裂的何雨水起來後,搖了搖李抗美。
“抗美,醒醒,再睡下去,晚上該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