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給我準備倆窩頭。”
三大媽:“剛吃完飯,你又餓了?”
閻解成,閻解放,閻解睇,都沒吃飽,一個個看著三大媽:“媽,我們也沒吃飽,我們也要吃。”
閻埠貴:“去去去,搗什麼亂。”
“我是要去夜釣,釣上來的魚明天直接賣給易中海。”
三大媽笑道:“還得是你啊,這都能想到。”
“等著,我去給你拿倆窩頭,再罐壺熱水帶著。”
閻埠貴拎著小馬紮,魚竿,還有鐵皮桶。
閻解成:“爸,你釣的魚給家裡留點,咱們家好久沒開葷了。”
閻埠貴:“吃吃吃,就知道吃。”
“我留兩條小魚,你到時候給媒婆送去,讓她再給你介紹一個對象。”
說起相親這事來,閻解成一肚子氣。
“爸,我就要上次那個於麗。”
閻埠貴推推鼻梁上的眼鏡:“喜歡就去追,我留一條大魚,你請她到家裡來吃飯。”
閻解成想著上次,於麗就是因為來家裡相親吃的不滿意,這次家裡燉魚應該能留住她。
三大媽把東西給準備好,閻埠貴就踏著月色去城外釣魚去了。
不得不說,為了錢,閻埠貴也是蠻拚的。
他家五口人,以前就靠他一個教書匠,微薄的收入養著,現在閻解成上班了,每個月也有十多塊錢,家裡的日子算是過得去了。
但閻埠貴早已養成了,居安思危的習慣。
賈家。
秦淮茹:“媽,您看到沒有,隻要您不說話,院子裡還是願意幫助咱們家的。”
賈張氏聽這話就有氣,拍著桌子:“秦淮茹,你這話什麼意思?”
秦淮茹:“媽,我能有什麼意思啊?”
“還不是為咱們找個家著想?”
“隻要您不張嘴得罪人就行,今天捐款可是李抗戰帶的頭,傻柱也跟著捐了,隻要咱們家真的困難,您不出去得罪人,傻柱的飯盒還是咱們家的。”
賈張氏:“不見得吧,他們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說給咱們家送點,怎麼不噎死他們呢。”
秦淮茹:“媽,您還沒發現嗎?”
“李抗戰跟傻柱他們,天天都不吃剩飯剩菜,吃的都是新做的。”
“因為您得罪他們,他們寧願把剩飯剩菜不往回帶,也不給咱們家,您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賈張氏又不蠢,不笨,當然知道秦淮茹說的是對的,隻是嘴硬不承認罷了。
秦淮茹現在是哄著賈張氏,因為她在等,等著去軋鋼廠接班,今天一大爺說了,明天會去廠裡反應家裡的窘況。
自己接班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彆人家的媳婦生孩子,都能坐月子,就連鄉下都會在房裡待上一些日子不見風,免得落下毛病。
但賈張氏呢,雖然沒讓她洗衣裳,但飯還是得做。
她秦淮茹等得起,等進了廠,到時候賈張氏作死,自己就一腳把她踢開,不然她一個人的工資可是養不活這一家老小。
翌日。
李抗戰把妹妹送去學校,就去找楊廠長了。
“當當當·····”
“進。”
李抗戰笑著:“楊廠長。”
“抗戰啊!”楊廠長抬頭,指了指椅子:“來,坐下說。”
李抗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肯開口。
楊廠長明白了。
“小吳,這事我們過後再說。”
“楊廠長,您忙著。”
隨著‘吱嘎’一聲門關上了。
楊廠長微笑道:“這下能說了吧。”
李抗戰:“廠長,我要用一下廠裡的卡車,物資有著落了。”
楊廠長:“太好了,抗戰啊,你辦事的效率太高了。”
李抗戰:“廠長,東西太多了,我也不好賒賬,能不能跟廠裡先申請一部分資金,就當給人家訂金了。”
楊廠長:“具體有多少?”
李抗戰回憶著傻柱的描述,說道:“光是魚就得拉一趟,雞蛋跟家禽這些還不算。”
楊廠長:“那價格呢?”
李抗戰沒猶豫:“以前食堂也收過,就按照以前的價格。”
李抗戰很含蓄,沒有說具體的價格,楊廠長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貓膩。
楊廠長不說話,李抗戰也不催。
因為,楊廠長在考慮要不要趁機整頓一下,歪風邪氣。
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楊廠長最後有了決策。
“抗戰,這次你立了功,我就不獎勵你其它的了。”
“這次我親自過問,以前什麼價你就報什麼價。”
李抗戰明白了,這是楊廠長給自己送錢呢,不想他白折騰,也不想彆人從中謀取利益。
既然楊廠長給他背黑鍋,他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廠長,那謝謝您了。”
楊廠長揮手:“彆客氣,我給你寫個條子,你去財務室取五百塊錢,把魚拉回來過稱之後,結清餘款。”
“車的話,我給車隊打電話給你派個卡車。”
李抗戰:“廠長,我能開車,還是我自己來開吧。”
楊廠長訝異的看著他:“你還會開車?”
“嗯,學過,能開,但不會修車。”
這年月,老司機都會修車。
楊廠長:“既然你會開車,那最好不過了。”
“去吧,早去早回,今天把物資運回來,咱們明天就給廠裡加班的工人加餐。”
李抗戰起身:“我辦事,您放心,我這就去。”
李抗戰拿著楊廠長的條子,去了財務室。
財務室經過確認,給他拿了五十張大黑十。
大黑十,就快不流通了。
李抗戰看著它很心痛,因為自己沒法囤,這一張大黑十未來價值十萬以上。
接著李抗戰回到食堂,喊上傻柱。
“劉嵐,中午我回不來妹妹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中午提前去接她放學。”
自從那晚李抗戰拒絕劉嵐後,倆人的關係沒有遠,反而更進一步,就像是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