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鄭愛國他們蹲守失敗。
不過他們沒氣餒,四個人換班守著,晚上也有人蹲在廖玉成的家附近。
第二天,李抗戰帶著妹妹去上班,放在家裡也沒人照顧她,交給被人他也不放心。
何雨水要請假一天,李抗戰給拒絕了。
“雨水,你就要高考了,這個時候可不能鬆懈。”
“抗戰哥,可是雨水怎麼辦?”
“你放心吧,我帶著她去單位,我辦公室裡有折疊床,讓她在我辦公室睡覺就行。”
這次去上班,他帶了被褥,讓妹妹在自己辦公室裡的單人床上,休息。
到了廠裡,先帶著妹妹去打點滴。
中午,在辦公室裡用電爐子做了青菜瘦肉粥,煮了雞蛋。
李抗美吃過後,下午精神了一些。
這個時候,鄭愛國來了。
“哥,找到人了。”
李抗戰點頭:“我這就跟你們走。”
“抗美,你是自己在哥哥辦公室呢,還是我讓柱子來陪你?”
李抗美:“我還是睡覺吧。”
李抗戰點頭:“彆亂跑,有事兒就去食堂找柱子。”
李抗戰跟著鄭愛國匆匆離去。
“人呢?”
“被綁在樹上了。”
倆人很快來到了廖玉成家附近。
李抗戰:“把他放下來。”
鄭愛國從廖玉成的嘴裡掏出一隻襪子。
李抗戰皺著眉看著這隻襪子,味道好重啊!
“過後讓他陪你襪子。”
“你們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綁我?”
李抗戰還沒說話,鄭愛國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嘰嘰歪歪的,小點聲,否則老子弄死你。”
廖玉成嚇得一縮脖子:“各位大哥,我到底哪裡惹到你們了。”
鄭愛國:“哥,怎麼處理他。”
李抗戰:“廖玉成,交出卷走陳雪茹的錢,我就放過你。”
“不然,就把你沉河。”
廖玉成:“原來是陳雪茹那個賤人·······”
就在廖玉成出口成臟的時候,李抗戰撿起一塊磚頭,照著他腦門就拍了下去。
頓時,廖玉成血流如注,李抗戰控製力度,隻是打破了他的頭皮而已。
廖玉成張嘴就要喊,李抗戰低沉道:“你要是敢喊出一個字,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鄭愛國:“哥,彆臟了你的手,還是我來吧。”
“什麼味道?”
李抗戰嗅了嗅,看到廖玉成腳下已經濕了一灘。
原來是嚇尿了。
“廖玉成,錢呢,還有之前的物件都交出來,我做主給你留下一千塊,不然,不僅你要遭殃,你的媳婦孩子,家人,都跟著你遭殃。”
李抗戰招呼道:“把他解開吧,他要趕跑,直接弄死,再把他家門給鎖上,一把火點著了。”
廖玉成是真的怕了。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動不動就要殺人滅口,太可怕了。
要錢還是要命?
廖玉成當然選擇要命了,這錢燙手,有命拿沒命花。
“我認栽,我這就回去給你們去取。”
李抗戰笑道:“這兩百塊是給你的醫藥費!”
廖玉成回到家,就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麻袋。
家裡人看他這副樣子,都被震驚住了。
“孩他爹,你要乾什麼?”
“廖玉成指了指自己,看到了嗎?”
“你是要錢,還是要我找個人。”
廖玉成的媳婦,嚇得捂著嘴:“我要人。”
“可是這麼多錢······”
廖玉成:“這錢不還回去,咱們全家都有危險。”
“喏,這是兩百塊你先拿著。”
“他們答應還給我留下一千塊,就這樣吧。”
“也不知道陳雪茹從哪找來的亡命徒,你以為我心甘情願還給她?”
幾個人就在廖玉成家的門口等著,廖玉成吃力的扛著一個麻袋出來。
李抗戰打開後,從裡麵抓了一把,數出來一百張麵值十元的大黑十。
“這是一千塊,以後彆再出現在陳雪茹的麵前了。”
廖玉成:“不敢不敢。”
他以後哪怕在街上見到了陳雪茹,都會繞道走,這娘們心忒狠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雖然最後得了一千二百塊,但也是他幾年的工資了,之前還從陳雪茹哪裡陸陸續續,偷著拿了不少錢。
看著天色還早,李抗戰:“你們幾個先去前門小酒館等我。”
“到了地方你們先點菜喝酒,我一會兒就到。”
鄭愛國:“哥,你那這麼多錢能行嗎?”
“要不我們四個陪你吧。”
“就是啊哥,我們四個一起吧,你自己太不安全了。”
李抗戰笑道:“我就這麼扛著麻袋,誰能想到裡麵是錢?”
“聽我的,先去喝酒吧,我一會兒就到。”
李抗戰先回了廠裡,這麻袋自然是放在隨身空間了。
到了廠裡,找到傻柱:“柱子,我有事要提前走,你替我把抗美送回去。”
傻柱看了看時間:“馬華,你送抗美回去,師父不在,我不能走。”
馬華點頭:“那行我去。”
李抗戰交代妹妹回去彆亂跑,接著就跟馬華分道揚鑣。
來了小酒館,李抗戰沒走前門,而是敲了後門。
聽到後門響,蔡全無去開了門。
李抗戰扛著麻袋,站在門口。
“老蔡,搭把手,把我自行車推進來。”
蔡全無:“成,您直接進屋。”
屋裡,陳雪茹正在對著鏡子,梳頭。
一頭長發剪成了齊肩短發。
“還是短發好看。”
陳雪茹轉身:“你來啦。”
李抗戰把麻袋扔在地上:“看看吧,錢跟之前的物件都在裡麵。”
陳雪茹打開麻袋,猛然抬頭。
要不是身旁還有徐慧珍,蔡全無,她真想不管不顧撲在李抗戰懷裡。
陳雪茹感動道:“謝謝。”
李抗戰:“這錢你先想想怎麼處理,是存在銀行還是重新買個保險箱。”
“我先去前屋,招待一下幾個兄弟。”
陳雪茹:“蔡全無,給他們上好酒,我請客。”
蔡全無:“還用你說,李主任什麼時候喝過便宜酒。”
來到前屋,鄭愛國幾人看到他都站了起來。
“都自家兄弟,彆這麼見外,坐下。”
“全無,上就上菜。”
沒一會兒,陳雪茹出來了。
“抗戰,就是這幾個兄弟吧?”
李抗戰點頭:“嗯,是他們守在廖玉成家,才把這小子給逮到了。”
陳雪茹挨個的倒酒:“四個兄弟,我敬你們一杯。”
“不敢,不敢!”
“您是我哥的朋友,那就是我們兄弟的朋友,有用得著我們兄弟的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