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按照比例,把傻柱的交給他:“這是你那份。”
“馬華跟劉嵐的,閻埠貴的,強子他們那邊的都給了嗎?”
傻柱點頭:“他們的都給完了,每次跟財務結完賬,我就先給他們。”
李抗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傻柱這錢剛到手裡,抽出來二十塊留著買煙,剩下的都給了齊招娣。
“媳婦,把錢收起來。”
齊招娣:“正好白天我要出去,順便存銀行。”
傻柱:“我明天再去一趟鄉下,年前就這一次了。”
李抗戰:“告訴其他人,年前都彆出去了,沒精力去小院那邊,弄回來還要去喂食,收拾雞糞。”
吃完飯,三人準備上班。
在門口遇見了閻埠貴。
李抗戰:“三大爺,劉海中怎麼樣了?”
沒休息好的閻埠貴,一臉憔悴:“彆提了,老劉這下子算完了。”
“半身不遂,以後看恢複情況吧,現在拉屎撒嬌都得有人攙扶著,吃飯都要人喂。”
傻柱好奇:“他怎麼弄的?”
閻埠貴:“還不是他那三個兒子氣的。”
“這不要過年了,老劉想讓大兒子回來過年,可是他家老大要在老丈人家過年,說過了年再回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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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這是人說的話?”
“他結婚,老劉掏空了家底,就這麼回報老劉,真是個沒良心的。”
“老劉不想大過年的家裡冷冷清清的,就去找了光福,光天倆兄弟。”
“可你們也知道,老劉這些年是怎麼對待這倆兄弟的,這倆兄弟當場就拒絕他了,老劉脾氣上來要動手,但被廢品回收站的人給攔住了。”
“劉家兄弟,當場就把老劉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給公之於眾,老劉鬨了沒趣,生著悶氣回來了。”
“晚上喝點酒,加上你火攻心,就這德行了。”
說完,還一臉唏噓。
李抗戰:“劉海中,怕是要提前退休了。”
易中海這個時候推著自行車,走過來。
“沒錯,他隻能退休在家修養了。”
“二大媽,讓我給老劉跟廠裡請假,你們要是有時間,咱們晚上一起去看看他。”
易中海頓了頓:“畢竟隻在一個院子裡,不去看他顯得咱們沒人味。”
“不過你們放心,我就提議去看看他,沒其他的意思、”
李抗戰:“柱子,你晚上要是走的話,我替你去,你要是不走咱們就一起去。”
傻柱:“看情況吧。”
因為在門口耽誤的時間有點久,秦淮茹也出來了。
“抗戰,正好遇到你了。”
她拿出來閻埠貴熬夜給她寫的申請書。
“這個給你,省得麻煩了。”
李抗戰:“柱子,你收下!”
“一會兒去我辦公室,南易的申請書,你一起交上去。”
易中海看著棒埂:“棒埂,回來了就好好做人。”
這是老毛病又犯了。
李抗戰等人騎車去上班了。
路上:“柱子,你把秦淮茹的申請書,交給郝胖子就行。”
“南易的給主管後勤的劉峰!”
傻柱:“為啥,南易的要單獨給劉峰?”
李抗戰:“南易家裡的條件確實苦,四個孩子,媳婦有懷孕,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你代表了我,讓你去,劉峰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再說,南易是他們機修廠的人,劉峰的心裡肯定也偏向南易的,咱們這叫遞梯子·····”
傻柱:“一點好處沒有的事兒,您也這麼上心。”
李抗戰笑道:“昨天的菜就是南易做的,人家會做人,咱們也得會辦事。”
“搞定了他,三食堂往後就不會出亂子。”
何大清:“聽你師父的吧,現在知道你跟人家的差距在哪裡了吧!”
到了廠裡,傻柱去跟財務結清昨晚運回來的魚錢。
然後把申請書交上去。
跟李抗戰打聲招呼,就回家去睡覺去了。
李抗戰這邊,中午的時候,在一食堂等著於麗。
偷偷給她使個眼色。
“你個沒良心的,終於想起我了?”
李抗戰:“我找你有正事兒。”
“知道香江嗎?”
於麗:“不知道,但聽說過這個地方。”
李抗戰:“過了年,我想安排人去那邊做生意,過幾年我也會去。”
“你跟不跟我走?”
於麗:“你沒瘋吧!”
“好好的去哪裡做什麼?”
李抗戰:“你看我像瘋了嗎?”
“那邊是資本社會·····”
李抗戰講了一通,香江是什麼樣。
可是人麵對未知的,都是心存惶恐的。
“抗戰,你這麼年輕就是廠領導,以後還會當更大的官,為什麼非要走呢?”
李抗戰:“我有非走不可的理由,你就彆問那麼多了。”
“我就問你願不願意跟著一起去。”
於麗覺得現在生活挺好,心裡是不願意走的。
但李抗戰又不像開玩笑,一時間,有些糾結。
李抗戰告訴她,也不怕她會說出去,這女人現在還是個臨時工,一切儘在掌控。
李抗戰可以隨時拿捏她。
“既然猶豫,就彆急著下決定,回去好好考慮,但這件事你給我爛在肚子裡!”
“於麗,我沒跟你開玩笑,就算說夢話都不許讓人聽見。”
“不然,後果自己想。”
於麗點點頭:“我會仔細考慮的。”
“回去吧,過了年告訴我你的選擇就行。”
回到後廚的於麗,整個人顯得心不在焉。
乾活總出錯。
劉嵐:“於麗,你這是怎麼了?”
“總走神,有心事?”
於麗勉強的笑了笑:“沒,就是有點不舒服。”
劉嵐:“既然不舒服,就回宿舍休息吧。”
於麗:“行,我先回去。”
“馬班長,我回去了、。”
馬華知道於麗是李抗戰的人,很痛快放了假。
“回吧,去醫務室瞧瞧。”
於麗回到宿舍,躺在鐵架子床上,翻來覆去,不知如何選擇。
好在她一個人一間宿舍,不用擔心自己晚上說夢話。
李抗戰要走,自己到底跟不跟著呢?
不跟著,憑直覺跟他一場,自己在廠裡成為正式工人不成問題。
可是,這就意味著,自己跟他的緣分斷了。
這一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再相見。
李抗戰畢竟是於麗的第一個男人,不管當初出於什麼目的,於麗都是很稀罕李抗戰的。
可是跟他走?
那就意味著放棄家人,放棄工作,放棄現在的一切。
李抗戰又沒娶自己,連個名分都沒有,這算什麼?
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