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咱們才第一次見麵,你可不能害我啊!”
還好,還好,有李天翊這個親王在,不然,她跳進水裡都洗不清了。
“嗬嗬,日後小施主就知道,貧僧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這位大師,你是不是不害死我,你不甘心啊!”
見僧人還在說,包蓉都要被她給氣哭了。
要是李天翊一個想岔了,她們一家四口的小命就不保了。
“大師是說,蓉兒就是那個能改變大熵國運之人?”
李天翊的話一出,包蓉好想暈倒,可是她現在的身體很好,想暈都暈不了,隻見她誠惶誠恐地說道。
“王爺,你可不能亂說呀,能左右國運的肯定是皇上和你們這些朝廷重臣,我隻是一名小農女,除了會做點心,彆的都不會了,又哪裡有那個能耐改變大熵的國運?”
“你可不能聽大師說風就是雨啊,我這麼小的身板,可擔不起那樣的重責大任。”
“再說了,我......你們那是什麼眼神?”
包蓉還想繼續為自己辯解時,卻發現,不論是僧人,還是李天翊,都用一種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她,直看得她心裡發慌。
“大師看什麼時候驅邪比較好?”
李天翊轉頭問僧人。
“就今晚亥時中。”
僧人的話一說完,李天翊就看向包蓉,意思再明顯不過,讓她回去準備今晚驅邪用的東西。
“大師要準備些什麼東西?”
包蓉無奈地問道。
僧人就報了一大串東西,包蓉記下後,就和崔氏出門去買了。
晚上時辰一到,崔氏幾人就到鋪子來參加僧人的法事。
法事足足進行了一個時辰才結束。
僧人當晚和順民住在新鋪子裡。
崔氏和包蓉幾個依然回點點心意住。
一忙起來,包蓉就把今天僧人的那些什麼洪福齊天的話給忘記了,該睡睡,該吃吃,該喝喝。
李天翊也沒再說,好像事情就這樣揭過了。
鋪子裝修好沒多久,小院推倒重建也開始了。
家裡的房子有包學文盯著,崔氏和包蓉也隻是偶爾回去看看。
包義林除了農忙放假回過村子,就沒再回來過了。
因為過了農忙,很多村人都閒了下來,建新房和小樹林開荒是同時進行的。
包蓉則在天天忙著掙銀子,還沒掙到在縣城開鋪子的銀子,家裡的新房就上梁了,包學文和她們商量,上梁那天都要宴請哪些人?
既然要上梁,那鋪子就要停一天,好在包學文是提前兩天跟她們說,她們還有時間出個告示通知客人。
因著上梁要買東西,這兩天一收鋪,一家三口就會出去置辦東西。
上梁那天,小泉子和順民也是要一起回去的。
房子上梁了,就要去買家具了,定做肯定來不及了,包蓉就想買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