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傷著?”
李天翊在她身旁停下後,關心地問道。
“沒有。”包蓉含笑搖頭回答。
“邵才,翊親王在此,還不快跪下!”
包蓉的話剛說完,就聽清福冷聲喝道。
說完,還出示了一塊令牌。
看到金燦燦的令牌,坐在案桌後折邵才一臉驚慌地走出來,戰戰兢兢地向李天翊行跪拜禮。
“下官拜見翊親王爺。”
李天翊卻是看都不看邵才了眼,拉著包蓉直接走到案桌後,先扶著包蓉坐下,才轉身冰冷地看著,跪倒一地的人。
“敢問邵大人,本王的愛妃犯了什麼罪?竟讓你升堂公然審問?”
於少聽到李天翊的話,差點沒當場嚇暈過去。
不是富商家的婦人嗎?怎麼就成了翊親王妃了?
而剛剛走到公堂,正準備要狠狠收拾包蓉一頓的捕頭,看到坐在案桌後的包蓉,和站在她身旁那如天神般的男子,捕頭直接雙眼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邵才是真沒想到,他審問的婦人會是翊親王妃啊!
他若真知道這婦人是翊親王妃,他肯定把她給供起來,隻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他剛才是真真實實得罪了翊親王妃,看翊親王的架勢,這回他頭上的烏紗帽怕是不保了。
就算翊親王不疼他的王妃,但為了翊親王府的顏麵,皇室的尊嚴,這場子肯定也得找回來。
至於於少是什麼樣的人,近兩年的接觸,他是再清楚不過。
整一個就是二世祖,仗著老爹有錢,加上他又拿人的手軟,對於少橫行北阜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不鬨出人命,他能放過都會放過,隻要幫這個於少擦一下屁股,那於上霸天的銀子,都是一箱一箱地送來。
雖然不是大箱子,但一個箱子也有好幾百上千兩銀子。
這是他做一輩子北阜城的知府都掙不到的。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於少的事被翊親王妃給撞見了,最要命的是,翊親王妃還出手管了。
最致命的是,他們都不知道眼前的小婦人竟然是翊親王妃,隻把她當成普通富商家的婦人對待。
他才敢命令衙役打她板子,幸好沒打成。
這要是打成了,他全家都得跟著陪葬!
真真應了老祖宗那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雖然已經能預見自己的下場,但邵才想著翊親王剛到公堂,對事件事的來龍去脈都不了解,他或許,可以試著挽救一下。
“稟,稟,王,王爺……”
隻是老天可能沒聽到邵才自救的意念,又或者,老天爺覺得他這知府已經當到頭了。
邵才剛開口,就聽身後響起一個足已讓李天翊判他死刑的話。
“邵大人,這回我兒又沒傷著人,還還了那些賤民的錢,邵大人,你可不能判我兒有事啊!那婦人再有錢,她也是剛到北阜城,怕是連腳跟都沒站穩。”
“你可得想清楚了,再站隊啊!這兩年來,我可沒少給你好,處!”
來人走進公堂才發現他口中的邵大人正跪在地上,而坐在案桌後的竟然是一名十幾歲的小婦人,在小婦人的身邊站著一名天神般的男子,後麵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同時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邵大人,你不給本王解釋解釋,這人話裡的意思?”
李天翊雖然在問邵才,但俊臉卻冷得能結冰,讓聞者全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