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知道你叫他阿琴嗎?”
“所以琴酒當年沒有死,而是被你們撈去當調查員了?”
“我懂了是,這就是‘我重生了,重
生在組織破滅的那一夜’嗎?”
“降穀,你平時還有空看?”
四個人吵吵鬨鬨,讓KP很是心累。
【我的意思是,這就我先前說的那位資深!靠譜!強大的傳奇調查員!】
【你們在之前的行動中,他一直關注著你們的,看著你們一路成長,如今他終於要加入到你們,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KP越說越慷慨激昂,而四人的表情卻是越來越難看。
“KP是不是掉San了?”
“陷入臨時瘋狂了吧。”
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對KP的咆哮聲置若罔聞,而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似乎想到了什麼。
秀一:“所以我們收到的劇院地址的短信?”
【是他!】
安室:“那我一開始收到的信?”
【是他!】
不對勁!
工藤新一猛地回憶起自己在酒店第一夜的遭遇:“所以那時候把我一棍子敲暈的……”
【是他是他還是他!】
KP的語氣帶著些邀功:【順便一提,把你敲暈後丟回房間的也是他,貝雷塔就是在那時候塞你床底下的。最後把你們沒組裝成功的炸.彈偷出來安裝好定時的也是他!】
【如果不是他你們都得全滅,所以還不趕快說謝謝阿琴!謝謝心軟的神!】
秀一/安室/新一:……
心軟的,神?
這幾個字哪個和琴酒沾邊?KP你怕不是瘋了吧。
“你不會在故意誇大事實吧?”
【當然沒有。】
KP一副尾巴幾乎快翹上天的得意語氣:【能夠和傳奇資深調查員合作是你們的榮幸,還不跟著阿琴好好看好好學!彆整天想些騷操作,當個懂事乖巧的調查員不好嗎?】
懂事?乖巧?
誰?你這說的是琴酒嗎?
“我覺得我可能是瘋了,”工藤新一越聽頭越大,“臨時瘋狂裡是不是有幻聽?我怎麼滿耳朵聽到的儘是些胡話。”
“往好處想,也有可能我們其實都已經死在紐約了,現在隻是我們死後的一場夢。”
“這根本不算是往好處想吧!”
“等一等,所以琴酒是比我們先死,所以才更資深嗎?”
這是什麼地獄笑話。
【不管怎麼說,在這次埃及的旅程中,他會全程與你們同行。】
安室透感覺自己頭都要炸了:“這麼說,琴酒現在是我們的自己人?”
【對哦。】
眾人麵無表情。
這樣啊,琴酒是自己人就安心了……個鬼。
死在琴酒手裡的組織成員還少嗎?
匹斯可、愛爾蘭、庫拉索這些《琴酒受害者保護協會》榮譽成員可太有話說了!和琴酒當同伴,基本等同於被下了半張死亡通知書。
幾個大男人彼此看了看,忽然三人同時向前,工藤
新一小心翼翼地把宮野誌保重新請到身後(),另兩人則是拔.出自己的配槍再度朝車門走去。
工藤新一滿臉悲憫地看著這一切?(),甚至伸手捂住宮野誌保的眼睛:“灰原你先到邊上歇一歇,這裡就先交給我們吧。”
“沒錯這裡還不用你出手。”
“放心,很快就能解決。”
宮野誌保:……
“你們瘋了嗎?”
剛才還拿著槍抵著琴酒的宮野誌保一把扒拉下工藤新一的手,她的話頓時引起KP的共鳴。
【沒錯沒錯!你們瘋了嗎?!】
KP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幾人還要對他們珍貴的資深調查員下手。
幸好還有理智尚存的宮野誌保。
KP慶幸著還好他們幾個人當中還有人保留理智,感動得無以複加的同時,KP也再接再厲:【而且第一次親手殺人都要過SanCheck的!】
就他們幾個之前死活不願過SanCheck的樣子,KP覺得自己說得夠嚴重了。
這下總能嚇到他們了吧?
“反正都是要過SanCheck的,在這裡過也沒什麼。”
宮野誌保麵無表情:“但是這裡是機場,你們就這麼開.槍,處理屍體有多麻煩你們不知道嗎?”
KP:???
安室透點點頭,收回槍的同時又摸出一把小.刀:“你說得對,FBI,我們還是換小.刀吧。”
“那處理屍體的話就丟尼羅河喂魚。”
眼見著這兩人真的就要動手、而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卻持旁觀態度,崩潰的KP竟也沒有再出聲製止。
打斷他們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們就是來自酒廠旅行團的成員吧?”
……什麼旅行團?
眾人還沒來得及對這個團名發表任何意見,就看見一個穿著深色T恤的青年朝他們走來。
他個子不算高,中等身材,膚色黝黑,標準的東方哈姆族人的樣貌,說著一口帶著濃重阿拉伯口音的英語。存在感過強的卷舌音和模糊的連詞,讓他們不得不保持安靜才能聽懂。
見幾人朝自己看來,青年笑著衝他們打起了招呼。
“我是阿布,是你們這次埃及遊的導遊。”
四人看著他的目光有一瞬間變得不太自然,他們腦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了之前的種種經曆,再看看男人臉上燦爛的微笑,他們不由地陷入沉默。
你應該……不會變成喪屍吧?!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