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見安室透終於相信自己的話,也露出滿意的神色,於是送上最後的叮囑:“如果你們今天要去金字塔,可以留心一下那些國王墓室,沒準還能看見那些盜賊和黑.幫槍.戰後的痕跡。”
故事說到這裡也就進入尾聲,見安室透笑著謝過他後便陷入沉思,阿力也帶著菜單去往彆的桌,為下一個可能對法老的詛咒感興趣的客人獻上演講。
阿力離開後,安室透立刻拿出手機搜查吉薩的天氣預報,果然找到三個月前吉薩下了一場百
年難遇的暴風雪的新聞。隻是事發時是深夜,並沒有太多的目擊者,大雪在數小時後便融化,所以這個重磅新聞也就淹沒在眾多的新聞中。
……仿佛有什麼人可以操控過一般。
安室透迅速用完早餐,見時間差不多而琴酒始終都沒出現,便帶著琴酒的那份早餐直接去了大廳。
此刻大廳裡圍觀的住客都已經散去,酒店的工作人員趁著時間還早、迅速清理著魚缸裡的死魚,不斷飄出的惡臭被搬來的排風扇和空氣清新劑清除掩蓋,一時間大廳裡隻有忙碌的工作人員……
以及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的琴酒。
和今早見麵時一樣,洗完澡的琴酒依舊穿著件深色的高領和黑色外套,與眾人印象中的他一模一樣,唯一不太一樣的是他沒有戴帽子,平時披散下的長發也隨意地紮成了一個高馬尾。
看起來年輕了不少。
“你的早飯。”
安室透將手裡的東西遞到他麵前:“不知道你忌口,就隨意點了些。”
琴酒瞥了他一眼,沒做聲,卻還是伸手將打包的早餐接過。
牛皮紙袋裡放著兩份用錫紙包裹的三明治,外麵分彆貼著牛肉和雞肉的標簽,除此之外還有一瓶礦泉水,看起來十分簡單。
琴酒拿出牛肉的那份三明治,而安室透同時也在他的身邊坐下。
“我剛才聽到些消息。”
他開門見山:“如果埃及當地發生異常的天氣現象,會和我們調查的事情有關嗎?”
琴酒咬三明治的動作一頓。
他斜了眼安室透,發現對方說著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自己,而是十分專注地看著那邊工作人員清洗魚缸,就如同看網上那些清洗地毯修整馬蹄的視頻一樣。
仿佛剛才的話不過是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
“有可能。”
事到如今,他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琴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你聽說什麼了?”
“我發群裡了。”
琴酒:?
什麼玩意兒?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群裡的對話還停留在宮野誌保通知他們7點在大廳集合。
琴酒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安室透,對方微楞後如夢初醒,然後拿出手機切換到另一個頁麵,然後將大段的內容轉到這個群裡。
“我發錯窗口了。”
他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像是生怕自己又弄錯,連忙緊急修改群名。
琴酒的手機傳來一陣振動,他再看眼手機屏幕,群名已經變成了“酒廠旅行團”。
琴酒:……
波本你有病吧。
心裡充滿對安室透的問候,琴酒打開那些聊天記錄,就著三明治當起了早餐配菜。等他看完的時候,阿布也出現在酒店大廳。
與他出現的還有一個陌生的青年。
琴酒和安室透瞬間露出警惕的表情。
……
宮野誌保一向是穩妥的人,
昨晚便將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
但她還是回房間進行最後一次檢查,而後將放在行李箱的另一支槍和子彈裝進隨身包中,又在手腕抹上昨天得到的香水,確認沒有任何遺漏,這才前往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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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抵達大廳的時候,除了赤井秀一之外的人到了,工藤新一和安室透和琴酒坐成一排,而站在他們麵前正繪聲繪色地說著什麼的是阿布……身邊的一個埃及青年。
青年體形微胖,比阿布略高上一些,圓臉。
他斜戴著一頂貝雷帽,臉上留著連接到鬢角的胡子。
“在阿拉伯神話中,有一種出沒在沙漠的變身惡魔,據說這種怪物能夠變成各種動物,最常見的就是鬣狗。它們喜歡吃屍體和孩子,還喜歡喝血和偷硬幣,有時它們會將人類引到荒漠再將他們殺死吞噬,再以對方的麵容出現在人前。”
青年故意用恐怖的語氣說著民間故事,可惜他麵對的不是膽小的孩童。
坐在沙發上的三人麵無表情,完全沒有被嚇到的跡象,琴酒甚至在閉眼假寐——還打了個哈欠。
“你們在聽什麼?”
赤井秀一的聲音從宮野誌保身後傳來,而他的出現也意味著旅行團的成員全數到齊。
“一些民間故事罷了。”
見赤井秀一姍姍來遲,終於從故事中脫身的安室透立刻站起。
他剛才隻是想詢問阿布關於三個月前的盜賊事件,沒想到他同行的這個圓臉青年立刻從金字塔說到法老詛咒,又從埃及神話講到阿拉伯民間傳說。
他幾次想要打斷,結果卻被對方一次次引到新的話題。
要是安室透再看不出他是故意的,那他也彆當什麼公安了,隻是他還不清楚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所以也隻能聽之任之。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赤井秀一點點頭,又看向剛才說話的圓臉青年:“這位是……?”
“是這次旅行的另一位導遊,阿班。”
阿布介紹道:“因為最近景區內比較混亂,所以接下來的旅程他會和我們同行。”
從旅店到景區的路程就和昨天一樣,五人同坐一輛車,由阿布開路。不過阿班並沒有和他一起,而是開著另一輛車在他們身後壓陣。
“去景區需要這麼大的陣仗嗎?”
工藤新一明顯感覺到異常,他看了眼前後車,又向身邊的兩人確認:“那個阿班是怎麼回事?”
工藤新一是第三個到大廳的。
他到的時候,阿班已經在給維持假笑的安室透和臭著臉的琴酒講埃及神話。
現在想想那場麵實在是詭異極了,要不是被這兩個人當場逮住,工藤新一都想當場逃回到房間,等宮野誌保和赤井秀一一起下樓。
“他似乎不太想讓我們知道三個月前的事。”
安室透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點什麼。”
宮野誌保回頭看他:“那你對他用心理學了嗎?”
() “我沒用。”
“我用了。”
琴酒突然開口(),頓時吸引所有人的目光:KP怎麼說?
他們剛才沒在大廳€()_[((),所以都沒有得到KP的通報。
琴酒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而邊上的安室透則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KP說,阿班在十分認真地給我們講解埃及的風土人情。”
新一/誌保/秀一:……
“你這心理學失敗了吧?”
“大哥你心理學多少?”
“沒有成功的心理學和沒點沒有區彆。”
“60射擊的人就閉嘴吧。”
聽了那麼多廢話的琴酒心情顯然不怎麼好,他直接把赤井秀一給懟了回去,又看向車外——外麵的景色已經逐漸從市區轉為黃沙漫天的郊區,和阿班故事裡的荒漠十分相似。
“先告訴你們一件事。”
琴酒收回視線,通過後視鏡觀察著車內每一個人:“在調查的過程中,剛才提到的那種怪物是真實存在的,名字是食屍鬼,每回合可以攻擊三次,注意不要被它抓傷或是咬到。”
琴酒的提醒的確及時。
但還是讓人感到有些意外。
“你這麼說,是覺得我們可能會遇見?”
“誰知道呢。”
其他人顯然沒想到琴酒居然會願意分享這個情報——雖然這聽起來不可思議,但在這個節骨眼也的確有用。
他們正要向他道謝,就聽見琴酒似乎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否是回憶起和那種怪物戰鬥的往事,還是想起了彆的什麼,而後他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第一次見那種怪物都要進行SanCheck,失敗-1d6,所以你們最好祈禱自己的SanCheck能成功。”
琴酒掃視了一圈,最後吐出總結陳詞——
“菜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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