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Boss是怎麼回事?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工藤新一,試圖讓他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然而他本人也是雲裡霧裡。
頂著降穀零的注視,工藤新一琢磨了好一會兒L,才想起昨天晚上來教堂前的那次靈感大失敗。
哦,原來是你啊!
少年露出恍然的神色。
這次的靈感成功之後,工藤新一再去思考和諸伏景光有關的事,便不再感覺到頭痛。
顯然大失敗的效果已經過去。
接下來就剩下解釋了。
諸伏景光本人倒沒什麼,但降穀零的目光卻過於灼熱。
被眾人望著的工藤新一試圖解釋,卻發現自己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工藤新一巴眨著眼睛,有些無辜地又有些可憐地看向其他人,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又擺擺手,緊接著就發現赤井秀一和降穀零都用感同身受的表情衝他點頭。
顯然,他們也都經曆過,或者正在經曆KP的禁言套餐。
“KP這次不允許我們在SanCheck結果出來前交流。”
赤井秀一神情複雜地說道:“似乎是覺得之前對我們太友好了,這次需要嚴肅一些。”
太好了?
誰?KP嗎?
工藤新一想都不想就要反駁,可依舊一個音都發不出來,他隻能對著手裡SanCheck的骰子乾瞪眼。
沒辦法,如果不投SanCheck就隻能被禁言。
工藤新一慶幸著現在不是在戰鬥輪,又朝宮野誌保投去一個求助的目光,在得到對方平靜的點頭示意後,這才鼓足勇氣丟下了手裡的骰子。
【理智檢定1d100(檢定/出目):60/83失敗】
【理智損失1d6+1=7】
【工藤新一和降穀零都一次性損失5點以上的理智,進入臨時瘋狂狀態。】
工藤新一:……
誌保/秀一/降穀:……
諸伏景光:……
今天的骰子有毒!!!
“KP你真的沒有動什麼手腳嗎?”
赤井秀一發出了疑惑的聲音:“怎麼這兩個人都投滿點了?”
明明不是大失敗,卻製造出了和大失敗一模一樣的節目效果。沒看見邊上的老中醫宮野誌保看著他倆,都已經露出了撈不動的表情了嗎?
一下子瘋兩個,這誰撈得動。
【你們自己丟的。】
KP沒有感情地將這盆臟水潑了回去:【既然都瘋了,那就丟臨時瘋狂的症狀吧,誰先來?】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作為成年人的降穀零先丟下了骰子。
【臨時瘋狂1d10=9恐懼】
這個臨時瘋狂的症狀就有點奇妙了。
畢竟這可是降穀零,哪怕脖子上被人裝了爆炸項圈都是一派淡定從容,誰也沒有見過他
露出過弱點(),更彆提對什麼事物感到恐懼。
除了諸伏景光有些擔心㈢()㈢[()]『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其他人都一改剛才的緊張與擔憂,反而是露出了饒有興致的表情——哪怕是馬上也要麵臨臨時瘋狂的工藤新一也不例外。
人在吃瓜的時候,甚至可以忽略自身的疼痛。
KP更是一句話道出此時此刻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來吧,展示。】
這麼說著,兩個骰子又重新回到了降穀零的手中,他對這個流程實在是太熟悉了,畢竟之前和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重逢的那次,也是這樣的操作。
而KP的聲音也隨之響起:【降穀零進行一次1d100的症狀檢定。】
降穀零可以說是一回生兩回熟。
反正隻是恐懼狀態,而不是彆的什麼,他以一種與自己狀態完全相反的、可以說是無所畏懼的態度丟下了手裡的骰子。
他倒要看看,自己能投出個什麼症狀。
降穀零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道。
【恐懼症狀1d100=90電話恐懼症】
【這個症狀表現為,會對電話產生恐懼,並且會為了逃避恐懼源進行任何的措施。】
……這算什麼瘋狂啊!
對電話感到恐懼。
難道你是下班後還要被上司瘋狂催稿打工人嗎?
諸伏景光鬆了口氣,其他人則是狠狠地感到了失望。
至於另一邊的工藤新一,在無語之外甚至還產生了那麼一丁點的羨慕。
無論是狂躁還好還是恐懼也罷,包括最初的人際依賴,降穀零的症狀都顯得那麼的不痛不癢。
要是他等會兒L的瘋狂也能那麼輕鬆就好了。
最好是能丟出一個對這個時代不存在的事物感到恐懼,這樣四舍五入,就等於這個臨時瘋狂並不存在。
KP沒有對少年的癡心妄想進行任何評價與回應。
對不存在事物感到恐懼是否等於這個恐懼並不存在,這個問
題還是等他先丟到恐懼再說吧。
但是在這之前——
【那降穀零進行一次1d10的時長檢定。】
降穀零現在比誰都要淡定從容。
他想都不想就丟下再次回到手裡的藍色骰子,隻見那骰子在地上慢悠悠地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一個極為閃耀的數字上。
【時長檢定1d10=9】
【在接下來九個小時裡,降穀零會對電話感到無比的害怕與恐懼。】
KP話音剛落,眾人就發現降穀零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他掩飾得很好,但是一直都在觀察著他的人還是感覺到了些許的異常。
新一/誌保/秀一:?
該不會吧?
諸伏景光感覺到降穀零忽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他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向同在這個教堂的宮野誌保詢問道:“這座教堂有電話嗎?”
話音剛落,諸伏景光感覺到自己的
()胳膊被抓得更緊了。()
諸伏景光有了猜測,他沒有說出口,但降穀零的一舉一動也瞞不了其他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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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誌保視線迅速掃過對方,對著諸伏景光說道:“廚房附近的休息區域有一台電話,如果從後門回去的話,必須經過那裡。”
她故意在電話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其他幾人也在這時偷偷地關注著降穀零的神情舉止,果不其然地發現當他聽見電話兩個字時,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許扭曲。
所以這個恐懼症不單單是針對實體,就連提都不能提到啊。
“那我們等會兒L從前門回去,可以嗎,Zero?”
諸伏景光並沒有感覺到其他三人身上傳來的惡意。
他知道降穀零如今的這些隊友們應該是更好奇他的症狀和具體範圍,頂多還有那麼些許看樂子的心態,但是也不會做出對對方不利的事情。
果然,聽見他的提議後,其他三人都沒有露出反對和失望的表情,而降穀零則是點了點頭。
“降穀這邊基本沒什麼大礙,隻要避開恐懼來源就行。”
宮野誌保說著,扭頭看向另一邊還處在禁言狀態的工藤新一。
其他幾人的視線順著她一並望去,就看見似乎是忘記自己也要進行臨時瘋狂檢定、正在瘋狂吃瓜看戲的工藤新一的表情瞬間變得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