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的意思呢?”
琴酒冷哼一聲:“無聊,隻要把它們都處理乾淨就可以了吧?”
這番霸氣測漏的發言震驚大部分人,就連萩原研一和鬆田陣平都為之側目。反倒是工藤新一、降穀零和赤井秀一三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有種“這才是琴酒”的感覺。
他們可太習慣了!
此刻三人的想法和聖雪莉小姐高度一致,都覺得琴酒能忍到現在估計憋得挺難受的。
那些廷達洛斯獵犬追上來怕不是都不一定能活著見尤格·索托斯,搞不好半路就給琴酒大哥殺了個乾乾淨淨。
“那我現在去給你們準備武器。”
赤井秀一看了眼時間,他積攢了兩天的放風的時間也用得差不多了,他向眾人示意,然後轉身離開。
萩原研一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我們和你一起,沒準可以幫到什麼忙。”
赤井秀一的房間不能直接供應武器,但是他們兩個都點了技能。
不就是槍和炸藥嘛,他們從前拆了那麼多,閉著眼睛都能把構造圖畫出來,現在在技能的加持下他們運氣好點說不定還能徒手搓個巴.雷.特。
武器供應組三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雖然這三個酷哥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但眾人看著他們的背影,總覺得他們走出了要乾翻整個世界的氣勢。
“武器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去處理吧,我們剩下來的人看看還能再做些什麼。”
焦糖目送著赤井秀一離去,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這才緩緩地收回目光:“如果要將這裡化作和廷達洛斯獵犬戰鬥的戰場,我們必須趁著它們來之前做好前期準備。”
眾人點點頭,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波爾多這次直接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他坐直身體,表情是罕見的正經。
“有件事我想可能需要和你們說明一下。”
波爾多在眾人詢問的目光下緩緩說道:“首先我也讚成把狗關門裡的操作,但是要達成這個目的必須有人開嘲諷吸引狗的注意,還要有另一個人去開門。”
他的目光移向宮野誌保和琴酒,這兩人在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已經各自分配好了自己的任務。
波爾多自然也知道他們是怎麼打算的,於是他的視線停留在宮野誌保的身上:“尤格·索托斯的影響力是跨越時空的,尤其是現在瓶子的狀態不穩定,當時候還有狗在追你,可能在你開門的一刹那,你所在的時空間就會變得紊亂。”
“也就是說,你會迷失自己。”
這番有條有理的話語讓在場的調查員們都有些瞠目結舌。
降穀零表情微凝,他不動聲
色地細細地打量著對方(),N???魎?????葶?????鶥葶?▏[()]▏『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還是之前那個裝瘋賣傻高呼聖波本和聖作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他。
宮野誌保對於波爾多的狀態並不感到奇怪,在聽到他的話語後,她甚至特彆平靜地問道:“這是你的經驗之談嗎?”
波爾多是在這個療養院裡生活得最久的調查員,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
他是受到尤格·索托斯影響最深的人。
換言之,他也是最了解這個療養院的情況,以及尤格·索托斯的影響的人。
在知道療養院裡的存在是尤格·索托斯之後,許多謎題似乎都可以得到解答。
比如波爾多的意誌消磨是什麼情況,又比如說波爾多為什麼會對聖波本如此的狂熱,卻又在今天逐漸變得冷靜和理智。
宮野誌保敏銳地感覺到了關鍵信息:“你是不是曾經在尤格·索托斯的影響下迷失了自己?但是你現在已經掌握了找回自己的方法?”
波爾多揮了揮手中的日記本,對著邊上表情不太好看的降穀零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我找到了我的錨,隻要你也找到自己存在的錨就可以了。”
宮野誌保想起了昨晚波爾多的話。
他說如果自己是在海上漂泊不定的船,那麼聖波本就是他的雙子星,是他的聖艾爾摩之火,是他的——
錨。
當時宮野誌保隻當那是波爾多的瘋言瘋語,但此刻她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在門打開的瞬間,就像是用力晃動瓶身,可能會引起時空間的漩渦。我們需要確定自己的錨所在的位置,才可能從那種情況下平安逃脫?”
波爾多微笑著點點頭。
宮野誌保看向了自己的隊友們,降穀零和工藤新一不約而同地開口:“那我們就來充當這個錨的角色吧!”
宮野誌保看了眼兩人,又看看琴酒,最後緩緩地衝其中一人點點頭。
“那就你來當我的錨吧。”
……
“終於開始了。”
安靜的會議室內發出了一聲歎氣,“鷹嘴豆泥塔克”的語氣複雜:“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成功地解決這個療養院這個問題,我家調查員在這裡待了半年多,實在是太久了。”
“水牛城雞翅”嘖了一聲,語氣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波爾多的情況也怪不了彆人吧,誰讓他自己要的保護措施是什麼‘不會瘋狂’,於是就隻能在尤格·索托斯的影響下冷靜地變成一個瘋子。”
但是這也不難理解。
因為波爾多的KP“鷹嘴豆泥塔克”本身也不太正常。
“說實話,原味薯條這次的想法我一開始還覺得挺瘋狂的。”
邊上的“蘋果派”沒有理會那邊兩位KP之間一觸即發的硝.煙味:“但是現在看來,你把你手裡四個刁民送進來,簡直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尤其他們和那位叫琴酒的調查員形成了時間閉環,在這個副本中簡直是最好的武器。”
()當初最反對“原味薯條”往療養院裡加人的“雙層吉士漢堡”也表示讚同。
“現在狗也來了,泡泡的門也被他們發現了,隻要他們能夠同時解決這兩個問題,之後的調查員之路便不用再擔驚受怕。”
“炸蝦三明治”正在翻閱資料的動作一頓:“其實他們本來也沒擔驚受怕吧?”
“可不是還在那裡寫同人本呢。”
“第一晚寫了五萬,第一晚寫了九萬,簡直是更新界的楷模!”
“暗夜玫瑰,玫瑰獵人,香,真香!”
“唉,現在能安心看本的也就隻有紐約龍蝦卷的吧,畢竟他家的調查員已經從這個療養院裡平安撤離了。”
“唉,我也好想看聖波本的更新,一想到他離開療養院就會封筆,我好想再多關他幾天……”
“我就說這家夥是個變態吧,波爾多那個瘋子一半都是跟KP學的!”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剛才還在長籲短歎的“鷹嘴豆泥塔克”一聽到有人攻訐自己,立刻就不樂意了:“那原味薯條家的刁民也是和他學的嗎?”
“笑死,能想到把可以引來狗的刁民們放一個屋子裡,故意散發出肉香吸引狗的注意這種操作的KP能不是刁民嗎?”
“原味薯條”才不在意這群人的話,此刻他的視線全都停留在麵前的畫麵上,其他人見他沒參與到對話中還有些奇怪,可當他們湊過去看時,又全都沒了聲音。
良久之後,“水牛城雞翅”冷笑一聲:“我就說吧,這家夥就是個刁民KP,手底下也全都是群刁民調查員。”
……
眾人分配好各自的工作後,便開始緊張的準備工作。經過了兩天一夜的忙碌,整個療養院已經煥然一新,到處都是調查員們滿懷心思的小陷阱,現在距離廷達洛斯獵犬抵達隻剩下不到兩個小時,而宮野誌保也在此刻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他們的設想是好的,要將廷達洛斯獵犬引到尤格·索托斯的麵前卻並不容易。
經過他們這一天的討論,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夢境中所有人都是在某個密閉空間中醒來的,而無論夢境中的雪都是在那之後發生在了室外。這或許是某一種暗示,意味著廷達洛斯獵犬忌憚著這個療養院裡的某種存在。
也就是說尤格·索托斯還在,廷達洛斯獵犬就不會主動出現在療養院裡。
這也就是他們被堵門的真相。
所以他們需要做的是兩件事:將廷達洛斯獵犬引入這個療養院裡,以及確定療養院中通往尤格·索托斯所在的門的位置。
前者並不難完成,而能夠做到後者的隻有宮野誌保。
此刻她獨自一人站在房間裡,在監視器後眾人的注視下手握自己準備好的秘密武器,而後向KP提出了申請:“我要尋找尤格·索托斯的門。”
KP頓了頓,這才緩緩地播報道:【尋找尤格·索托斯的存在需要過一次困難成功的靈感檢定,沒有孤注一擲。】
骰子出現在宮野誌保空出的另一隻手上,在忙碌了許久的調查員們期待的目光下,宮野誌保緩緩地丟下了骰子。
所有人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而在他們屏氣凝神的緊張注視下,骰子緩緩停止在兩個數字上——
【靈感檢定1d100(檢定/出目):90/6極難成功】
【宮野誌保和尤格·索托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你可以感受到尤格·索托斯的本質是虛空之門,是門之主,隻要你願意接觸祂,你打開的門即位尤格·索托斯。】
這是一個拗口的描述,但是宮野誌保明白了KP的意思,她比了個手勢,生怕看見某位外神的眾人立刻關閉監視器。
而宮野誌保也仿佛是下定決心般,一鼓作氣地打開了麵前的某一扇門。
混沌的氣息從門縫裡傳來,宮野誌保閉著眼睛,將手裡的毒酒狠狠地往門縫裡砸去,而後趁著裡麵的動靜微微凝固的瞬間,她反手將門關上。
與此同時,她也聽到了KP乾巴巴的描述——
【……很好,因為調查員宮野誌保的操作,尤格·索托斯被成功激怒,你成功地引起了祂的興趣。接下來你打開的所有門,都會直接抵達尤格·索托斯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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