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呢?今天怎麼沒看到他?”國立競技場門口,沒看到黑子的音駒眾人有些納悶。
雖然黑子是青葉城西的後輩,但現在也算是夜久的親傳徒弟。尤其是這段時間基本上每天都會過來,音駒眾人也是習慣了這個平時比較沉默、存在感也不是特彆高的小家夥。
夜久擺了擺手:“他去接及川了,應該在機場吧,可能下午才會過來。”
“那個及川啊……”海信行撓了撓頭。
說實話,上回打完那場比賽後,他還挺喜歡及川徹的。
不過要是及川徹不和他們搶學弟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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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有沒有想我!”
還沒等接機的黑子找到及川徹,他的耳邊就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黑子順著聲音的方向找到了在人群之中隻能看到個頭的及川徹:“及川前輩。”
這角色……是不是反過來了?
不過也是。他現在在打排球,確實也不需要在日常中也刻意通過視線誘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尤其是跟他熟悉的人,倒也不至於說次次都找不到他。
及川徹仗著自己腿長,直接在機場保安的死亡注視下跨過護欄走到了黑子身邊:“所以小哲有沒有想及川前輩我?”
“沒有,這才剛到東京十幾天而已。”黑子眨了眨眼,一點都不配合及川徹。
畢竟他住在及川徹家裡,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幾天不見還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及川徹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真過分——我可是超想你的!”
把一顆金蛋放在其他大灰狼的嘴邊,雖然知道這顆蛋不會自己跑掉,但是及川徹還是不由自主的緊張。
萬一黑子就跟著夜久跑了怎麼辦!
“影山君沒有過來?”見及川徹自己一個人,黑子有些疑惑。
之前他和影山說過要看今年IH的決賽的事,他以為影山會和及川徹一起過來的。
及川徹看上去很是氣憤的樣子:“他不來了。”
黑子眨眨眼:“及川前輩和影山君說了什麼嗎?”
“沒有,完全沒有。”及川徹矢口否認。
“是入畑教練約了小飛雄見麵,然後被氣得夠嗆。”
“發生了什麼嗎?”黑子其實大概猜到了什麼。
以影山飛雄的性子……
已經徹底看開了的及川徹心平氣和道:“小飛雄想要首發的位置,教練就讓他轉二傳接應,結果他死活不乾,讓他給我當替補他更不願意。”
“可能是影山君隻擅長二傳吧。”黑子嘗試給影山飛雄找個理由。
他知道影山飛雄是個尊敬前輩與師長的好孩子,但當二傳這件事是他個人的執念,恐怕一時半會兒真的改不了想法。
說起這個,及川徹表情更臭了:“不……小飛雄其實很擅長扣球,二傳接應他很合適的。”
影山飛雄,一個實打實全麵發展的排球天才。
但是,
隻打二傳。
“不管他了,他愛上哪上哪,來青城也隻會讓我糟心。”及川徹一巴掌拍在了黑子頭上,有些生氣的把他的頭發徹底揉亂。
“及川大人我有的是可愛後輩!”
不差他影山飛雄一個!
兩人來到國立競技場的時候,梟穀和市立榮的比賽已經打到第二局了。
目前比分是16:15,梟穀僅僅領先一分而已。而且第一局是市立榮獲勝,梟穀很危險。
“梟穀?”看著場中比賽的雙方,及川徹臉上有些驚訝。
他倒是知道梟穀的王牌很厲害,但是怎麼想黑子也沒必要特意來看梟穀的比賽吧。
黑子簡單解釋道:“梟穀和音駒是兄弟校,這兩天音駒的前輩們一直在給他們應援來著。”
“木兔前輩真的很厲害。”
及川徹聞言將目光放到了場中飛速跑動著的黑白色王牌身上:“木兔光太郎啊……”
“喲!及川,黑子!這邊!”後麵幾排觀戰席上的夜久衛輔向著兩人揮了揮手。
今天山本和福永招平有事沒來,所以他們那邊還有不少空座。
天天在網絡上和夜久親切交流的及川徹笑眯眯坐到了對方身邊:“好久不見,夜久。小哲沒給你添麻煩吧。”
——我家自由人後輩怎麼樣?是不是相當優秀?
夜久回以一笑:“怎麼會,我巴不得他天天在我這兒。”
——都是我徒弟了,要不就來音駒吧。
挨著夜久坐的研磨默默往黑尾那邊挪了一點,他總覺得旁邊莫名其妙變得越來越危險了……
黑尾倒是笑嗬嗬的:“年輕就是好啊~”
前麵一排戴著口罩的黑發人回頭看了一眼這邊,最終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場中小見春樹將市立榮的發球接了起來,隨後給到了自家二傳頭頂上。
“球給我!!!”
左側四號位上,如同一隻大型猛禽的木兔高高躍起,聚精會神盯著網對麵市立榮的副攻。
二傳沒有猶豫,將最大的信任托付給了自家王牌。
市立榮的兩位攔網員果斷往木兔的右側攔去,直接封死了他往右側扣斜線球的可能性。
木兔聚精會神地盯著市立榮後排接球員的動向。
市立榮的攔網員一個在他正前,一個在他右側,後排主接球的主攻手已經在左側就位,這兩局他的吊球也被防得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