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上那個是張強的女朋友,據說是張強他們學校的什麼校花。那女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些日子還有人來找她呢,問她知不知道她前男友的事兒。”
說起來也好笑,張強跟林鍍錫是同一專業,同一個班的學生。
林夕跟老板娘在這裡磨了那麼久,終於聽到了點林鍍錫的事情,她不動聲色:“都是前男友了,怎麼還來找她呢?”
老板娘嗨了一聲,一臉無語:“要不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我聽人講啊,這校花是張強搶來的,兩人在一塊兒的時候校花跟前男友可還沒有分手呢。”
“兩人在一塊兒沒多久,他們的事情就被校花前男友發現了,她前男友是個孤兒,據說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非常大,所以傷心出走了,誰也不願意聯係。”老板娘嘖嘖兩聲,心裡對那個被打擊得遠走的前男友十分看不上。
一大男人,分手就分得了,還被打擊成這樣,能成啥大事兒?反正老板娘覺得,要是自家姑娘找了這麼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她非得腦溢血不可。
“那要真這樣,挺沒擔當,老板娘,這事兒你們咋知道的呢?”
“嗨,哪兒能不知道,就張強那爹媽,嘴跟大馬勺似的,啥不往外露啊?他們兩口子對那個什麼校花可看不上呢,見天兒在外頭說人家姑娘倒貼啥的,都一村的,現在通訊又那麼發達,我們有群呢。”
“再說了,那一家子都是張揚性子,下村那邊拆遷的多了,也沒見誰家跟他家一樣炫耀啊,尤其是張強,天天開個小破車來這邊村裡轉悠。真是煩死了。”
這個村子分上下村,上村是這裡,下村離這裡不遠,在去年夏天,下村那邊的拆遷款先到了。張強家在下村有一塊地,早在拆遷傳聞傳出來的時候,他家就花了錢找了關係把那塊地改成了宅基地,蓋上了房子。
現在這一拆,補了好幾百萬加兩套房子。
老板娘想到這裡,心裡酸酸的,正好有人進來買煙,老板娘忙去了,林夕從屋裡出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後拿出手機來看。
這才發現林鍍錫已經給她發了信息,林夕立馬點進去。
【末日廢土林鍍錫:我已經安全回來了。】
林夕那顆懸著的心已經放了下來:【今天周三,我來到了你給我的地址,見到了張強跟你前女友,他們家去年年底拆遷了。】
雖然知道這個消息對於日日夜夜期盼兩人能夠遭到報應的林鍍錫不好,但作為一個委托人,林夕還是將事情如實相告。
林鍍錫的消息回得很快:【末日廢土林鍍錫:我猜到了。】
末日廢土位麵,林鍍錫坐在敘利亞風格的房間裡,坐在窗前看著外麵一望無際的霧蒙蒙的世界,一陣風吹過,漫天的黃土隨風飄舞。
荒涼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林鍍錫收回目光:【末日廢土林鍍錫:我猜到了。我發現他們的事情時,是深夜,那天我剛剛結束一個項目回去,她不在家裡。】
【我在家中看到了男人的皮帶,且認出了那個皮帶屬於張強。我氣急,去張強家找,但在路口的時候,我看到了在車裡擁吻的兩人。】
【他們也瞧見了我,張強直接開車撞了過來。】
那晚上的記憶哪怕到了此刻,也依舊無比清晰,清晰到林鍍錫記得清楚每一個細節。
因為他太恨,太不甘了,那種恨跟不甘日夜吞噬著他的心,於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