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鍍錫的末日廢土世界,彆的不說,武器最多,林夕看他的這個信息,就知道了他要傳送的是什麼了。
這種一人有難,所有人都來幫忙的感覺讓林夕心裡暖暖的。她擠上公交,走到最後麵的位置。雪還在下,也下得很大,但這絲毫阻止不了社畜們為資本家打工的步伐。
下雪天路滑,林夕到建材城的時候,比之前要晚了很多。好在大家都這樣,她晚來也沒有人說她。
剛剛換好衣服出來,她就接到了客戶的電話,於是連腳都沒沾地,她就忙了起來。這一忙就忙到了中午,店裡定的盒飯到了,林夕坐在休息間吃飯,何春緊隨其後。
“小夕姐,你這櫃子裡是什麼東西啊,嗆鼻得很。”何春捂著鼻子,小手指翹起來,十分嫌棄。
馮哥從外麵進來:“哪裡嗆了,你不湊近人家櫃子裡你能聞得到?你先告訴我們,你湊近人家櫃子乾啥?”
馮哥絲毫不給何春麵子,何春臉都綠了,她就是嗅覺比較靈敏!再說了,就林夕那樣的,窮得連車都打不起一次的,她的櫃子裡有啥值得自己圖謀的?可這些話她不能說,因為馮哥的業績斐然,現在都在傳秀姐馬上就要調走了,等她被調走,馮哥就是店長。
秀姐心思寬容,這個馮哥可不是,她現在要回嘴了,自己到時候被穿小鞋怎麼辦?雖然自己沒有在工作上用什麼心,但她在這裡可是白得底薪的。要沒了這個工作,她上哪兒找個白得底薪的店?
林夕拆開筷子,朝她微微一笑。
不一會兒,秀姐、芳姐都來了。今天下雪,大家都不跑客戶,而是選擇留在溫暖的店裡,也算是跟大家夥兒們聚一聚。他們馨居全屋定製,是每天餐補十五塊的,並且按照在店裡吃的餐數算錢,到月底,多退少補。
大家的盒飯都是兩葷一素,分量不多,但已經足夠讓一個成年人吃飽了。
芳姐邊吃飯,邊跟大家說話:“你們還記得小半月之前的新聞不?就在公司加班加到猝死的那個。”
林夕抬頭,秀姐把黃燜雞肉裡的薑片夾出來放在攤在桌子上的紙巾上:“記得啊,這件事情有後續進展了?”
林夕則拿出手機來準備搜索。她是怎麼也不可能忘記這件事情的,畢竟猝死的苦主已經穿越到了彆的世界裡麵,還跟她成了一個群的群員。
“有了,我今天早上刷新聞刷著了。據說那個劉花的父母一直不願意讓自己孩子火化,屍體到現在了還在殯儀館存著呢。”
“他們天天上人家公司扯皮,要人家賠一百萬。這事兒還上了好幾次的熱搜。那邊公司也不是好惹的,隻願意賠償二十萬,兩方扯皮扯到現在,都撕破臉了。網絡上都曬出劉花的弟弟劉寶跟彆人的聊天記錄了。”
“劉寶在他跟彆人的聊天記錄裡說,他已經看中了一款六十萬的寶馬,隻要他姐姐的賠償款到位,立馬就能提車。還給自己的外地女朋友說了,等提完車,剩下的錢都給他女朋友的父母蓋房子。”
阿花花猝死的那件事情鬨得挺大的,畢竟現在互聯網實在是發達,人人都是自媒體。且阿花花一家身上可挖掘的新聞點實在是太多了,其中最典型的當屬重男輕女。
這一點光從名字就能看出劉家對兩個孩子的態度,男孩就是寶,女孩子就是花花草草。
林夕之前就聽阿花花家對麵快遞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