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爸爸的。季昕羽本來是打算叫爸爸的,但是她的爸爸問也不問地就給了她一個億。
季昕羽不介意對他們更親近一點。
季長垣正在打電話,臉上滿是笑容,聽見季昕羽的聲音,他轉頭看了一眼,然後朝著電話那頭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們的寶貝女兒時隔三年,終於是踏入了我的辦公室。”
電話那頭不知道是說了什麼,季長垣掛了電話,從辦公桌身後站起來。
“我的寶貝女兒終於舍得過來了,爹地的辦公室真的是蓬蓽生輝。要喝什麼?果汁?咖啡?奶茶?”
“喝白水吧,外麵好熱,口渴得很。”季昕羽走進去,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
季氏地產的頂層風景非常好,三麵玻璃牆,會客區的沙發就擺放在不規則的那麵落地窗前,坐在這裡,可以將整個夏城最繁華的商圈收入眼底。
她的對麵,是夏城標誌性的建築,同時也是國家電視台的總部。
季長垣從品茶區接了一杯水過來。那是放涼的白開水,在不喝茶的時候,季長垣的飲用水就是這個。
他坐在林夕的對麵,蹺起二郎腿:“今天怎麼過來了?”
季長垣的神色嚴肅了下來。
“來借用一下咱們季氏的法務部,我要打離婚官司。”
季長垣臉色一變,二郎腿也不蹺了:“你確定?”看著季昕羽的目光充滿懷疑。
當年季昕羽非要嫁給任平錚的倔強還曆曆在目,季長垣這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能聽到他女兒說要離婚的話。
“有什麼不確定的。彆人不知道我過的什麼生活爸爸你還不知道?我不僅要打離婚官司,還要打經濟糾紛官司。”
“當年我嫁過去陪嫁的那好幾個億被任平錚借走了,有欠條的,這也有三年的時間了,讓他還錢。”季昕羽神色淡然。
她實在是不知道任平錚在原主麵前在她麵前高傲個什麼勁兒。原主作為季氏獨生女,她的陪嫁從小就開始攢著的。
到了她出嫁的時候不算首飾,光現金就有五個億。那筆錢在嫁到任家沒多久,就被任平錚借走了。
任平錚在那個時候還是要點臉的,給原主寫了借條。
但是有什麼卵用,三年的時間也不見還一點,借銀行的錢還要給利息呢,原主是毛也沒見到一根。
這個毛也沒見到一根是各種意義上的。季昕羽真的不是很明白,原主為什麼會被PUA。
季長垣看著季昕羽,季昕羽毫不躲閃地跟他對視。
過了兩分鐘,或許時間更短,季長垣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我的女兒。”
季長垣對任平錚沒有一點好感,當年哄騙他女兒就不說了,哄騙到手居然讓她獨守空房,還把她的嫁妝“借”了過去。
這麼多年大多數時候不管不問,對他們這個嶽父嶽母也並不尊重,逢年過節連個問候都沒有,誰看了不生氣?
季長垣跟徐若紫逢年過節都要在家裡罵一圈。當然了,女兒是舍不得罵的,那就加倍罵女婿好了。
現在女兒醒悟,季長垣恨不得到框特總公司門口去放鞭炮!
這是個好主意。季長垣打算到時候不止是在框特總公司門口放,分公司又不是沒有大門!反正他有錢,罰款他交得起!
除此之外,還得給公司上下發點獎金。他的衣食父母也不能落下,就給現在正在掛牌售出的樓盤打個折扣好了。
當然了,也不能背刺近幾年買房子的。那就給在他家樓盤買房子的人補償一點差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