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時候他們胡吃海塞,等文明月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餐桌上能吃的都吃了,不能吃的也就隻有擺盤了。以前的顧宴西是覺得這沒有任何問題的,還是那句話,文明月既然耍心機跟他結了婚,那麼這些就都是她應該承受的。
現在被揍了一頓以後,仿佛丟失的腦子隨著被打被揍回來,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
“你們自己想辦法。要不然你們就餓死吧。”顧宴西說完就掛了電話。
在手機的那頭,林修看著嘟嘟響的手機傻了眼。
“怎麼樣怎麼樣,西哥他們來了嗎?”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清涼的女孩子摟上林修的肩膀。
林修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沒呢,西哥沒說有沒有接到嫂子,隻說是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要是實在不行就餓死。”
劉曼皺皺眉:“行吧,趕緊叫人來做飯,都餓死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不能來做飯也不提前說一下。讓大家餓著肚子等這麼久,真是太壞了。”
劉曼說完了就走了,林修趕緊打電話聯係做飯的阿姨。劉曼沒管她,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不一會兒就編輯了一串文字發送到大洋彼岸。
大洋彼岸此時還是深夜,一個身材纖細長相清純的女人從被子裡伸出手將震動的手機拿在手裡,看著上麵的文字她眉頭皺著眉頭。
“OH,baby,你起來做什麼,是因為我剛剛沒有伺候好你嗎?”說話的男人從被子裡鑽出來,他留著光頭,渾身黝黑。
問這話的時候,他手臂一伸,便把女人拽回了被窩裡。享樂麵前,溫情瞬間把發生在國內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反正她現在就是再著急也沒辦法回去。
更何況,對於顧宴西溫情其實並不怎麼擔心,她雖然人在國內,但是該做的事情,她是沒少做的。一時半會兒的,他跑不了。更何況半個月前,她回國過一次,用身體安撫過顧宴西。所以現在顧宴西的任何細小改變都不足為據。然三年了,她再怎麼樣,也該回去了。
她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室內便響起了少兒不宜的聲音。說起來,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正經男友,他的名字是叫做麥克還是傑克她都記不住。他們隻不過是在酒吧喝了一杯,便約著共度良宵。
這樣的事情在溫情出國後並不少見,她的正經男友也是這樣的玩咖,兩人在一起也沒有為誰守身如玉,有時候興致來了,多人聚會他們也是沒少參加的。
溫情儘情的放縱,完事兒後,她從床上下來,前往浴室。溫水衝刷著她的身體,她睜開眼睛,決定把回國的日子提前。
顧宴西是她從年少時期埋下的棋子。之所以那時候不跟他在一起,是因為他太年輕,話語權太少,性子也有些偏執刻板。跟他在一塊注定體會不到太多的樂趣。
因此她毅然決然出國,在國外這段時間,無論是身還是心都體會到了極致的愉悅。她該收心了,風箏放得夠久了,她也該收線了。
溫情從浴室出來的,拒絕掉黑人還想要再做一次的提議,穿上衣服毫不猶豫的離開。出了門,溫情感覺到有些反胃。
跟黑人玩兒就是這樣,拉了燈覺得很刺激,開了燈或者刺激過後,就會覺得惡心了。
溫情買了最早的一個航班回國。
當她踏入祖國故土的時候,文明月已經到達了她們目的地的第一站,兩人決定去吃盛名已久的火鍋。
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