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西眼神陰沉地盯著溫情看了許久,目光在她的身上遊離。說起來,在監獄十年,顧宴西就當了十年的和尚。
文明月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溫情這邊,倒也不是不可能拿來泄憤。
顧宴西跟著溫情回家了。
前天道意識在彙入到溫情的這具身體裡以後,就搬到了城中村,在城中村租了個店鋪賣雜貨。
這麼多年來,生意還算不錯,但就是沒有攢下錢,究其原因,是原本的‘溫情’還沒有離開,她們兩個在這十年的時間裡,一直在爭奪這具身體的使用權。
在經過多年的拉鋸戰後,她們維持了表麵的平衡。
白天的身體使用權是前世界意識的,到了晚上七點過後,使用權歸溫情。
溫情從來都是個享用主義者,前世界意識白天掙的錢,晚上就被溫情拿去消費了。她無論藏在哪裡都沒有用。
好在溫情是懂得持續發展的,要不然這個店都沒有辦法開下去了。
這家小店後麵就是居住地,溫情剛剛把顧宴西的東西放下,她的脖子就被顧宴西一把掐住了。
前世界意識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顧宴西如同惡魔低語一般在她的耳邊說話:“溫情,不得不說你是真的勇啊。我被你害得家庭破裂,害得一身殘疾,你是怎麼有勇氣出現在我的麵前的?”
“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嗎?”
前世界意識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白了,她被投送到溫情的身體裡後,以前的所有能力都消失了。現在的她比一般的女人身體還要差一些。
顧宴西在監獄待了十年,這十年裡,他一直都沒有缺乏過鍛煉,他的手是那麼的有力,前世界意識用儘了所有的力氣都沒能掰開他的手。
顧宴西就如同十年前的那個下午一樣,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溫情的呼吸在他麵前一點點的消退。
在前世界意識徹底沒有呼吸之前,顧宴西鬆開了手,前世界意識軟倒在地,如同十年前的那樣捂著脖子咳嗽。
還沒等前世界意識徹底緩和過來,他像拎抹布袋子一樣把前世界意識拎起來,丟到床上。
前世界意識這下是真的害怕了。她一直都是把顧宴西當成自己的兒子來看的。
安排給自己‘兒子’的那些女孩子,因為她的私心,她給他安排的女人都是有點問題的。
溫情就不必說了,文明月也被她多方打壓,就是因為她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但天地良心,前世界意識真的沒有想要當顧宴西的女人的。她就是想要像一個母親一樣對待顧宴西。
顧宴西是不管這些的,他掐著溫情,壓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積攢了十年的穀欠望發泄在她的身上。
之後他不管縮在床腳的溫情,自顧自地抽煙:“裝什麼貞潔烈女?這會兒不是跟四五個黑人玩兒的時候了?”
前世界意識捂著胸口。顧宴西穿上衣服,走過去拍著她的臉:“溫情,我不管你把我帶回來是出於什麼心理,但是我和你沒玩。”
“你記住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顧宴西放下狠話。
之後的許多年裡,顧宴西都嚴格的執行了他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