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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降穀零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同桌連警笛聲都能模仿。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讓他開不了口了。”降穀零撐著下巴思考著。
很快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堆瓶瓶罐罐,“用這個吧。”
降穀零疑惑地抬起頭來,少年彎了彎眼睛:“我是萩原研二,我們之前見過的。”
萩原研二從剛剛就一直在超市裡,原本他上一秒還在向鬆田陣平吐槽自己今天運氣不好,下一秒發現幾位熟悉的少年後他立馬改口:
[小陣平,我今天運氣還真好^ ^]
鬆田陣平:[?該死的歹徒你不要搶研二的手機!]
手機被收後,萩原研二沒能繼續回複好友信息,他順手把身旁貨架的芥末醬和辣椒粉拿走,遞給金發少年。
降穀零接過那些瓶瓶罐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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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的加入讓歹徒更加生氣,認為是在挑釁他。
他再一次舉起木劍,眼看木劍就要落下。
虎杖悠仁很快就衝到前麵,握住了那根木劍,然後偏頭問諸伏景光:“景光哥,這個不用賠吧?”
一向溫柔的諸伏景光說話帶著冷意:“賠他坐牢就好。”
“你找死嗎?”歹徒盯擋在麵前的粉發少年,沒把他放在眼裡,冷笑一聲,“那我成全你!”
地上的男人大喊著“快閃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隻是木劍而已,”虎杖悠仁朝地上的男人笑了笑,“不用擔心。”
他一邊說著一邊“啪”地一聲就把木劍折斷,然後還盯著木劍小聲吐槽:“我都沒有用力!”
超市裡的人發出驚訝的聲音,那把劍可不是什麼玩具劍。
歹徒也震驚地看著斷成兩半的木劍,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粉發少年,見狀想要喊來他的同伴,緊接著有什麼東西準確地進入他嘴裡。
一瞬間味蕾被辛辣占據,他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一邊咳嗽一看著黑發少年帥氣地收回手中的芥末醬,和金發少年擊了個掌。
跪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來,給他補上了一拳,歹徒就這樣昏了過去。
隨後響起了警笛聲,從遠到近,聲音非常逼真,外麵的那輛車裡的人原本還想下來喊自己的同伴,結果警笛聲越來越近,超市的門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堵住拉不開,隻好拋棄對方離開了。
降穀零差點就以為警察真的來了,他聽著阪本的口技,忍不住感歎了一下後轉頭關心小夥伴們:“你們沒事吧?”
“沒事!這個武器一點都不堅固!”虎杖悠仁擺手,“叔叔你沒事吧?”
“我沒事,”伊達警官表情複雜地站起來,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多虧了你們。”
在那個歹徒出現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猜測對方在外麵應該有同夥。
再看看超市裡幾個國中生,老人和孕婦,他知道自己一個人出手不僅沒有勝算,貿然動手引來同夥還會讓群眾收到傷害。
自己受傷倒沒什麼大礙,身為巡查長,他有義務要保護群眾安危,哪怕是失去自己的尊嚴。
結果,在木劍揮下的一瞬間,粉發少年擋在他麵前,輕輕鬆鬆就把那把看起來很堅固的木劍折斷了。
直到這裡,他還有些震驚,但迅速反應過來製服了歹徒。
警笛聲響起時,他鬆了一口氣,結果聽見金發少年解釋:“其實警察還沒來,是阪本模仿的警笛聲。”
伊達警官:“?”
那個警笛聲那麼逼真,而且他好像還聽到了外麵有人喊“警察來了”,居然是假的嗎?!
降穀零解釋了一番,在那樣的緊急情況下,他們也隻能賭外麵的人會因為慌亂而相信警察到來了,如果他們不相信的話,降穀零想,以虎杖悠仁和阪本的身手,加上警察叔叔在,他們幾個也有能力製服歹徒。
“你們很聰明,”伊達警官有些感歎,“我甚至都不如年輕人了。”
他身旁的少年有些生氣:“老爸你為什麼要低頭!你是警察!”
“是為了保護大家吧,”諸伏景光走過來解釋,“你的父親是個優秀的警察,也是偉大的父親。”
降穀零點頭:“他不那麼做,引來同夥大家就危險了。”
如果他在那個位置,可能會不顧一切與歹徒搏鬥。
原本對父親頗有怨言的伊達航在聽到他們的解釋後表情變得不太自然:“原來是這樣啊……”
“保護群眾是警察的職責所在。”他的父親認真地告訴他。
伊達航向父親道了歉,認真反思過後撿起地上一半的木劍,問自己的父親,語氣充滿期待:“老爸,你能不能也給我表演一下一隻手把它折斷?”
伊達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