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律:“……”好毒的嘴!
“那就是沒得談咯?”支出去的糖果小丫頭沒拿,祭出蠢弟弟效果也不明顯,青徵嫌棄的把青律拎回眼前看看。
嘖,賣相確實比不上景家的男孩,怪不得挨啐。
其他完成訓練的持明幼崽默默圍上來,青律咽了口口水。他們昨天隻擺了一次武備戰陣,今天就見這群加起來也沒有十歲的崽子依葫蘆畫瓢學出來,還好持明人數少,不然仙舟上怕是沒有其他種族落腳的地方了。
“嘿,有點意思。”青徵卸下扛在肩頭的金環厚背大砍刀,鋒利的刀刃斬在磚石上發出厚重沉悶的聲音。
“既然你不想談,我也不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動手欺負你。上擂台,誰贏誰占理,怎麼樣。”
她也知道自己這般年紀與小童計較有失身份,可族裡家老發了話,她又是如今雲騎軍中年齡與青律最為接近的,總比讓已經是軍官的大哥來好些。再者持明的年齡也不能依照外表一概而論,他們自我轉生呢,保不齊留下點前世印象,也不是沒有積累的人。
雪浦上前一步越過離朱,劍訣都掐出來了,小丫頭冷哼:“誰贏誰占理,誰輸誰草包。”
“沒錯,輸的人向贏的人道歉,行不行一句話。”青徵背在身後的手握成拳頭掌心潮濕。
單打獨鬥她就沒怕過誰,被整整一群持明盯著多少有點怵得慌。
“彆理她,你還小著呢。既然狐人先不講規矩回去告家長,咱們也回去找龍師。”風浣拉拉離朱的袖子叫她彆那麼衝動。
一對一單挑狐人少年對持明幼崽來說算不上挑戰,但青徵明顯是個成年人,離朱不占優勢。
龍師大名一出,青徵便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要知道龍師的本職工作裡有一項正是擊殺陷入龍狂的龍尊免其敵我不分傷及無辜,彆看他們平日總以熊家長的形象示人,真要打起來狐人的家老們必定吃虧。
“你去找人來當裁判,我應了。”小小隻的女童口氣一點也不小,她回頭看看身後就差直接挽袖子動手的同族:“丹楓送我來的時候囑咐過,我心裡有數,不會輕易打死人。”
風浣:“……誰擔心你打死人啦,我們是怕你被欺負好不好!而且你怎麼可以直呼尊上名諱,多不禮貌。”
她輕輕捏捏離朱的耳朵:“你傻啊,你降生才幾天,她都活了多少年了,不要臉的才非要抓著小孩子打擂台。”
“不要臉”的青徵:“……”
為什麼持明能用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說出這麼毒的一段話來呢?
“客隨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