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了隊正的秘密!”尉遲光小聲道。
“是什麼?”
“來看就知道了!”
鬆林外就是涇水,兩人趴在一個土堆上,尉遲光指著水麵上的波浪低聲道:“隊正在水下練功,整個河麵都被他掀起水波了。”
“在水下練功?”
王羽驚得嘴都合不攏,“從未聽說過能在水下練功?”
尉遲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你層次太低,孤陋寡聞,權貴子弟練習武功豈是你的知道的?”
隊正是權貴子弟已經被大家所公認,光是那匹黑緞子一般的寶馬,便讓士兵們驚歎不已,連校尉韓征都看著眼紅。
王羽愈加驚訝,“不知隊正是哪家權貴的子弟?”
“我哪裡知道?”
“你自吹是尉遲恭的後人,你會不知道?”
“我一個庶子,家奴都不如,算個屁啊!”
“噓!他上來了。”
李鄴浮上水麵換氣,兩人連忙低下頭。
尉遲光擺擺手,意思是撤,王羽先下去了,尉遲光又看了一會兒,眼睛裡充滿了羨慕,他的祖先尉遲恭也是在桑乾河中練成的武藝啊!
李鄴今晚在涇水中練武格外有效果,一方麵是涇水泥沙含量比較大,水流阻力極大,另一方麵是他換了兵器,不再用馬球杆,而是用刀槊在水中劈砍,範圍更廣,幾乎把整個河水都攪動了。
李鄴在水下艱難地揮動刀槊,水流脈絡感覺得更加清晰,一條條細細的水流像發絲一樣,從他手臂上滑過,他細心捕捉水中每一條水流的變化,泥沙給他帶來的感覺更加敏銳。
水流的變化實際上就是力量的變化,他感觸水流,控製水流,實際上就在感觸力量,控製力量。
當年裴行儼就是這樣的練成的武藝,將他剛猛粗獷的力量打磨得更加剛猛渾厚、更加細密精準,
十六歲那年,裴行儼練成了朱雀心法,一舉成為天下猛將。
李鄴此時也在細細體會裴行儼所說的精髓,拿千斤鐵針繡花,就是這種感覺,沉重之極,卻又精細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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