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娘接過紙條念道:“食可!食可是什麼意思?”
李鄴頓時恍然大悟,應該從右往左念,是適可的意思,高力士叫自己適可而止,不要做得過份。
李鄴笑道:“沒事!就說這個糕餅可以放心大膽吃,給大娘吧!她喜歡吃甜食。”
李鄴確實是準備出手了,張平明天才有時間,但今晚他可以做彆的事情。
今晚的目標不是張均,而是他的兄弟張垍,曆史上,張垍投降了安祿山,被安祿山重用,現在傳說張均兄弟是安黨,李鄴相信這種說法不會空穴來風。
上一次,他在張均的彆宅搞到了讖書,這一次他要讓張家再嘗一嘗被捏住把柄的滋味。
夜幕降臨,李鄴換了一身夜行衣,外麵套一件武士服,匆匆出門了。
他剛走出大門,忽然聽見對麵有人喊他,“阿鄴!”
這聲音好像是
李鄴連忙向發聲方向望去,隻見從大樹背後閃出一人,正是獨孤新月,穿一條石榴裙,月光下,格外俏麗。
“新月,你怎麼來了?”李鄴笑著迎上去。
獨孤新月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去找你,但又怕你母親說我,所以在這裡等等你,看你會不會出來,沒想到你真出來了。”
李鄴見她嬌羞可人,便上前把她摟進懷中,吻了吻她額頭笑道:“我母親很開明的,她不會說你!”
“那就好,現在我們不能見麵,我都是偷偷跑出來的。”
“這不是見了嗎?神不知鬼不覺。”
獨孤新月輕輕一笑,她忽然看見李鄴裡麵的夜行衣,她驚訝道:“你晚上要去哪裡?還穿夜行衣!”
李鄴生怕她誤會自己夜裡去做不良之事,連忙解釋道:“我打算今晚去張垍府上找一些東西。”
“去找什麼?”
“隨便什麼,找他的把柄,比如他和安祿山的信件,再比如讖書之類,去他書房裡看看,有沒有收獲!”
“為什麼要去找張垍的把柄?”獨孤新月還是不解。
李鄴便將張均兄弟對付自己父親之事簡單說了一遍。
“我和你一起去!”
新月美眸特彆明亮,“我幫你找,我的輕功比你高得多!”
她一縱身,像一片葉子飄上了屋頂,李鄴嚇一跳,這個厲害了,自己辦不到,必須要攀爬上去。
新月又像葉子一樣飄落,“如何?”
“恐怕有危險,我不想讓你冒險!”
“有你在,我怕什麼危險,誰敢抓我,你把他們的腦袋都砍了,而且我知道張駙馬家的書房在哪裡?”新月笑嘻嘻道。
“好吧!”
最後一句話讓李鄴妥協了,“你得回去換一身夜行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