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弟弟火急火燎的動作, 雙胞胎中身為哥哥的憂鬱青年皺了皺眉頭,聲音很輕柔,“你、你會弄痛他的……不要這樣。”
弟弟查爾斯聽到哥哥的話後抬起頭,看了一眼哥哥。
弟弟查爾斯剛剛正舔.弄著江以霖的耳珠, 那小巧的地方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小玩物一般,越舔越覺得可愛,恨不得把它整個兒吃下去,然而聽到了哥哥的話之後,他還是不得不停下了自己嘴上的動作。
明明哥哥的聲音很輕,但是深知自己的哥哥實際上潛藏著怎樣暴.虐的脾氣,查爾斯撅了撅嘴,沒有說話, 隻是動作收斂了不少, 起碼力道放輕了。
雙胞胎中的哥哥,把自己弟弟微微拉到了後方, 又用那雙湛藍宛如湖泊般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東方青年, 細聲細氣的問道, “為了表示誠意, 我願意告訴你我們的名字, 我叫安東尼, 我的弟弟叫查爾斯……”
“你願意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你願意……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我們嗎?”
穿著襯衫的黑發青年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耳垂上被他們其中一個舔出來的痕跡。
江以霖挑起眉頭冷笑了一下,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眼神又輕蔑又冷淡, “我不願意告訴你們,你們會同意放我走嗎?”
“——這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等價交換,對嗎?”
他的眼眸隨意的抬起,就那麼一瞬間,讓弟弟查爾斯都興奮得顫栗了起來。
那個在他們之中年齡最小的雙胞胎青年,就這樣一眨兒不眨的看著麵前的青年,如果說交織著欲.望的眼神可以實體化的話,他現在就像是一隻狼崽子,隨時隨地準備撲上去,撲倒自己的獵物。
“你不願意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那可真難辦啊……”
哥哥的神情還是那麼的憂鬱,他那細長的,比起少女更漂亮的眉毛蹙起,在那纖弱的麵容上留下了旖旎的弧度。
“本來不想對你那麼粗暴的……可能會有點痛哦,忍一忍吧。”
像是哄小孩一般,哥哥安東尼突然“嘩——”地一聲,將這個精神病房間的病床上的床單扯了下來,扯成了一根根長長的布條,纏繞在了自己的手上。
江以霖用力掙了掙,而雙胞胎中的弟弟查爾斯,卻輕巧的用兩隻如同玉蔥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了青年的手腕上。
他的動作過於輕柔,看上去似乎絲毫沒有施加哪怕一分力道,卻讓江以霖感覺到就像是被什麼鎖鏈一般的東西拷著。
此時此刻,他才深刻的體會到……所謂的經過了儀器實驗後改造的身體,相較於普通人類的三倍素質差距,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哥哥安東尼開始在青年的身上摸索著什麼,似乎是想要從他的身上,摸出一些關於江以霖的信息。
而這個“探索”卻顯得無比的香豔,安東尼伸出了猩紅的舌尖,輕輕的吻著江以霖的耳廓,不斷的往裡麵伸入著,似乎是想要安撫他,而另一隻手沿著青年形狀優美的脖頸向下輕輕移動下著,在他的褲袋兩邊摸索著。
“……攝像機?”
他的嘴裡有些含糊不清,慢慢的把舌尖收了回來,那雙原本憂鬱的眼眸中,由於起伏的情緒帶著輕薄的水霧,看著麵前也在喘著氣的黑發青年,聲音柔柔的。
同一時間,弟弟查爾斯也挑逗似地,在江以霖的西服褲子口袋的附近,流連著。
“不僅如此呢……哥哥。”
“看樣子,我們的禮物先生,可是還藏有著很大的秘密啊……竟然找出了這個東西。”
弟弟查爾斯伸手輕輕一勾,從江以霖的褲子口袋中勾出了一把鑰匙。
這把銀質的鑰匙,在這座病房裡麵,被燈光照得反射出了耀眼的光,給人的感覺很是晃眼。
——這赫然是江以霖在一開始的那個職工更衣室裡,從那個櫃子裡找出來的一把特殊的鑰匙。
黑發青年仍然冷冷的看著他們,儘管眼裡同樣的起了些許霧氣,似乎輕輕一眨,那水珠就會從過分纖長的睫毛處垂落,把那清淡的神情硬深深的襯出了幾分弱勢和無助,這種矛盾感而顯得無比誘人。
鑰匙被哥哥安東尼伸出手收走了,江以霖的夜視攝像機和鑰匙都放在了漂亮青年的手心裡。
安東尼輕輕的摩挲著下巴,那雙湛藍的眼眸裡閃著奇異的光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把鑰匙,應該就是連接著秘密實驗室中大門的鑰匙了……”
就在這個時候,係統的聲音在江以霖的腦海中響起。
【叮——叮——】
【檢測——檢測——】
【世界觀探索度:30%】
那個麵容陰柔的男人繼續說了下去,“夜視攝像機……還帶有錄像功能啊,看樣子你的本職似乎是個記者嗎?即使不是記者,應該也是和記者行業非常相關的職業吧……”
安東尼饒有興致的在這個攝像機上輕輕地點了點,想要查一查裡麵有沒有什麼不得了的內容,他會稍作考慮把東西刪掉。
儘管他和他的弟弟對於這座精神病院都抱有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無所謂有多少同類會因為實驗而死亡,無所謂有多少無辜的人會受到精神病人的反噬複仇而死,但是,他們的宗旨隻有一個,那就是無論那些人做了什麼……都不能影響他們平靜的生活。
如果這個攝像機裡麵記載了這座精神病院的事情,一旦發布到了網絡上,那麼公眾就會得知一切,他們向往的平靜的生活也會化為泡影……
——這是他們所不允許的。
翻找了一下,發現這裡麵沒有任何的影像帶,哥哥安東尼也不由覺得非常滿足地在黑發青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語氣非常的柔和,“好乖好乖……沒有任何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