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的神情帶著些許悵惘,慢慢的說道,"我從未想過,當我成為怨靈之後,我會有朝一日,那麼深沉的對一個人產生出無法克製的愛和欲望我在做人類的時候,心臟都不曾這樣快速的跳動過"
"我覺得我很幸運,不過我知道,江,你並不是那麼的想要和我一起進行這個儀式,所以"
文森特聳了聳肩膀,將手指輕輕地扯了扯那彩帶的邊緣。
"儘管這是小孩子才會玩的玩意兒,但是心意可不是那麼的單純,我也用了巧勁,你沒有辦法能夠把它掙脫。"
"我聽說,戒指是一種束縛,那麼,就通過這一枚道具,就這樣把你的靈魂,也永遠的留在弗瑞迪餐廳讓你成為我們共享的新娘吧。"
文森特的聲音泛著些許低啞的意味。
而就在這個時候,其他的玩偶們也窸窸窣窣的移動了過來。
他們把黑發青年,硬生生的推到了後方,將他身上的彩帶,更為用力的在那保安製服之上拉緊,甚至顯現出了幾分色氣感。
江以霖不停的用力嘗試掙脫,然而,化身黃金弗瑞迪的文森特,已經不是人類了,他所擁有的力量,也極為的恐怖和不合常理。
男人牢牢的用力量鎖著江以霖的雙臂,不讓他再有半分的動彈。
半人高的大熊,跪坐在椅子的後方,輕輕的舔弄著江以霖敏感的耳朵。
而那些較為嬌小的,在江以霖麵前站著的,甚至不到他一半身高的玩偶,就這樣蹦蹦跳跳的,在他的周圍散開。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思忖著,要以怎樣的方式加入這個局麵。
小兔邦尼揮了揮手中的玩具吉他。
然而看著那金屬弦,文森特所附身的黃金弗瑞迪抬起了頭,停止了嘴裡的動作。
他搖了搖頭,善意的提醒道,"小米了,儘管這是仿真的玩具吉他,但是,我可要說一句,上麵的金屬弦不太適合要第一次被開拓的江會傷到他的。"
聽到這句話後,小兔邦尼有些沮喪的垂下頭。
氣球小子掏出了自己的廣告牌,它把廣告牌倒了過來,宛如真人一般的玻璃,眼珠一眨一眨的。
它指著廣告牌的把手,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黃金熊同樣搖了搖頭,"方的,木頭狀的,太過堅硬。"
小醜玩偶看了這兩個敗下陣來的同伴,伸出了自己細小的胳膊,似乎想要比一個大力的姿勢,卻被文森特無情的搖頭否決了。
殘狐斂了斂嘴唇,它那微微垂落出來的眼珠子,輕輕的晃動著,似乎是輕蔑的朝著這幾隻玩偶看了一眼。
緊接著,它就慢慢的爬到了黑發青年勁瘦的胸膛之上。
它的尾巴很長,幾乎有半米左右。
殘狐輕輕的甩動著那極為尖細的尾巴,在配合它那充滿著惡趣味的笑容,和尖利的金屬獠牙,仿佛是在炫耀一般。
文森特附身的黃金弗瑞迪,看著殘狐那極其靈活的尾巴,挑了挑眉頭說道,"這倒也行粗細似乎剛剛好,不過,你還是要注意一點,不要太深入了,他會受不了的。"
聽到了文森特不緊不慢的話語之後,愈發濃烈的不好的預感在江以霖的心頭盤旋著。
他奮力的一掙,終於把彩帶微微掙開了些許弧度。
不知道為什麼,他四周的玩偶沒有阻攔他。
江以霖抓住了這個時機,黑發青年就這樣雙臂被緊束在後麵,身上被綁縛著極其豔麗的彩帶,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
沒走幾步,他便感覺到前方,似乎是有著一個推車一般的東西,攔在了他的麵前。
那是一個四方的推車,上麵放著的是一個有些滑膩的,宛如膏體一般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他雙眸之上被蒙著的黑布,被一隻尖尖的爪子輕輕地挪開了。
江以霖看到的是沒有嘴的玩具雞仔奇卡就這樣近距離的看著自己
而在雞仔身後的,就是那,四方的推車,原來那有些滑膩的膏體竟然是一個七層的蛋糕。
這個蛋糕,就是新人在婚禮儀式上,所用的結婚蛋糕。
蛋糕上麵擺著一個穿著保安製服、黑色頭發的小人,而四周環繞著的,是那幾隻玩具公仔。
而最讓人感到恐怖的是在那蛋糕旁邊的位置,一具屍體就這樣被擺放在那裡,雙目半睜的看著這一切,顯然死的時候極其的淒慘。
那具屍體,是已經被攪拌器攪得不成人形的店長。
江以霖聽到文森特的聲音,在他的身後不緊不慢的響起。
"看樣子,小奇卡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啊把我們結婚儀式的蛋糕送了過來呢,小奇卡還是很不錯的呢,一手攪拌,一手還可以把結婚蛋糕烹飪出來,比我想的要早許多。"
"也蠻巧的呢,正好是親愛的江,打算逃跑的時間呢。"
"對了,蛋糕上的奶油,也具有著比較不錯的潤滑作用嗬嗬。"
"戒指、蛋糕、尖尾那麼,道具全都已經備齊,儀式也可以正式開始了。"
"好好期待吧,親愛的江。"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