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對啊,護士小姐,不好好的檢查一下病房,可是對護士職業的瀆職啊。"
聽到廚師弗蘭克的聲音,查爾斯的眼裡閃過了冷冷的光,他輕蔑一笑,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什麼嗎做夢他是屬於我和哥哥的,不是屬於你的,垃圾。"
說著,查爾斯便把門又猛的關上,並且,廚師弗蘭克能夠很明顯的聽到,查爾斯那小子又移動了什麼東西的聲音。
像是把床緊緊靠在了門上,這樣的話,即使他使用了電鋸,也沒有辦法再闖進去。
"這家夥"
弗蘭克咬了咬牙,把電鋸恨恨的丟在了地上。
他已經意識到了,查爾斯這樣做的原因了。
一想到那個他極為中意的青年,會被這對惡劣的雙生子吃得從裡裡外外都不剩,他的心思極其的不悅,然而沒有辦法,卻還是隻能回頭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
他想到了幾個人,
幾個也許能夠改變這一切的人。
最終,弗蘭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發出了一聲猙獰的笑聲。
"想吃獨食,嘿嘿我讓你們都吃不了,還不如,大家一起分享。"
雙生子極其滿意的摟著在他們懷中不斷咒罵著的黑發青年,而江以霖的體力消耗得很快,在這一遍又一遍的廝磨後,他便陷入了夢鄉。
同樣的,雙生子一左一右夾著江以霖,就這麼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他們就這樣一覺睡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
一陣清脆脆的敲門的聲音,卻把哥哥安東尼率先喚醒了。
他抬起了頭,先沒有管那敲門聲,隻是用那有些憂鬱的視線,就這樣仔細的觀察著他懷中躺著的黑發青年。
他的視線,就像是浸沒著粘稠的糖漿一般,不願意從江以霖的身上落下分毫。
帶著一種濃烈到讓人戰栗的情緒,安東尼輕輕的俯下身,用有些蒼白的嘴唇,吻著江以霖的眉心。
"我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我醒來的時候,能夠看見你躺在我的懷裡,就這麼靜靜的被我擁抱著,就像從出生以來,就獨屬於我真的就像是夢一樣。"
門外的敲門聲還是不緊不慢的輕輕叩響著,安東尼喃喃自語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把手從江以霖腰上的位置移開,走下了床。
昨天折騰的實在是太久了,他的弟弟和他心愛的男人都仍然陷入沉睡之中,所以,他也沒有吵醒它們,隻是一個人走到了門房的位置。
而在靠近,病房門口的時候,他那張清秀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濃濃的不悅和陰沉的神情。
差點打擾江以霖睡眠,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的事情。
然而,很快的,安東尼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輕輕的把那擋著門板的床移開,打開了門。
果然不出意外,門口站著的都是幾個討厭的人。
穿著西裝的新郎、神情滿是擔憂的,手持著十字架的神父,拿著電鋸大大咧咧的看著他的廚師弗蘭克以及最為難纏的,手持著病曆卡的醫生。
哥哥安東尼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無懈可擊,從那張乾淨秀氣的臉蛋上,完全看不出昨天他做出了多麼瘋狂粗暴的行為。
安東尼的聲音很溫和,"有什麼事嗎諸位"
哈迪斯醫生挑了挑眉頭,翻了一下手中的病曆卡,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和你的弟弟在昨天的初步檢查之中,被發現出感染有潛在的傳染疾病,要被立即隔離"
聽到哈迪斯醫生的話後,哥哥安東尼臉上露出了一抹沉思的神情。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哦這份記錄沒有問題嗎那可真奇怪,因為我的記憶告訴我,昨天我和我的弟弟可從來都沒有從病房內出去過,更沒有進行過什麼樣的檢查了"
聽到了安東尼不卑不亢的話後,哈迪斯醫生隻是冷冷的把手中的病曆卡翻開,那上麵的字跡和安東尼的字非常的相似,連日期都準確無誤。
"真抱歉,你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把他們兩個帶走"
弟弟查爾斯這個時候也被驚醒了,他有些急躁的,把被子為江以霖蓋好,不願意讓黑發青年那裸露的身體被其他人看到。
他有些急切的喊道,"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隻要把我和哥哥帶走就好了千萬不要傷害他"
哥哥安東尼臉上的神情極其的平靜。
他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不是什麼簡單的套子,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那躺在他們病床上,神情有些疲倦卻又分外吸引人的黑發青年
除了醫生以外,其他幾個人都快步的走到了病房之內,似乎是想要看一看江以霖現在的狀況。
而安東尼在被醫務人員帶走的時候,在經過醫生的時候隻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輕聲說道,"這一次是你們贏了,但是,下一次可不一定。"
"沒有下一次。"
哈迪斯醫生語氣極其冰冷的說道,"江的精神檢查,在我的初步判定下,最後的結果是極其正常的我會把他帶離這家精神病院,和他過隻屬於我和他兩個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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