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
“大……大哥?”
伏特加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琴酒試探的問道。
剛剛自從大哥和拉莫斯打完電話之後就恢複了冷靜,一直保持著這麼一副沉思的模樣,眼睛一直盯著亮著的手機屏幕,似乎是在琢磨著什麼,看那界麵,上麵似乎隻有剛剛撥通的拉莫斯的通話記錄。
伏特加就偷偷的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正好就被琴酒捕捉到了他的目光。
“看什麼?”
誒?沒有想到大哥竟然會問他問題,伏特加愣怔了一會兒,就見大哥蹙起了眉頭看過來。
“沒,就、就看到拉莫斯的電話。”
說話間又悄悄的看了眼琴酒大哥,見琴酒大哥麵色平靜的很,又壯了壯自己的膽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哥,你這是擔心拉莫斯在霓虹的處境嗎?”
這話一說出口,伏特加立馬就僵在了原地,琴酒淩厲的眼神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雖然沒有拿出自己的愛木倉伯、萊、塔,但是還是讓伏特加後悔不已,他乾嘛要多此一舉問這個問題啊,這和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
不過幸運的是,今天的琴酒大哥似乎沒有想要怎麼自己的打算,隻聽見琴酒大哥看著他嗤笑一聲,“擔心?”
隨後漠然的眸子又重新放回了剛才的通話記錄上,“如果拉莫斯連阿馬尼亞克這一關都過不去,那他對我而言就沒有任何價值,而沒有價值的人根本不配我去費心。”
“如果他死了,那就省了我一筆力氣,如果他沒死……”
嗜血的殺意慢慢凝結起來,“那他也必須為了那給我帶來的那股欺騙感,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但凡失敗者,談及一切都是浮雲。”
“你明白了嗎?”
琴酒將視線從萩原卓也的號碼上收回,定在伏特加的身上,“伏特加。”
那眸子深處湧動著驚濤駭浪,伏特加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濕,磕磕絆絆的回道,“是、是,大哥,我明白、明白了。”
東京,羽田機場。
一個有著一頭栗色卷發,劉海遮住了半邊臉的中年男人走出了機場,身旁跟著一個長得凶神惡煞的下屬。
兩人站在機場附近等著,下屬疑惑的看著穀口成田,“先生,我們現在要去給您安排的住處嗎?”
“不了。”
中年男人緩緩開口,笑吟吟道,“旅途雖然有些勞累,但是枡山先生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接風宴,我可不能不給這個麵子啊。”
見此,下屬就知道了自家先生想要做什麼了,他似乎有些擔憂,“可是先生,這裡是霓虹不是法國,算不得我們的主場,相比於和琴酒關係甚篤的拉莫斯,我們並不占優勢。”
“所以啊,我們才更要去今天的接風宴。”
穀口成田,也就是組織的阿馬尼亞克,悠悠開口道,“枡山憲三紮根於霓虹,他在這裡能用的人不少,雖然不是自己人,用起來不大順暢,但是隻要操作得當,也是有著重大用處的。”
“至於琴酒,他現在可不在霓虹,而且他們最重要的行動組現在可是名義上暫時由我掌控。”
下屬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麵上露出喜色,“這麼說,我們的勝算很大?”
阿馬尼亞克倒是沒有說出絕對的話,“勝算大不大,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BOSS對拉莫斯很是看重,這一次也是因為拉莫斯肆意妄為,竟然因為前組織的叛徒而放棄了現有的任務而使得BOSS震怒,為了想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才會把我調回來,不過你可彆忘了,霓虹現在還有誰在?”
“您是說貝爾摩德?”
那個下屬算了算如今在霓虹的高級乾部,遲疑道,“可是貝爾摩德不是才因為拉莫斯差點都丟了性命,又怎麼會……”
“那個女人的想法向來讓人猜不透,但是除非BOSS對拉莫斯已經有了殺意,不然那個女人是不可能站在我這邊就是了。”阿馬尼亞克顯然對於自己在每個人眼裡究竟是什麼樣的位置清楚的很。
下屬顯然還有著顧慮,“可是先生,皮斯克和拉莫斯之間的矛盾太深,他會不會是想要利用您解決掉拉莫斯的存在,要是這樣,不就和BOSS的意思相悖了嗎?”
阿馬尼亞克一臉不屑,“想算計我,枡山憲三還沒這個能耐,而且如果拉莫斯真的出了事,也未嘗不能推鍋給他。”
說到這裡,阿馬尼亞克伸手拍了拍下屬的肩膀,“雖然有著貝爾摩德這個不確定的因素在,但是想要對付拉莫斯,這次對於我來說無疑是個大好的機會。”
那遮住半邊臉的劉海下,嘴角翹起,眼中的惡意深沉的像是一團黑泥,“拉莫斯的那張臉上,我已經恨不得現在就看到那浮現出來的痛苦之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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