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在郊區的彆墅,托考伊以及艾伯桑司,還有周圍不少的組織成員將這裡管控了起來。
在後麵的大庭院裡稀稀疏疏的躺著好些具屍體,還有幾個是經曆過審訊痛苦而死的。
這些都是組織的人。
“拉莫斯,你來晚了。”
和安室透慢悠悠趕到托考伊那邊的萩原卓也一到目的地,就對上了托考伊不耐煩的眼神。
在看到隻有安室透一個人跟過來的時候,托考伊的眉頭蹙了起來。
“還有兩個人呢?”
萩原卓也走到屍體跟前,左右看了看,然後才站起身來,“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我的人自然是有事情要去辦了。”
聽到拉莫斯這麼說,托考伊忽然間想到什麼可能性,然後閉上了嘴,收回視線,“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再惹事耽誤組織的任務進度。”
“無能就不要給自己找借口。”
對於這種針對自己的指責,萩原卓也一向是直接懟回去,然後看著托考伊不大好的精神狀態,笑出了聲,“看起來你最近過得還不錯。”
托考伊瞪著萩原卓也,她最近遇到的麻煩,到底都是拜誰所賜。
萩原卓也則是毫不理會,繼續遊走在各個屍體跟前,完全當周圍的人都是空氣。
安室透:“……”
之前除了琴酒和基爾沒有看到前輩和組織裡其他人打交道,現在這麼一看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前輩的名聲那麼的糟糕了。
這樣的性格,組織裡的人很頭疼吧。
艾伯桑司:“……”
拉莫斯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好好相處啊,就不能和彆人好好說話嗎?
真的是很頭疼。
明明貝爾摩德說除了人麻煩了一點很難搞定之外,還是挺好說話的一個人。
隻是簡單的看了一遍,萩原卓也才又走了回來,“這裡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既然你那邊都已經找到行蹤了,還在這裡等著做什麼?”
“我也才在不久前趕到這裡。”
說到這裡,托考伊頓了頓,然後開口道,“把你的情報給我。”
既然有兩個人不在,那大概就是順著他們發現的線索追過去了。
他們這邊的人目標太多太大,相比較起來,那兩個從霓虹來的家夥才能更好的進行追蹤行動。
當然,前提是那兩個不是個廢物。
不過,她自然不會這麼認為,畢竟拉莫斯沒必要讓個廢物來執行任務膈應他們。
“你倒真的是不客氣。”
萩原卓也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手中取出手機的速度倒也不慢。
待到將消息發到了托考伊的郵箱裡,這才對著庭院裡的屍體感歎道,“真是慘啊。”
收到消息的托卡伊正準備看消息,就聽到拉莫斯這麼感歎,於是掃過這些屍體的慘狀,“慘?”
她的語氣冷漠,“拉莫斯,這些人之所以死在這裡,組織這次受到的打擊,和你的所作所為脫不得乾係。”
“我?”
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打擊自己,萩原卓也笑了,“如果不是我的行蹤被透露,根本不會有著這後麵的一係列事情。”
他走到托考伊跟前,微微彎下腰和她對視,“罪魁禍首究竟是誰,我想不言而喻。”
“你就是想要把鍋扣在我的頭上,也得找個好點的理由。”
艾伯桑司:“……”
你們兩個推脫責任能不能遠點說,當著他的麵前直接推卸責任,真的是夠了。
托考伊麵上帶著冷笑,“我們之間的問題也是我們私下裡解決,你直接將矛盾擴大化造成這一次組織的損失,你覺得boss會放過你。”
砰——
然而托考伊的話剛說完,就聽到麵前一聲木倉響,子彈擦著發絲從臉頰邊上飛了過去,剛剛那出木倉的速度快到托考伊都沒能反應過來,不,或者說是托考伊完全沒有想到,拉莫斯竟然敢就這麼直接動手。
被劃斷的發絲掉落在地上,托考伊看著萩原卓也那如同看著死物的眼神,瞳孔不住地顫抖著,一時間那顆心如同在冰上滑行著,冰涼且顫抖著。
艾伯桑司和安室透也被這一幕給驚到了,拉莫斯竟然真的就這麼毫無顧忌的直接開木倉了。
艾伯桑司沉下了臉,他不由得想到,這個拉莫斯……
他真的可以把他掌握在手裡嗎?哪怕自己給他的生命帶上了束縛。
還有琴酒……
拉莫斯尚且如此,那麼那個和他可以說是一丘之貉的琴酒呢?
那個老家夥又究竟是怎麼做的?
安室透看著這樣的萩原卓也,眸子微微動了動,壓下心底的驚駭。
“你……”
剛剛在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托考伊張了張口,輕嗤聲從口中溢出來,萩原卓也歪了歪頭,手木倉在食指上轉著,打斷了她的話。
“我什麼?”
眼底流露出不屑,“不是你說的,我們之間的問題應該要私下裡解決?”
麻煩死了,真的以為拿著boss的命令當作令箭讓自己做了一回身不由己的刀,就真的以為自己會礙於boss的命令對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和顧慮了。
簡直可笑。
他已經忍了好些天了。
他朝著托考伊的方向走了兩步,看著這個樣子的拉莫斯,這讓托考伊不由得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