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聽到這裡後就朝著其他的地方看去,找著兩人的身影,“新搭檔?你說的是波本和萊伊?”
萩原卓也揚了揚酒杯,指出了兩人的位置給她看,“嗯,你可以去查查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很有趣哦。”
“波本,我對他的的確確有點興趣。”
貝爾摩德最後倒是把視線定在了波本的身上,“畢竟一個新人那麼敢算計你的家夥可不多啊。”
不過對於這個問題,萩原卓也倒是沒有回複什麼。
他看了一眼安室透然後就又收回了視線,話說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想起來前段時間見到的陣平,那炸毛的樣子真的是讓他不由的心情愉悅了起來,不過要說可愛啊——
還是小時候的他們最可愛了。
酒杯放在唇邊,慢慢的滑進嘴裡。
小時候啊,小小的。
小小的……
嗯?!
他的瞳孔猛地一震,整個人如遭雷擊的愣在原地,酒杯從手中滑落直接砸在地上,碎裂成一塊塊碎片。
萩原卓也慢慢的抬手捂住自己的頭,瞳孔止不住的顫抖著。
研二小時候……是長什麼樣子來的?
嗯?
酒吧裡不少人都看了過來,看見這麼一幕。
一直坐在一旁的琴酒先是蹙了蹙眉,抬頭便想要問這家夥究竟在搞什麼?
就看到拉莫斯這麼一副不對勁的樣子,這個情況……
他忽然間想到什麼,和一旁同樣意識到什麼的貝爾摩德對上了視線。
此刻,這裡的一切都讓萩原卓也感覺到無比的壓抑,壓抑的難以喘過氣來。
他大步的朝著酒吧外麵跑去,他要離開這裡。
這邊發生的事情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拉莫斯的異狀被所有人都收入了眼底,安室透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琴酒坐在位置上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想了想跟了出去。
記憶出了問題,腦海裡那一片模糊的景象,這是萩原卓也現在意識到的問題。
他回想起阿馬尼亞克臨死前說的話。
那接下來……他簡直不敢想象。
控製不住的大口喘著氣,就像是有一層重重的淤泥壓的他完全喘不過氣來,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安室透趕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他的瞳孔頓時就是一縮,前輩整個人顫抖著一隻手扶著路燈,另一隻手狠狠的抵在腦後,麵上浮現出隱忍痛苦的神情,整個人還在不停局促的喘著氣。
這,這是怎麼了?
“拉莫斯?”
他上前喊道,想要把人喊清醒過來。
同時心裡不停的思考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剛剛都是好好的。
但是萩原卓也壓根聽不到周圍的一切,也似乎是感知不到周圍的一切一樣,隻是這樣根本毫無作用。
“波本,讓開。”
琴酒冷凝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安室透回頭,就看到琴酒一臉平靜的走了過來,就像是對這件事情有了大概的了解一樣。
安室透讓開,像是感興趣的問道,“琴酒,拉莫斯這是怎麼回事?”
他剛說完,就直接對上了伯/萊/塔那漆黑的木倉口,頓時愣在了原地。
琴酒冷冷的看著他,“波本,注意你的身份。”
見安室透不再開口說話,琴酒將伯/萊/塔收起來,再次警告道,“還有,收起你的好奇心。”
隨後走到萩原卓也跟前,一眼就看出來他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他的眸子微動,伸手從萩原卓也的口袋裡摸了摸,然後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中從他的口袋裡摸出一顆糖,將包裝拆開後硬生生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棒、棒棒糖?
然後就見拉莫斯的麵色開始有著些許的好轉,琴酒一把將人從腰間拎起來,提著人就往他的保時捷那裡走去。
“伏特加,去把後車門打開。”
“好的,大哥。”
後車門被打開,琴酒直接將人丟進了後車座,自己則從伏特加手裡拿過車鑰匙。
誒?
伏特加愣愣的看著自己手裡消失的車鑰匙,天啊,大哥把他丟下來了。
安室透看著遠去的保時捷蹙緊了眉頭,這種情況,是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哎呀,琴酒的動作真快啊。”
貝爾摩德站在一旁看完了全部,然後看向波本,眼底帶著戲謔,“波本,你剛剛要是對拉莫斯露出一點殺意可能就死了呢?”
安室透心中一動,看著這個走過來的女人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個女人的身份不低,之前還是跟著琴酒和前輩坐在一起的。
貝爾摩德走上前來,“就是說你剛剛要是趁著這個時間對拉莫斯做些什麼,琴酒會直接殺了你呢。”
想到剛剛的伯/萊/塔,琴酒眼底的暗沉,安室透心裡思考著這些話,“拉莫斯是什麼情況?”
貝爾摩德看著他笑了笑,“你的好奇心也很強啊,隻是可惜了,這件事情你可沒有資格知道。”
對於拉莫斯來說,不過是發現重要的東西可能就要消失了罷了。
“不過,給你一個忠告,你和拉莫斯之間的矛盾最好是簡單的忘了。”
看著安室透麵上有些不滿的神情,貝爾摩德輕笑道,“因為,你根本沒有那個報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