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
琴酒的確是很嫌棄,怎麼這麼久了,伏特加這個家夥就不能正常一點?
他很嚇人?
果然,蠢貨一枚——伏特加。
琴酒甚至覺得,伏特加這個蠢貨要不是跟在自己身邊,恐怕在組織裡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組織裡稍微有點能力的人,哪個沒有好幾個心眼。
伏特加直接哭暈。
這邊赤井秀一上車看到的就是一個失去了人生夢想的伏特加。
赤井秀一:“???”
他訝異的挑了挑眉,這是發生了什麼?
而還沒等到他細想,他就看到琴酒回過頭來,那雙比他的綠色瞳孔稍稍顯淺一點的色彩凝視著他,似乎是在警告。
“萊伊,少聽拉莫斯糊弄你的鬼話。”
說著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戲的弧度,“不然,早晚得被他帶下溝去。”
伏特加:“???”
伏特加震驚,伏特加不解,等等,大哥你是在勸萊伊?但是剛剛可不是這麼對他說的啊。
不是說萊伊比拉莫斯還要惡心?你這對象反了吧。
不過幸好,因為墨鏡的原因,再加上萊伊的注意力主要是在琴酒的話中,對於伏特加的異樣倒是並沒有察覺到。
琴酒倒是趁著這個機會看了一眼伏特加,眼底帶著警告的意味。
伏特加立馬恢複平靜,隨後在心底有些欣慰。
幸好,他有墨鏡。
赤井秀一對於琴酒忽然間的開口有些意外,“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琴酒隻是輕哼一聲,收回了自己看向萊伊的視線,“你現在是我的副手,要是被他坑了,丟臉。”
赤井秀一愣了愣,他看著琴酒的眼神有些複雜,“好,我明白了。”
和拉莫斯那個家夥比起來,果然還是像琴酒這樣的人比較好相處,性格直率坦誠,還是個好上司。
嗯……
赤井秀一想著,不管之後怎麼樣,最起碼現在對自己來說還算是個好上司。
琴酒在心底冷笑著,拉莫斯那個家夥說些什麼,他還能不清楚嗎?
不就是想著要讓萊伊在組織裡多留一段時間嗎?
雖然不知道這隻蒼蠅暴露的原因,但是琴酒是不願意看著他繼續待在組織裡的。
他看著這個fbi的蒼蠅就礙眼極了,早早滾蛋吧,彆在組織裡礙他的眼。
……
“艾伯桑司,你覺得這個組織究竟是想要乾什麼?”
這一邊萩原卓也也在和人討論著這個困擾著他的問題。
艾伯桑司沉思著,然後搖了搖頭,“這一次他們的行動也是詭異極了,無跡可尋。”
“你們那次在法國對弈的時候,收集了多少情報,沒有什麼有用的可以用?”
見艾伯桑司也是一臉的苦惱,萩原卓也就著自己了解到的皮毛胡亂猜測。
“如今我們唯一知曉的外界的情報就是他們在尋找著寶石,但是我們組織裡可沒有無聊到去找什麼所謂的大寶石。”
隻有……所謂的追求長生不老的藥物。
兩人腦海裡同時都蹦出這樣的想法。
“所以說,真的是很讓人頭疼啊,本來組織裡的麻煩事情就很多,現在還來給我們搞事。”
萩原卓也煩躁的攏了攏頭發。
見他一臉的煩躁,艾伯桑司安慰道,“想不明白就不想這回事了,這件事情我們就等著boss拿主意的就好。”
隻是艾伯桑司的興致顯然不怎麼高。
雖然萩原卓也的興致也同樣不怎麼高就是了。
不過等著那個老家夥的反應,也的確是目前最合適的選擇了,也許那個老家夥知道些什麼,他還能從中推測出什麼來,畢竟目前情報什麼的還是匱乏啊。
“也是。”
既然如此,那麼現在他的目標就暫時隻要放在一個人的身上了。
……
【鳥取縣】
【傀儡嶺】
一片黑暗中,赤井秀一輕聲的把地名念出來,隨後視線落在了下方的組織成員,那人蜷縮成一團,因為身處黑暗中所以看不太清,隻能聽到那艱難喘著氣的聲音以及痛苦的□□聲。
他緩緩的蹲下身子,麵容冷漠的將這個已經沒有了用處的人扼斷了呼吸,解除了痛苦,隨後隻是站了一小會後就這麼離開了這裡。
等到腳步聲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整個空間又恢複了一片寂靜,又過了有一段時間,一道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空間裡響起,隨後漸漸的平緩了下來。
借著手機屏幕的光亮,安室透蹲下身子左右扒拉了兩下,這才看清了這個人的臉——這張對他來說有著幾分熟悉的臉。於是他的眸子動了動,嘴角微微勾起,用手機裡的相機拍下了這個人的臉,然後發送。
萊伊——
安室透輕輕動了動唇,念著這個代號。
黑暗之中,那雙此刻沒有任何情感的紫灰色的眸子在手機屏幕亮光的襯托下更顯得幾分寒涼。
回信很快就回了過來,安室透點開回信。
【屍體留下,迅速離開!靜觀其變】
得到這樣的吩咐,安室透的眸中露出幾分怔然,怎麼會?
但是既然命令如此,他也就隻能聽從安排。
【是】
隻是心底充斥著不解,為什麼?
萊伊殺的這個人是朗姆手下的一名代號成員,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是讓他迅速離開,而不是拿下萊伊,這麼看來組織裡更深一層的形勢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他的眸子沉了沉,隻是代號成員之間自相殘殺真的不會有問題?這裡麵究竟是有著什麼彆的原因。
角落裡,萩原卓也饒有興致的看著安室透的到來和離去,這個位置正好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在看到人就這麼離開了之後這才緩緩的走出來。
有意思,今晚可真的是熱鬨極了。
隻不過是想要看一看赤井秀一今夜調查的進度,哪知道就被他發現了這麼一幕。
波本發現萊伊殺了朗姆的人,看著剛剛的樣子,朗姆大概是知情的,那麼他在等著什麼?
不像之前兩人的小心翼翼,萩原卓也直接用手電筒的光照亮了那具已經涼了有一段時間的屍體。
伴隨著寂靜空間下的腳步聲,萩原卓也走到屍體跟前蹲下來,伸手摸上了那已經斷裂的頸椎,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笑。
“下手可真是乾脆。”
說完一隻手取出之後這才站起身來,關掉了小手電筒,丟進了口袋裡,就這麼雙手插兜離開了。
隻是在要離開的關頭,萩原卓也停下了腳步,又重新看向裡麵。想到剛剛安室透的出現,又重新走了回去。
不久之後,殘破的廢墟,黑暗之中火焰一點一點的燃燒起來,然後蔓延開來。
他從廢墟裡麵緩緩的走出來,假意的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塵土,就當作是自己從未來過這裡一樣。
這裡的一切都與他無關。